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五十六分 闪亮登场
“三王爷,别来无恙否。”慕千兮轻声而出,头微转,向着那无比熟悉的容颜,唇轻扬,露出一丝苦笑。前世欠你的,今生她怯了,为何又来招惹她。
溺宿这个混蛋啊,慕千兮和他一同回了青林,为他在青林争取了大部分人的追随。可他呢,却在回去的第一晚就将老皇帝软禁起来,一夜之间青林国改头换面,溺宿成了青林真正的主人。三日内杀尽了追随老皇帝的人,圈禁了无数人,尸横遍野,鲜血洗刷了皇宫的城墙,换来了这场内战的胜利。为慕千兮这三日也是很辛苦的,阿信这个傻孩子快要将慕千兮榨干,幸好有阿信,慕千兮才没有亲眼见到这惨状。
半月内青林基本稳定,慕千兮拒绝了溺宿的明示暗示的邀请,带着阿信回了燕丘,准备与溺宿的婚礼。恰逢新年,与大家一起过了个还算温馨的年,这是慕千兮来这片土地的第一个年,身边的人都在,只是少了溺宿,这不这家伙便傲娇的耍起了脾气。
那一身火红的长袍,长袖轻甩,手臂随意的搭在腹部。一腿在椅踏上伸的笔直,另一腿则曲着越发显得轮廓好,就这样敞着门与慕千兮对视。一手拄着头,好似在和慕千兮比一比谁才是将慵懒发挥的淋漓尽致的那个。他那张脸明明是阳光俊朗的味道,生生让他扭成了妖娆妩媚“妖儿,本王不将你那大大小小的夫侍请来做客,你是想不起来本王了,好狠心的人呢。”媚,好似刻意而为,但不知为何却勾了人的心魂。
慕千兮拿出了一条白娟,玉指捻着它的两角将它抻直,转了两个圈“王爷的请客方式倒是蛮别致的。”
“呵呵,如若不然你又怎么会来呢,恩~妖儿”调笑声中似乎带着些淡淡的忧伤,慕千兮的唇一僵,他又叫自己妖儿了,这可是他的专属。那红袍子掩唇轻笑,媚态浑然天成“本王思念你都茶不思饭不想呢。”
慕千兮甩袖仰天大笑,白袖在空中肆意的飞舞,好不张扬,久久归于平静“倒叫王爷挂念了,实是我的错。”慕千兮在红袍子面前称自己为‘我’而非是‘朕’她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找溺宿谈判,而非是帝王之间的交谈。被困于后账的人们却在这狂笑中听出了浓郁的悲哀,无奈只能听任摆布。但他们真的想多了,慕千兮的大笑只限于那声妖儿的感慨。
“恩,既知错就要罚,且让本王好好想想罚你什么好呢?”他的手抬高抵着一侧额头,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但谁人都知,他必是早已有了想法“本王的床榻今日道是少了个暖心的人,妖儿觉得如何?”饶是疑问,却不容质疑,这大概是他一向的作风吧,竟有着王者气,这道是给慕千兮提了个醒,他一直都是危险的啊,只怪自己忽略了,连带着她身边的人也如此大意。
慕千兮手上一顿,那写着三王爷挑衅的白娟随风而落,慢慢悠悠的覆在了地上艳红的花瓣上,慕千兮的眼角一紧,盯着花瓣“三王爷竟舍得这艳红,来换本寨主一夜。”院中的人大概都听得懂,王爷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慕千兮,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也不在乎,空气中的气味越发的渐浓了,除大红袍和慕千兮之外的人都服用了解药。慕千兮的头有些晕,她飞身而下,将整个身体都贴在红袍子身上。
她的手撩开遮住他绝世容颜的一缕发丝“何必大费周折,只你一句,我便会来。”她的眼紧盯着他的眼,他感觉到的认真理智竟告诉都是假的,只不过是她想救人回去的托词,她是个好色的女人,并不会珍惜自己。
他的不理会,她也是预料到的,转眼看向红袍子完美的侧脸,她的手轻抚着,唇靠近红袍子轻呼“不知道吧,这侧脸的轮廓让我着迷,只一眼就已沦陷。”她的手转而滑到了他的颈部,从另一侧穿出抚上了他的肩头“可我怕啊,怕这并不是真的,怕你会消失啊。”许是觉得衣物有些碍事,小手一挥除去多余的,露出光滑的肩头,他的红袍子本就松散,这样便隐约的可以看见腹部的轮廓。
慕千兮的眼中充满着爱怜,轻轻的在肩头落下一吻“你要我,何不早说?”像是自言自语有像是在问红袍子“呵呵,妖儿这番话就不怕伤了他们的心。”红袍子说着伸手禁锢住慕千兮的腰,真的是怕她跑了呢,她的一点撩拨自己已经受不了了
不管不顾“有了你,要他们何用。”慕千兮的唇攀上了他的颈,对着他的耳畔轻呼,接着又落下一吻,侧颈和下巴在慕千兮的唇下婉转。慕千兮明显的感觉到耳畔落下的一吻引起了红袍子的轻颤,但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更晕了,出自口中的话似乎不是自己想说的“即便是他们此刻都在后账偷听”慕千兮的指点上了红袍子的唇,接着未说完的话“傻瓜,也只要你。”慕千兮闭上了眼睛,灵舌在锁骨处画着图画,红袍子猛的将慕千兮搂紧,痛的慕千兮嘤咛了一声,抬起朦胧的双眼看着红袍子“便如妖儿所愿好了”看到了他带有戏谑夹杂着哀伤的眼。
红袍子的大袖一挥,屋内一侧的帘幔落下,出现的便是被用了软骨散的他口中她的大大小小夫侍,慕千兮的眼光充满了柔情“可还都好…”但却是向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表情,哦不,是好多件,黑的白的绿的紫的蓝色,颜色不一,各自绽放。
她转过头,仿佛没有这插曲般,唇继续在红袍子的身上作怪,与方才不同的是慕千兮的动作更加的大胆了。她的手摸摸索索进了红袍子的胸怀,一手贴合他的下巴,顺着轮廓向上五指穿梭进发里。另一只指肚画着圈,一圈接着一圈,直至触到了一点突起,她突的玩心大起,挑勾拨逗弄起来“恩~”红袍子不可抑制的出声,大手抓住慕千兮作怪的小爪子“忍不住了,恩?”红袍子的声音低沉迷人,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他瞄了后账的人,双臂搂紧慕千兮将她向上提了提,亲吻着她的额头“大大小小的夫侍都在观赏呢,不怕他们伤心?”红袍子嘴上说着拍别人伤心,自己说出的话却是带着浓浓的伤感。慕千兮觉得这具身体很软,似被抽干了力气般,她的唇不受控制像被施了魔法,她的耳中再也听不到任何话,只有唇在红袍子的胸前肆意妄为,一点点的向上,恰恰这对红袍子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这情毒他与慕千兮一同承受着,许是体质的原因慕千兮发作的比较快,或许慕千兮说的话已经不受自己支配,但他的头脑是清楚的,本来情毒就对他有影响加上慕千兮的撩拨,让他简直想发疯。
“你在,他们皆是透明”这声音像是一阵风,从慕千兮口中缓缓而出,悠悠的在空中绕了几个圈,最后化作把把锋利的刀子扎进后账人的心中,而慕千兮却是浑然不知。她忽然笑了,还在将这痛苦延续,笑的妩媚多情“我有什么好怕的,他们哪一个没上过本寨主的床,倒是你”慕千兮的手从红袍子的发线抚至腰侧“这身体属于我,让别人看了去,却是有些舍不得呢。”她的手轻抬食指刮了喉咙一下,随后柔唇跟上“傻瓜”红袍子浑身一颤,从头到脚,颤的彻底,他再也无法忍受了,再等下去就要爆炸了。‘噌’的窜起来,抱起慕千兮向内室疾步而去。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只这一瞬间慕千兮看向后账人的表情,含泪的眼中充满了柔情,即使这样唇边仍然含着笑。这笑容让他们心碎,他们都认为慕千兮是为了救他们才献身的。或许他们错了,慕千兮只是刚好想要红袍子,刚好眼中有泪,刚好想微笑而已,一切只是刚好、刚好。
红袍子迫不及待的踹开了内室的门,快步走向大床。猛然推开的门,刮起了一阵旋风,原本安静的羽毛顿时满屋飞,慕千兮似乎有些动容。红袍子知道自己素来喜爱羽毛类柔软之物,大床上都是纯白无杂色的狐狸皮,就连地面上都都铺着毛毯,梁柱窗边四处粘着羽毛,想来是精心布置过的。
慕千兮十分受用,即使再强悍,女人也终究是喜爱的。
红袍子急促的将慕千兮放在床上,随之栖身而下,鼻子却被慕千兮的手指点住,阻止了红袍子进一步的动作“门栓上”慕千兮的声音略带沙哑,似情动不已,迷人又静待疯狂。“哈哈哈,妖儿还在意这个,好,好!”红袍子得意张狂的笑,以为慕千兮是在害羞,如慕千兮所说的拴上了门。
转身回来顺手扒下了肆意渲染的红袍,长臂一扬将红袍甩于空中,红袍缓缓落下,一点点显出慕千兮的轮廓。他惊住了,大脑瞬间不能运转,脚竟不能再迈出一步,因那红袍落下是慕千兮清明不带一丝感情,甚至带了些狠怨决厉,令他不寒而栗。而最不幸的是,他的情毒发作了。
“你没中毒?“红袍子扯掉了红袍,只于一身白色的亵衣,若不是这长发提示着慕千兮眼前的人不是孙亦东,恐她也会认错呢。慕千兮唇角勾起,一手住着头侧卧“三王爷大费心机准备给本寨主的礼物,本寨主可是喜欢的紧呢。”另一手随处捞了根羽毛,在空中晃了晃“区区情毒若化解不了,本寨主这几十年的功力不是白得了。”她拿着羽毛在床上划着什么,看似无章法,实则凌乱中又有迹可循。
东——这个字是慕千兮前世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