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到农村去

  一件小事,肖源听了就问大使,华夏没有进口粮食救灾吗?北洋连这件小事也不愿做,那我来做吧!
  大使跟他很肯定的说没有这种行为,他们在忙着进口枪炮,想不到这些,肖源表示对大使的谢意,可大使又提出希望到弥医大留学,肖源只答应了每年五人,并且费用自理,大使也接受了。
  事情说完,大使就携夫人高兴地走了,可肖源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一个不为民考虑的政府,能长久吗?
  肖源忍着生气,又回到客厅喝起了紫嫣斟的茶,顺子又来报,有一个姓李的教授前来拜访,肖源又只好放下茶杯,前去迎接。
  来人带着一个年青人,肖源对这人太熟悉了,一眼就认出了对方,肖源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是伟人,肖源终于见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的伟人,来人见肖源神情呆滞,就开口道:“肖源肖校长对吧!大钊前来拜访。”
  “紫嫣快,出来见贵客。”
  紫嫣很纳闷,她的夫君,从来都看不起这时代的人,今天怎么会让她一起来迎接客人,带着疑惑快步走了出来。
  “来来,紫嫣,我给你介绍这是李教授,是真真有学问的人,有思想的人。李教授,这位
  是”
  “我的故交杨昌济的女婿,也是一个很有为的青年,今天他来见我,我就把它带着来了。肖校长,打扰你了,今天得知你从海,固大地震那里来北平募捐,肖校长是华夏的良心,这是一定要来拜访的。”
  “李教授过誉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快请进里面坐,我让我夫人给我们斟茶,尝一下我们云南的茶。
  肖源和紫嫣,把二人领到茶台边坐下,紫嫣行云流水的茶艺表演,然后把两杯斟好的茶放在了两位前面,“请李教授慢用”
  肖源接过话说道:“这是在云南缅宁丙岛产的一种茶,这些茶树都有几百年了,闻这茶的杯具上有一种蜜香味,喝下去在喉咙处回甘,别具一翻玆味,这茶也是我自己制的,李教授两位尝试一下。”
  说完李教授闻了杯子,又喝下了那杯茶,连声夸到果然是好茶,那青年也喝了下去,用浓重的湖南口音也连连称赞。
  “看来肖校长救灾之余也不忘生活。”
  “没有办法啊!每天都有救不完的灾,救不完的人,只有学会自我放松下,苦中作乐。\"
  \"刚刚我见有一对外国夫妻和孩子才走,是南美某国的大使吧!到过北大图书馆来借书,是一个对华夏文化痴迷者,汉语很好,说得很溜,我见过。”李教授解释说道。
  “是,他们来为他们的儿子求医的,他的儿子得了脑瘤,手术做不了,只有用中药治疗了,我同意给他治了,但我也有条件,购买5万吨粮食,他还捐赠了5千吨,这华北五省的灾应该能得到缓解了。\"
  那带着浓郁湖南口音的青年说道:\"肖校长,这可得一大笔钱,你准备就靠募捐吗?”
  \"是啊?不然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过我是想让小东洋出,让他们把甲午的钱吐点出来。\"
  青年又说道:“他们会出吗?\"
  “事在人为,会有办法的。”
  “肖校长真的是个高人,但校长这样一直救灾什么时候是个头,这本应是政府的工作,可校长把他做了,这个政府真失职。”青年又说道。
  “是啊?可不是吗?可灾民等不了他们,我只好代理了。我本来只想好好的做我的研究,可有什么法呢?一场死亡二十几万人的大地震,没有一点救援,这个真是现代政府的一个大笑话,不说了,失望之极。来,喝茶李教授。”
  李教授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那肖校长对俄国的十月革命怎么看呢?\"
  来了,猛料来了,肖源按耐不住的激动,准备静静的听革命先行者的演说。
  \"只是略知一二,不胜了解,原听其详\"肖源回答道。
  “列宇领导着布尔什维克,依靠工人取得了政权,这是世界上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工人,农民成了国家的主人,不再受压迫,这样的国家,肖校长喜欢吗?\"
  \"可李教授,我喜欢,可在华夏,绝大多数的是农民,农村,农民不识字,成天的只知道土里刨食,华夏的农民问道不解决,你的那个理想国怎么样才能成立,
  李教授,我识为华夏的革命应该发动的是农民,毕竟华夏的工人所占的比例太小了,只有农民才占华夏人口的多数,华夏的问题应该是土地和农民问题,从这方面入手才是正解。
  我是学理科的,很喜欢做数理比较,占华夏90%以上的农民不革命,什么革命都成不了,我真的希望有人走到农村去开劈新的奋斗方向,这才是华夏的出路。
  这是国情,任何脱离了实际的事,都不会获得成功的,沉下去,到农村去,那里才是解救华夏的良方所在,这是我的一点看法,李教授你觉得呢?”
  那个年青人双眼放光,他似乎抓到了什么!接着又说道:“是啊!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农村,农民,才是我们革命的主战场,农民才是华夏的主体,可他们都看不起农民。
  想不到肖校长看问题如此一针见血,是啊每个国家的国情不同,革命的方法,方式也有不同,实事求事,才是革命的者检验的标准,我们不能照搬俄国那套,我们得改进,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我要到农村去,去看看华夏的的农村,李先生,我可能会找到一条革命的新路,这就是华夏的农民,及农村工作。
  回去我就去农村去,谢谢你的提醒,李先生,这和你的庶民的革命有一定的道理,都是最底层的劳动者,压迫最深的人,今天来之前,我也观察到了这个现象,但肖校长的话加强了我的自信心,谢谢你,肖校长!”
  “我是一个学理科的人,对社会研究不多,两位,你们才是社会学的专才,我可不敢承受你们的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