309.你真会猜
拉斯维加斯,郊外,某个仓库里。
角落里划分出一块区域,三个金属架子,上面摆着各种刀具、各种工具,电钻,羊角锤,汽车电瓶什么的,一张似乎是特别准备的焊在地上的金属椅子。
阿布双手背在背后,被粗大的麻绳一圈圈捆住整个胸膛,双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坐在那张椅子上,笑吟吟的对两个押着自己过来的警探调侃着。
恶意卖萌的样子,故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绑来的。
两个警探,其中高个子的白人壮汉,只是瞪了阿布一眼,就出去打电话了。
倒是他矮胖的泥哥搭档,操着一口典型的rap风泥哥口音,对阿布说道:“小妞,老实点,别自找没趣。”
“我要打电话,我要找律师,你这什么态度啊,小心我投诉你啊!”阿布故作表里表气的叫嚷。
“哈哈哈!”小黑胖子倒也挺配合,装作被逗笑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那你特么的投诉老子吧,投诉老子暴力执法!”
小黑胖子说着,一只黑爪子就往阿布脸上抓。
“山姆。”
高大白人走了进来,一句话,小黑胖子就老实了。
却不光是因为搭档的威信,还因为他身后,跟着一个精瘦的矮个子。
一见到这个油头大背头,精致的西装,左眼边上一道伤疤的小个子,小黑胖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再看这矮个子跟要吃人似的,小黑胖子就更连话都不敢说,赶紧退到不起眼的角落。
小个子走到阿布身前,微微低头,看着阿布,语气好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我的钱呢,碧池?”
“你谁啊?”
“我是谁?”小个子阴狠一笑:“我是谁?你打劫了我的赌场,却问我是谁?”
小个子黑老大突然从怀里肋下掏出一把猎刀,凶狠的插向阿布的大腿!
噗!
却不知怎么的,腿一抽筋,手腕子一哆嗦,就捅进了他自己的肚子里。
“喂!你小心点啊,溅我一身!你没什么传染病吧你?”啊不看看飞射到自己身上的血液,一脸的嫌弃。
“道格?沃特泽法克!?”
两个警探,和小老大带来的小弟们,全惊呆了。
“boss!”一群小弟惊慌失措的冲过去,看着躺倒在地,已然流了一大片血迹的小老大,全都懵了。
“女人!是你搞的鬼!”
高大威猛的白人警探虽然不可置信,但似乎很迷信,一下子就怀疑上了阿布,掏出枪指着阿布。
“我特么的不是碧池吗?”阿布翻了个白眼,表里表气的瞪着他。
“混蛋,我打死你!”警探拨开他的M1911的撞针,指着阿布狂叫。
小弟们也都掏出枪,倒是矮胖子泥哥,有点想溜之大吉。
“哎呀,我好怕怕哦,喂,你们还要看戏吗?”
阿布突然抬头叫道。
“谁!?”
噗噗噗!
警探刚一回头,就感觉后肩一痛,跟着一股冰凉射入身体,跟着眼前一黑。
咕咚!
两个警探,所有小弟,全都瘫软在地,身上都扎着一根麻醉针。
无声无息间,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个身影,巧笑嫣然的好奇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这是一个留着修剪得很凌厉的波波头红发,穿着凯夫拉紧身作战服,曲线极为优美而惊人的女人。
这女人慢慢走近阿布,摘掉头上的夜视仪,显出甜美又极具诱惑力的面容。
长得和娜塔莎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比同卵双胞胎还要相像。
“我夜能视物,早就发现你了,要不然我能跟他们这么嚣张?”阿布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这个世界的娜塔莎·罗曼诺夫,没有遇到自己的黑寡妇,笑嘻嘻的说道。
“你骗人,没有我,你也不怕他们,你这是什么超能力吗?念动力?”
这位寡姐走到阿布身前,也笑吟吟的俯视着阿布。
“好吧,那我摊牌了,不装了,没错,我就是拥有超能力的外星人,我的能力是瞪谁谁颤抖,瞪得越狠抖得越厉害,我全力发挥,可以让人直接抖上天!”
“是吗,你是外星人哦?不是八个月前在一场飞行事故中莫名消失的卡罗尔·丹弗斯?”
“你看你,狡猾的很,明明都认识我,还要装糊涂,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哪里?”
“噗呲,资料上说你争强好胜,永不服输,尤其是对男人,也没有什么朋友,只有唯一的好友玛利亚·兰波,你这个样子,可和资料描述不符啊,难道你真是劫持卡罗尔·丹弗斯的外星人,伪装潜伏到蓝星了?”
“哎呦我去,妹子你挺会脑补的啊,竟然和某些事实出奇的相似。”
阿布是真没想到,这位寡姐能说出这话,也不知道她真知道有斯库鲁人这种生物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我竟然说对了吗?那么那位我的‘孪生姐姐’,也是这样子变出来的了?她又是怎么变成我的?只要看一眼就可以的吗?”
“很接近……某种事实了!你再猜猜?”
阿布颇为期待的看着寡姐,心说你要是能给斯库鲁人这名字都猜出来,我服你了。
噗噗噗!
阿布话音未落,寡姐也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信号,突然黑暗中射过来一大堆麻醉针。
寡姐也跟着飞身急退!
然后就震惊的看到,麻醉针全都被一股无形力量定住,停留在阿布周围。
噗噗噗!
跟着麻醉针全部掉头,以加倍的速度,射了回去!
寡姐只觉胸口瞬间一疼,麻醉针竟是刺破了她的实验室出产的高科技合成纤维防护服!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寡姐挣扎着,拔掉麻醉针,想要说什么,却还是瘫软无力的摔在地上。
黑暗中,也传来大批的倒地声……
“你这个,太急性子,一言不合就出手,吃亏了吧,我这算是跟谁说话呢……喂,还有没有喘活气儿的了?再来一个,打雷下雨收衣服了!”
阿布也不动,就这么安心的被捆着,也不知道图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