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捉拿煞魔和炎兽

  “你觉得他们两个会打多长时间?”
  我双手挽在胸前,抽出一只手挠了挠下巴,我道:“应该再打个十来招就差不多了吧。”
  那人道:“我觉着,三五招就差不多了吧。”
  我道:“煞魔挺厉害的,应该可以撑个十来招吧。”
  那人道:“不是,我的意思是,煞魔如果多个帮手,应该三五招内就可以赢吧。”
  我道:“开什么玩笑,煞魔怎么会有帮手,他虽然模样长得还不错,先声明,我可是不会帮他的。”
  那人道:“你怎么可能会帮他,你不帮原起就行了,哎,你会出手帮原起么?”
  我道:“开什么玩笑,我就算不帮煞魔,也不见得我会帮原起啊,我两边都不帮。”
  那人道:“你两边都不帮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哎呦我去,吵不吵啊,莫名其妙的跑来和我说什么帮不帮的,这两边正打架呢,要不是提前布了个结界挡住了两人的余威,我看不止四周树木受损,连整个山都能给移平了。
  这人胆子倒是挺大啊,我不帮打架的那两人,我也不会出手护着别人啊,我可没那么好,这不怕死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偏头一看,正好看到旁边这人在撸着袖子,看样子还有点眼熟。
  我用胳膊肘将他一撞道:“喂,你想干嘛。”
  那人看向我,正好与我目光对视,他道:“公主,说好了,你两边都不帮的。”
  叫我公主,那便是知我身份,知我身份者,那肯定是魔界出来的人,魔界出来的除了以西陵为首的一部分高手外,就是被我亲手放出来的煞魔和炎兽了。
  西陵带出来的高手不应该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应该很恭敬才对,煞魔正在和原起打架,那就只能是炎兽了。
  话说我放炎兽出来时,他是个魔兽的形态,样子挺丑的,这变成人了,还挺好看啊。
  我一扬头,问他:“你谁。”
  炎兽将广袖撸起来在手肘处固定好的,对我道:“公主,我炎兽啊,你亲手放我出来的,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哎呦我去,我看了看原起,嗯,还在和煞魔奋战,我赶紧扑上去捂住了炎兽嘴巴威胁道:“你再敢说是本公主将你放出来的你就死定了,煞魔和原起生死之战都没将本公主供出来,你这个叛徒。”
  炎兽赶紧挣扎:“公主,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啊。”
  我咬牙切齿道:“你说,谁将你放出来的。”
  炎兽赶紧识相道:“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我继续威胁:“你修为又低,你能跑出来么,你再给本公主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将你放出来的。”
  炎兽立马想明白了:“煞魔,对,是煞魔将我放出来的,公主,可以放开我了吧,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
  我一把推开炎兽,拍了拍手掌道:“算你识相。”
  炎兽理了理衣袍,正了正发冠道:“公主,说好了你两边都不帮的啊,可不能反悔。”
  切,我懒得理他,继续看原起和煞魔打架。
  炎兽重新将袖子撸起,我突然一把抓住炎兽的衣襟,将他拉近:“哎,问你,西陵呢?”
  炎兽撸起的袖子又被弄散,他道:“西陵是谁。”
  居然还有不认识西陵的?我道:“主要负责抓你和煞魔回魔界受罚的那个。”
  炎兽恍然大悟道:“哦,你说的是他啊,追我追的到处跑,还好被煞魔救了,不然我就被那小子给抓回去了。”
  又小声嘀咕道:“一大老爷们追我追的这么紧,若换个好看的小姑娘,我还跑什么,乖乖的让人给我绑了也心甘情愿啊。”
  这家伙到底听不听的懂人话啊,我要抓狂了,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我在问你,西陵呢,他人去哪儿了,你倒是快点说啊。”
  西陵不可能找不到煞魔和炎兽,再加上他身边高手众多,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炎兽苦着脸道:“公主,要不你先放开我再说?”
  看着眼前这模样长的还不错的炎兽,我一把将他推开,不耐烦道:“快说。”
  他又理了一次自然,继续开始撸袖子:“煞魔兄为了救我,将那人打伤了,魔宫里出来的人不少,他帮手众多,不会有事,放心吧。”
  袖子才撸好,我又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快说,伤的如何了,西陵人在哪。”
  一个闪身到了煞魔身旁,一施法,红红火焰铺天盖地向彦逸飞扑去。
  这炎兽,帮架还要问清楚对方有没有帮手,要是我说帮原起,这炎兽该不会撸袖子就跑吧。
  “你可真是一个傻子。”
  慕迟跑开了,我好长一段时间再没看到他,也可能是因为我没出门的缘故。
  因为我的零花钱用完了。
  我其实不是第一次给乞丐东西吃,以前偶尔也有给过,不过在京中,乞丐是很少很少的,就算有,也是拉帮结派的,比如,一群人围着家门口,有节奏的敲着碗,唱着无比凄凉的小调。
  我对门堂叔家就有过一次,我觉得他们唱的歌调很好听,也跑过去坐在他们中间,跟着他们的节奏在心里默唱。
  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很有节奏感,堂叔本来是不打算开门的,可是声音太吵,就准备随便打发他们两个钱算了。
  结果一开门,见我在他们中间,赶紧过来将我抱走了,以至于我到现在都在怀念他们,我其实就想听他们敲着碗唱的小调。
  我一个人守着茶庄不知道多少年了,见过的人屈指可数,打交道最多的,也就是来我这喝茶的鬼魂,偶尔来几个恶鬼,才能让我一饱口福。
  后来冥界判官子书带着莫言来了,我还以为终于有伴了,哪里想到,莫言居然比我话还少。
  我们两个整日里大眼瞪小眼的,几千年了都没说过几句话,我觉得我这不爱说话的性子,肯定是被莫言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