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悲痛
待自己抬头的时候面前那儿还有那小子的身影,早被人带到一边去了。
芮叶全身都散发着让人生畏的气息,冰冷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芮茹气愤的看着她,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将她踩在脚下,千刀万剐,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定住了,不仅动弹不得,身上还似乎像是被毒虫蛇蚁啃咬般疼痛难忍。
声音也被封住,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无声的呻吟自己现在的疼痛。
芮叶将人带到素竹身边,解开结界说:“现在你们立刻离开,我来拖住他们。”
素竹和芮恒言坚决的摇头:“不,要走一起走,决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你们在这儿只会拖累我,我有办法解决他们替芮府上上下下的几百人报仇。”芮叶毫不客气的说道。
“不,我不会拖累你的,我要亲手替他们报仇。”芮恒言双眼赤红,似乎已经没有了理智一样。
“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男子已经可以动弹,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到他现在的面容有多狰狞,非常的愤怒。
身上浓浓的邪气又加重了几分。
芮叶看着他,拉着他们带着他们朝门口跑去。
男子一声令下,所以的黑衣人又开始动了起来,把她们困着,疯狂的攻击他们。
芮叶带着他们一路斩杀到门口,见此机会,趁他们没反应过来,快速的将人推了出去,按下机关,门就在他们出去的那刻重重的关上了。
两人惊恐的看着她还在里面,一个人抵挡千军万马,崩溃的摇着头。
看着她最后一面,一抹小小的身影坚定的挡在他们面前,眼眸不容置疑的目送他们离开。
为首的男子知道她的举动也为时已晚,门已经关上了。
狰狞的看着她:“别以为这样他们就可以逃脱,既然这样,先解决你在说。”
芮叶森冷的眼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拿出刃器,迎接上他的爆击。
“破风觉~”一声大喝。
周围立刻遭剧裂的破坏,很快惊石据裂,墙面粉碎,万石乱飞。
整个瞬间祠堂坍塌。
天空不知何时乌云聚密,大雨倾盆打在所有人身上。
芮叶单薄的身子如黑夜中的利鹰般挺挺的立在那儿。
浑身狼狈破烂,挂了不少彩。
男子也不例外,狼狈不堪的杵在雨中,身上的戾气不减反增。
阴狠的看着她,面具已经被切开一角,裸出一张天生乌黑的唇角。
一边的芮茹终于强行解除了身上的封印,一口鲜血吐出来,身上剧痛,但恨意完全抵挡了身上的剧痛。
拿着武器朝她袭去。
芮叶也不在等待,所有人又开始激烈的战斗。
所有的黑衣人和一个暗红的女子对付一抹蓝色瘦小的身影。
芮叶即使是在厉害,也低不了这么多人很久。
刃器深深插入地面,芮叶也单膝蹲在地上,喉咙里传来一口腥甜的气息,硬是没有吐出来,不能在他们面前倒下。
但对方也没好在哪儿去。
芮茹狼狈的倒在地上,丹田已经被芮叶给毁了,此生她将再无法修行,不死也只会轮为废人。
黑夜男子抚着胸口,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比那老头子要能打一些。
“古白。”芮叶喊了一声,古白早就在里面为她焦头烂额,要不是她不允许自己轻举妄动,自己也不能出去,早就将他们碎尸万段了。
听到她终于喊自己,知道她现在需要什么,直接放在她手上。
芮叶一拉线,一头一个手雷。
男子看到这个,暗叫一声不好,虽然恨没有将她杀了,但保命要紧,很快就消失在空气中。
但其余的黑衣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当场魂飞魄散,虽然是个什么鬼不知道,但也逃不了这惊人的爆发力。
芮茹也没能逃掉,那男子走的时候她恨为什么不把她带走,当场被炸的尸骨无存了。
芮叶准备可以躲到空间的时候,腰上一紧,微微抬头只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觉得让人安心,就晕死过去了。
而将军府,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一夜之间被灭了门,整个七幽大陆的人都传了个遍,皇帝知道后当场大怒,自己难得的忠良猛将就这样没有了,何来不怒。
已经派人把将军府重兵把守封了起来。
众人皆是痛惜,也有少部分人暗喜。
而芮静溪的尸体则被她的同门师兄和师傅带走了。
芮静溪可是玄烟真人唯一的首徒,原本以为她回到家里是安全的,所以才同意她回家里住,但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变故。
明明今天就可以回道门了,她府中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我们就在不远处的客栈却没有察觉。
众人皆都沉重难言,不太相信平日可爱乖巧的小静溪就静静的躺在那儿,也不会在向我们笑了,耳边不会在有她甜甜诺诺的声音。
看着师傅他老人家悲痛的抱着她的尸体缓缓走向道门,知道他老人家是想她的尸体留在道门,众人沉重的跟着他老人家回去了。
另一边。
柔软的床上躺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孩,一男子阴沉小心翼翼的帮她治疗伤口。
芮叶醒过来突然坐起来,刚刚才坐到一半的身体,又被一股力量强行压着躺下去。
“别动。”男子阴沉的说着,口语微微有点怒气,一双黑耀如墨的眼瞳就像一江寒潭,冰冷又深不见底的神态。
“你怎么在这儿?”芮叶疑惑的问着他,自己当时昏迷的时候好像是看到了一个人救了自己,只是当时没看清楚是谁,没想到是他。
看着他在给自己治疗,一些伤口都深得可见古骨,但经过他手之后竟慢慢的这愈合,连疤痕都没有,自己又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奇,和一丝另有的看法。
他到底是谁?
男子将他身上的伤全部疗好,收回禁锢在她身上的力量。
芮叶见没有什么东西禁锢自己,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实什么伤都没有了,恢复之前光滑白嫩的肌肤。
不对自己虽然在他面前不止一次裸露着身体,但他这样赤裸裸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还是有点害羞,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好。
但他就那样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自己,莫名的有点心虚,躲避他的目光。
“你躲什么?”郤故笙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对啊,我躲什么?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