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上海小雨 一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莫道官忙身老大,即无年少逐春心。
凭君先到江头看,柳色如今深未深。”
紫嫣和肖源慢慢步在苏州河畔,见霏雨纷纷,紫嫣背起了这首诗。
“哥哥,义演很成功,SH各界都为我们捐款,马会长准备买些布匹,送往各个灾区,这次他想买国货,我同意了。”
“马会长做得不错,能买国货就买国货。”
外滩,一幢幢洋楼及楼外各种车辆奔驰,一幅繁华的景象,从黄浦江边眺望浦东,浦东此时还是一片田园牧歌。
黄浦江上外国的兵舰横行,见到外国的舰船在华夏的内河上肆无忌惮的航行,肖源的心在滴血,内心在呼唤红色的华夏早点出现。
顺子,石头,刘长庾,外加五个美女,一同出现在外滩上,五个身着肖源设计改良版的女式旗袍,吸引了无数人的眼光。
四个男青年身着的中山装也让习惯了,长袍马袿的华夏人看着眼前一亮,这几个华夏人如从另一个时空出现的,有人居然认出了怜雪来。
都大叫着:“快来看,快来看……”这就是唱《精忠报国》的华夏黄莺,一瞬间周围就围上了一群人,终于在走了几步之外,肖源们再也走不动了。
肖源和顺子赶紧围了一圈,让四个女孩在中间,肖源大声说道:“同胞们你们让一让,让一让,”可一个也不听他的。
“那大伙是不是想让我们的苏怜雪唱一只歌呢?”
“是,”
“好,我让他给大伙唱一曲,但唱了请大伙让条路好吗?”
“好,唱了就让路”
肖源想不明白,怎么这十九世纪二十年代竟然出现了被粉丝围困一说。
紫嫣和晶晶在石头邦助下,让怜雪站在了一个台子上,怜雪甜美的噪子,一下就抚慰了急动的人群。
终于一曲《精忠报国》唱完后,听众们虽然急动,但还是让开了一条路给他们,肖源想这时代的华夏人真好,真纯朴。
几个匆匆的离开了外滩,心虽有遗憾,但也充满了兴奋,肖源几个人正庆幸,石头见有个公园人很少就提议去那玩一会,肖源也不反对,本来就是周日,大家一起来玩,也就随大溜。
婵娟与紫嫣,怜雪,三人手拉手开心的去追晶晶与小关去了,肖源和刘长庾两人在讨论着灵魂与药物的组方,两人越说越开心。
突然发现前方的石头,一拳打坏了一块什么牌子,红头阿三七,八个冲了出来,和石头,顺子就对了起来,弥医大的男女生那可是都练过的,肖源和刘长庾还没走到,阿三已经躺下了。
这下警笛声响成了一片,如流水一样来了二十几个红头阿三,一个个手里拿着哭丧棒,把石头和顺子围了起来。
肖源知道马上带枪的就会过来,现在的自己身上没有力源珠,不是刀枪不入,是肉肉,另一个自己在魂茔星一点也不安全,所以都配置在那一个身上。
但肖源也不怕,带头就冲了上去拳打脚踢,就打翻了一片,想不到斯文的刘长庾,也顺手干翻了两个,石头和顺子见肖源冲了上来也就不怕了。
几个人配合着,就把那群红头三哥拎翻了,过去就问石头为什么打了起来,石头拉着肖源过去走到被自打碎的那块牌子边!
肖源看到上面写着:“华人与犬不得入内”,一种耻辱感从心底里升起,肖源走到婵娟面前,一下有持枪的通通跟我收缴了,通知紫金可以派人来,注意隐形。
玉兔婵娟点了点头。
几个女孩先是吓死宝宝了,可后来也就不怕了,紫嫣还顺手打倒了几个,见那些红头啊三都被打翻后,才知道去忙自己的情郎,一个个小手轻轻的拉着情郎的手,低头问暖,泪珠流!
怜雪一双美目,且记肖源的身上,小手不住的玩弄着衣角,玉兔婵娟看了一眼,牵着怜雪的手,走到了一傍。
国人的特性,一见热闹就爱看,不时场外就聚满了人,整个英租界的警察都往这里赶,肖源这是能想到了,他不跑,这次他真的生气了,不再想低调,低调了。
肖源这次想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什么后果都不想了,他一屁股就坐在一个红头阿三的背上,紫嫣轻轻的靠在他身上,也是小嘴气鼓鼓的。
“你怕不怕。”
“有你在,刀山火海都去得,不怕?如果我没有遇到你,在你说的另外一个平行世界我只能是只蝼蚁,或许已经吃得只剩下白骨了,感谢今生有你。”说完她紧紧的搂住了肖源。
在肖源身后的怜雪,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眼角落下了泪花,只见一只手拿着手巾递给了她:“擦擦吧!冤孽啊,别人见了会笑的。”
“不用你管,我有事要做!”
只见她走到那块牌子前捡了一块,而后走引围观的人群边,然后开口大声对着围观的人群说道:“同胞们!SH的乡亲们!我叫苏怜雪,你们中的人可能认识我,不识认识也没关系,现在我们认识下”
玉兔婵娟无奈的又跟到了她身后,并暗暗的打了手结。
围观的人群停下了窃窃私语,开始在听她讲。
“我叫苏怜雪,一个来自边垂省份YN的女娃,我没到祖国的内地时,不太清楚原来我们整个华夏都是一样的,受到列强欺负,我的故乡,美丽的KM春城,而今也在受那头豺狼法兰西的盘剥。
我因逃避军阀的抢婚,才流落他乡,幸运的成了弥医大的一名预科生,在医大我感受到了做人的平等,对女性的尊重。
海原那声震动,我们肖校长讲地震就是命令,我们学医的就应该救死扶伤,当晚就收去行李,千里跃进,半月的马背生活终于到了。
我看到的是城落了,山走了,饥寒交迫的人,一个个熬熬待哺的人,我们是医生,可是我们不是救人的,因为灾区己经很少有活人被压在屋子下了,我们要做的是怎么让幸存下的人活下去。”
说道这,怜雪停了一下,他用口水润了润口喉,看了下在静听她发自心灵深处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