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二万人
“我还是不太了解自己,把自己了解透彻,还是一件不容易的!”上官依依低沉着声音说,没有了解自己,就不知道自己是狮子,还是羊,当然就挑选不出属与自己的下属,对于一起干活人的能力不了解,就不能得心应手地安排任务,现在横亘在上官依依面前的就是这个看起简单,但是实际难上加难的,首先需要了解自己。
“好,反正现在还有的是时间,你可考虑自己的长处,自己的缺点,自己的能力,然后再去挑选自己的下属,看似简单的事,其实挺难的,这也许是磨刀与砍柴之间的关系”王中珏说完就笑了,虽然这个砍柴与麿刀与了解自己风马牛不相及,但是硬拿来做对比,还是是非常地应景的。
“哈哈,你可能要把我比做朽木了不可砍了,我自信比起朽木强吧”上官依依自嘲地说道。
“那是,那是,朽木怎么可能与你相比呢,要比你可是镶着金边的楠木啊,大有用处,大有用处,千万不可妄自菲薄,那样会蒙住自己的双眼,更加看不清自己了,不过话得说回来,到现在我也不认识自己哟!”王中珏认真地说。
这个世间,太过于自信的人,总是不了解自己,而过分地自卑的人,也是做着同样的事,就是不能了解自己,所以要正确认识自己,就要正确地对待自己。
现在,上官依依也被什么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迷失了自己,不了解自己。
正如王中珏所说,上官依依开始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想着自己的能力……长时间的行走江湖,造就发她遇事冷静,果断处置的能务,而这恰恰是一位领导者的所必须的能力。
上官依依无论怎么样,必须要想清楚,但是在她的心目中,想的不仅仅是挑选人的问题,而是如何配合帝国的行动,如何按排包打听的人去执行这个任务在她的心目中要想一个全盘的计划,这个计划是李云自己将军计划的一个有益的补充。
“这个全盘计划,真是天才啊之人所做,如果依照这个作战计划去执行,匈奴是没有活路可走的。”李云息将军研究着张子奇的对匈奴的作战要义,惊讶地说道。
这个对于匈奴作战的全盘计划经过张子奇的修改,终于完成了,并且呈递给了李云息将军,将军研究着这个作战要义,总体的感觉是出奇不意,但这还不够,而是饱含着新,奇,险更让人惊讶的是,有的局部的战斗都是险象环生,败局已定,但是整体来看,并无大碍,相反这个局部的败局对于整体却是一个很好的支持这让李云息将军百思不得其解。对于这场战争是按照张子奇这小子的打法去完成,还是依照以前用过的成熟的方法去打,一时拿不定注意!
李云息将军继续对着图纸,仔细地研究着,令将军称奇的是,打到快要胜利的时候,这作战要义中的北部却突然多出一个空洞,却有很少的兵力在这儿应付这又是唱那一出啊!
依照着计划本来经过前面拼杀,本已将敌人全部困在一利的地形内,这个时候本应堵住全部的出口,达到全歼的目的,可是为什么这里突然留出了一个缺口,让敌人从这个缺口中涌出去,这不是功亏一篑吗,等于说前面所有拼杀作为铺垫才得到的有利之形态全部付诸东流。
“还是嫩了点,还是嫩了点,在这儿出现了缺口!”李云息将军敲着地图,小声地不满地嘀咕着。李云息将军胸中燃起的火被这个缺口的出现,瞬间被浇灭,只有零星的火星。
李云息还是往下看着,张子奇将所有的战术设要义都画在发图上,大将军要做的就是仔细地图就可以一目了然。
“唉,这儿怎么又多了这么多的兵马,而且距离主战场这么远,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这彪兵马能作什么用呢,对于这个主战场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李云息如坠也云里零里,找不到北了。
但彪兵马也有二万多人,是一股大军,留在这里这么多人无所事事,亏能想得出,如果这股兵马不能妥善应用,那就是主将的问题,至少说明主将对于大局的把控还不是很好,至少说明张子奇这小子对于大局的把控还不到家。
但是以张子奇的能力,不可能对于二万人的兵马视而不见,在远离主战场的的地点设这样的军队,肯定有他的目的,也许自己的眼光还不能洞若观火,不能洞悉其中的奥妙!
李云息为了找出在这里预设的二万人兵马,又从头开始研究张子奇的作战要义,他一定要找出这二万人的兵马是由于张子奇的疏忽而没有安排还是另有他用呢。
又一次研究张子奇的要义,李云息是又有另一种感受,这一次,那些局部看似漏洞的不在是漏洞,在逐步理解了意图之后,才觉的某些局部的用兵只有按照要义之中的方法才是最为妥善的方法……
李云息看着这个作战要义,就像读一本醇厚无比的书般,多读几遍,多思考,理解的越透彻,对于这份作战要义的奥妙之处领悟得越深刻,将军看到深处,被深深地吸引,禁不信击节称赞。
但是对于这闲置的二万人马的用处,李云息将军仍然没有找出答案。
“难道,这位愣头青在处置这二万人马的时候,突然睡着了,醒的时候把二万人马忘得一干二净,这可能吗?”李云息将军盯着张子奇绘的图,极力想找出这二万人马的用处。绞尽了脑汁,今天的脑力用完了,但李云息将军却觉得这二万人马离自己却越来越远。
李云息将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脑袋停止了思考,“唉,老了,这脑袋也要和老人家作对,真是的!”
将军拍着脑袋想缓解一下痛,这种痛只要用脑过度就会发生,脑袋就是被针刺般的痛,而且这种痛能持续很长时间,不得已将军只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