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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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时间的演变,和吸收日月之精华,再加上葬神空禁地的特殊性,从小小的亡魂成长完整的魂魄,随后吸收了当地的力量,很快容貌就发生了变异,开始具有吞吃其他魂魄的能力。
很快,亡魂逐渐成长壮大,魂魄又没有天敌,所以当时几乎霸占了那一片区域,方圆十里几乎没有残魂,倒是有几分清净。
然而平静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外来的力量打破了。
一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说为了制作一种封印术,居然把自己炼为他的材料。
亡魂听了哪里受得了,自己领地里出现莫名奇妙的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当场暴怒的就想把那人给杀了吞吃掉。
夜梵鸣听到这里,忽然插话道:“结果你就被打败了?”
亡魂似乎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脸上那种惊恐之色又表现出来,让夜梵鸣心中一沉。
“恐怖,太恐怖了,一开始他站在那,只是给我一种不敌的感觉。但我哪咽得下这口气,心想哪怕是不敌也要死的体面一点,毕竟做成材料这种事情谁听了都会暴怒,所以我决定拼个鱼死网破。”
夜梵鸣第一次觉得这魔也挺有骨气,就是不太会审时度势,不过那种情况下自己多半也会这么做。
绿色的小眼睛瞄了一下夜梵鸣后,又继续讲到:“可是我的想法实在太幼稚了,等他动起手来我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当时我的实力和现在相当,结果被他一拳就轰散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居然能够举手投足之间,将我分裂成四道魂魄总之那人的感觉,就像现在的你一样,无所不能。”
“后来呢?”
“后来?后来那黑袍人将我分成四份后,植入了四副卷轴内,并放置在一处秘密的地方,不断灌入大量人类魂魄滋养。”
“再后来呢?”
“再后来,就等到我们‘成熟’了之后,就是达到三才王境后,命名成为封神化尸术,再通过暗交易把我们卖给别人,几经辗转才到了那暗部喽啰手里。”
夜梵鸣看了他一阵,无论是从表情细节,还是情绪的感应,都是真实的。
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整个忍界比想象的还要更加错综复杂,自己所接触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更加坚定了加紧突破,增强实力的想法。
他又问道:“你们说到那个葬神空,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双魔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反问道:“你听说过‘葬天无法境,神觉凶恶地。空禅本无一物,又闻万重鬼音。’这两句话?
“当然没有这还用问?”
夜梵鸣翻了个白眼,想了一下,问道:“那什么葬神空里面有什么,你进去过吗?”
双魔的眼睛闪烁了一阵,如实说道:“记不太清了,可能是因为魂魄不整,你可还记得之前那些忍者把我放出来后,进入你的分身?封神和化尸是两种封印术,若是中了化尸术的不是生物,那封印则无法生效,会退回去封印卷轴内。他继续说道:“以前我也和你有同样的想法,对里面很好奇,在我巅峰的时期试着想进去一次,结果只踏进半步,就急急忙忙跑出来,好像是因为感知到了危险?我也记不太清了。”
夜梵鸣单手托着下巴,把双魔的话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严肃如冰霜的脸终于化了开来,露出阳光的笑容,道:“原来如此,辛苦你了,你是不是没有名字?”
双魔愣了一下,讪讪道:“的确,活了这么多年我从来还没有过名字,你您要给我们起名字吗?”
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在双魔心中升起,没注意到夜梵鸣表情的变化。
夜梵鸣突然抬起手,朝两人点了一下,两个光符没入他们体内,然后说道:“名字什么的我还没想好,就先叫你们仆人一号和仆人二号吧。我还有事情就先撤了,你们就在这两朵云上修炼,有空再回来看看你们。”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消失了。
双魔一阵无语。
现实中,夜晚已经过去,太阳早就高高挂起,夜梵鸣的囚室内站着两名忍者,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来人,拿盆水来。”
“是!”
那名忍者接过水盆,对准夜梵鸣的脸泼下去。
哗!
夜梵鸣浑身一下湿漉漉,冰冷的感觉传遍全身,不过依旧没反应。
那忍者抱怨道:“这样都不行?”
另外一名忍者说道:“实在不行挠痒痒吧,既不费体力也不费时间,酷刑不是没有只是其他的现在不太好弄,万一死了就不好搞了。”
那名忍者眼睛一亮,赞道:“挠痒痒好,此法甚妙。”
另外一名忍者贼眉鼠眼的笑道:“哥哥我都准备好了,从拷问部那边借了几条鸡毛,据说用鸡毛挠胳肢窝和一些特定的地方会有奇效。”
那名忍者道:“那快开始吧。”
就当他们两人准备开始的时候,夜梵鸣的睫毛忽然动了一下,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等等,好像有反应,先不要动他。”
夜梵鸣皱了几下眼睛,随后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两名忍者的面孔,他假装问道:“这里是哪里?”
两名忍者见没有危险后,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道:“你醒啦?”
夜梵鸣点了点头,不待他说话,那两名忍者立刻把他架起来,就往外面拖。
“???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去哪?”
“喂,说话啊?哑巴了?”
声音穿过其他囚室,还有幽暗的走廊,很多囚犯都听到了夜梵鸣的声音。
“哈,听声音好像还是稚气未脱,乳臭未干的小鬼。”
“那他就有好果子吃了,这两人据说是根那边过来的,折磨人很有一套。”
“也不知这小鬼犯了什么罪,让根的人来审讯他。”
“哼,在这里的哪个不是被木叶认为是罪大恶极?那小鬼也是其中之一吧?”
各个囚室的人都议论纷纷,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似乎见怪不怪了。
走廊深处的一间多人囚室内,在床上的年轻男子侧卧着,嘴里叼着一根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这幅吊儿郎当的表情下,深藏着一个截然相反的灵魂,冷酷无情的他轻声道:“夜梵鸣么,还真敢回来。木叶,迟早是你的葬身之地。”
旁边的人听到他在嘀咕什么,好奇问道:“阿奇,你在说啥?”。
阿奇“啊”了一声,嬉笑的说道:“我刚刚在说那个小鬼真倒霉,估计没命了,可怜他呢。”
旁边的人听得半信半疑,不过也附和着,同意阿奇的观点,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