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好,我救活他
“放心吧,答应你了,就会完成任务。不过,我有个要求,把我的个人资料改了吧,我得有些保障,还有,你不是说有人配合我的么,人呢?”林浩然停了进攻,气定神闲的,连粗气都不喘一下。
“你的资料早改了,配合人的人也早安排了,她会在合适的时候了现。”凤九天深呼吸两下收了功。
“好吧,他妈的,什么都是搞的神神秘秘,最讨厌了。有没有房子,给我一套房子吧,为会要我自己花钱买吧。”林浩然说。
“没有,帝都的房子,一寸金都买不到一寸房子,我哪有经费给你买房子,自己挣去,连一套房子都挣不到,你还能干什么。”凤九天气呼呼的骂完居然自己走了。
林浩然笑了笑,心想他妈的,老子又不是国家的儿子,干嘛出工了还要钱出。
“哎哟,救命啊,死人。”公园小广场那边突然有人高叫,林浩然愣了一下,收拾东西出了小树林,跟着聚集的人群跑去。
“什么回事?”
“听说一个正在煅炼的老头突然晕倒了。”
“不是晕倒,是死了,听说没气儿了。”
“不可能吧,倒地就死?心脏病也没这么快吧。”
“这可难说,这年头,什么病没有?我隔壁的,三十来岁的壮男,上个月不就突然死了,死在他老婆的肚皮上。”
“嘿嘿,那是马上风吧,所以啊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要把那事儿当饭吃,要节制……。”
“这老头又没在广场跟女人做那事儿,怎么就突然死了?是广场风吧……。”
他妈的,什么乱七八糟,林浩然心里骂了一句,加快了脚步跑到出事的地方。
刘富贵人如其名,不仅是本区最有钱的富豪,就是在帝都都是排得上名的有钱人。但是他为人低调,穿的像一个退休工人一样,不认识他的人,绝对不知道他是一个大有钱佬。
所以,即使是天天在公园里一起做煅炼的老头老太都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姓刘,都叫他刘老头儿。
刘富贵的身子一向不错,虽然已七十多岁了,但看起来却像六十没到一样。
但是,谁也没想到,今天他竟然在公园里突然倒地死了。
林浩然挤进人群里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刘富贵,也不说话,伸手搭在他的腕脉上。
“小伙子,你是医生吗?快救救刘老头儿吧。”一个眼睛微红神情悲伤的大妈说。
“柳婶儿,刘老头死了,气都没了,你让人家怎么救啊,你还是另外找一个吧。”有人说道。
敢情柳婶儿喜欢这老头啊。
“对啊,柳家婶子,那陈伍已追你两年了,他们家有钱,你何必只迷这刘老头呢,看他的样子,就一个退休老头,儿女估计也不怎么的,不然,你看一套衣服穿几年了。”一个老头说。
……。
“你们静静好不,小伙子在救人呢,都几十岁了,咋不懂事呢?”柳婶儿生气的说。
“柳婶儿别发梦了,死人还能救得活?我刚才检查过他呼吸都没了。还有那戴眼镜的年轻人,人家可是市第六人民医院的医师,他刚才也检查了,说已无抢救价值。”一个中年男人指着一个在旁边打电话的眼镜男说。
林浩然的手搭在刘老头的腕脉位置,发现老头还有脉象,而且很宏大,只不过有些沉,而且断续,虽然是断续,但来的时候很急,咚咚的像点鼓一样跳几下又消失了,来的时候长,去的时候短。很怪异的现象,这是什么脉啊,不会是传说中的诡脉吧。
诡脉,又称为鬼脉。
有记录说:脉来乍大乍小,乍长乍短,为邪祟脉,又寸尺有脉,关中无脉,为鬼脉。得病之除,便谵语或发狂,六部无脉,切大指之下,寸口之上,有动脉……。
难道真有鬼脉?可现在是大白天的何来邪祟?
“喂,虽费心了,我检查过了,老先生已无抢救价值。”一眼镜男像看傻逼一样看着林浩然说。
眼镜男叫李家豪,二十多三十岁还差点儿,是第六医院的内科医师。早上做运动也是他多年的习惯,今天刚跑完步准备到公园漫步两圈就回家了,却是正好遇到刘老头晕倒在地。
林浩然没理会李家豪,放下刘老头的手,又去检查他的心跳。刘老头的心跳自然没了,他想了想,又翻了一下刘老头的眼皮。看瞳孔是否扩散这本来是西医的手段,他不中不西的检查手段李豪觉得好笑。
“无心跳,无呼吸,瞳孔开妈扩散,他已死了懂不懂,你别折腾老人家的遗体了,他的家人马上就到了。”林浩然对他不理不睬,李家豪十分的恼火,他妈的,哪儿来的土包子啊,老子堂堂的留洋回来的医师还会连个死人活人都看不出来么?
“小伙子,这位李医生是留学回来的,医术好得很,他说刘老头没了就是没了。”和李家豪相熟的一老头也觉得林浩然多此一举。
“小帅哥,刘老头儿不行了,去了,唉,他的命该如此,你有心了,我代刘老头谢谢你。”柳婶儿也接受了现实,喜欢的老头去了,她竟然有些哽咽。
“大妈,他们说你喜欢这老头,是真的吗?”林浩然谁都不理会,竟然跟柳婶儿搭话,李家豪更加不爽他了。
“唉,是又怎样啊,我还没跟他说,他就走了,命啊。”柳婶儿说。
“呵呵,如果我救活他,你会不会跟他说啊。”林浩然发现,爱情确实没年龄界限的。
“小帅哥,你又不是神仙,哪能把死人救活啊。你如把他救活了,我无论如何也会跟他说的,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也没关系……。”柳婶儿坚定的说。
“好,为了你们这对夕阳恋,我无论如何都把他救活。”林浩然笑说。
“哈哈,他妈的乡下佬,你怎样救啊,你是不是给刘老头跳大神呀,还是给他喂草药呢?”李家豪终于忍不住了,他十分不爽这小子跟柳婶儿说话而一二再的不理会他。
他觉得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