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我想与你谈一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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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看到了唐柏。
她忘记不了唐柏,那一次她虽然受伤,但她比唐柏更清楚细节。
那种痛与快乐不断升华的感觉,让她哀喜交并,不知所措;正因如此,所以她忘不了那个第一次占有自己的男人。
她曾经想杀了唐柏,但终究没有出手。
于是,唐柏便成了她的心魔,成了她的执念。
这种执念中还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情素,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她听说过爱,但却不懂爱。
她有一个师姐,曾经爱上了一个男人,就是因为挚爱,斩断不了心中的情,最后被修行反噬,只残留了一点真灵沉睡,若不是有‘九紫天兰花’护住命魂,万年冰晶护住体魄,她师姐只怕早已‘香消玉碎佳人绝,粉骨残躯伴尘依’了。
修者‘斩情’之爱,让她感觉到恐惧。
但她与唐柏在华云寺相遇,让她不由自主地一路跟随着唐柏。
也许是好奇,想看一看唐柏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也许是这世间有一根无形线,在拉扯着她,让她向唐柏靠近。
她默默地跟踪唐柏,她发现唐柏是一个孤独而有趣的人。
孤独是真的孤独!
但有趣仅限于她觉得有趣。
对于爱情,诸葛心月从来没有憧憬,她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谈一场爱情了,而唐柏正好出现在这里,她的心里也正好有这么一个人。
于是,她想谈一场爱情,不管结局是什么?
她想尝尝爱情的滋味。
爱情或许需要更多的理由,但是她懒得去找其他理由。
她只是突然想要谈一场爱情,去占胜心中的恐惧,消除心中的执念。
她走了过去,朝唐柏招呼道:“你好,唐柏。”
她轻松自然,像与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在打招呼。
她声音轻柔,似溪水在人的心里潺潺流动。
她绝世倾颜,于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神圣的光辉。
她成了神,从月光中走出来的女神,走进了唐柏的心里。
唐柏完全懵了、傻了、痴了。
他曾想过无数种两人见面的情景,但从来没想到过这样的情景。
这么自然。
这么突然。
这么当然。
仿佛就像是一场梦。
他爱她。
他占有过她,
她不应该恨自己吗?
她是在与自己打招呼吗?
土狗又‘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这是一条不会欣赏美的狗。
这是一条注定单身的狗。
它狗毛悚起,对诸葛心月充满了警惕。
唐柏被狗叫声惊醒,回过神来,心态也瞬间平静了下来。
他不再是羞涩的少年!
前世今生的经历,《九阳经》的修行,让他面对心生爱慕的女子时,心态也很平静。
他道了声‘你好!’
诸葛心月道:“我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你懂爱情吗?”
唐柏摇了摇头。
他不懂爱情,他也不喜欢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喜欢那种相濡以沫、平淡真实的爱情,像曾经的王小二与哑巴,像曾经救过自己的渔夫夫妇。
一起守护一个家,一起粗茶淡饭,一起看日升日落,一起慢慢变老,或许一起死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是一个会为爱情去死的人。
他的爱很冷漠,也会很灼热。
诸葛心月又道:“我想与你谈一场爱情,你知道要怎么谈吗?”
她说话很直白,直白得唐柏有点不适应。
唐柏的心有些不平静了,这个问题来得很突然,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他终究是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
而且,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谈一场爱情。
不知道,往往让人手足无措。
他上辈子睡过很多女人,但唯独没拥有过爱情。
他听说过很多爱情故事,但那都是别人的故事。
他说道:“我们可以去学习。”
诸葛心月闻言,吃吃笑了起来,道:“这确实是一个好建议。”
土狗又‘汪、汪、汪’地叫了起来,仿佛两人将它冷落让它很不高兴。
诸葛心月道:“听说日月井村的狗肉很好吃,我想尝尝。”
土狗的狗毛又悚了起来,‘汪汪’叫了两声,然后‘梭’地一下,跑得不见了踪影。
诸葛心月掩嘴轻笑,美艳得不可方物。
唐柏喃喃道:“这有点不像你。”
诸葛心月不解地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唐柏一愣。
他确实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他自以为是地认为:做为一城之主,引灵境界的修士,她的性格应该是清冷寡言的、高高在上的,他没有到她这么平易近人。
他喃喃呐呐了一会儿,问道:“还不知你名字呢?”
诸葛心月轻声笑道:“诸葛心月,诸葛的诸,诸葛的葛,心月的心,心月的月。”
唐柏一时嘴拙,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继续聊下去,若按俗世规矩,相亲还有个纳采问名,自由恋爱也需赠送个手娟荷包啥的表明心迹;但他感觉这些礼仪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都不合时宜。
气氛突然变得很安静,安静得让人讨厌。
唐柏埋怨起那条土狗来,若它在这里,‘汪汪’两声也是好的。
于是他道:“你要去吃狗肉吗?”
诸葛心月点了点头,她隐约听人说过,谈情说爱应该是男人主动的。
唐柏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这么晚了,去哪里找狗肉吃?若真把那条土狗杀了,他于心不忍,毕竟跟了他很久。
他喃喃自语道:“我真是根木头!”
诸葛心月点了点头,道:“我看也是!”
唐柏道:“要不,我请你吃火锅吧?”
诸葛心月还是第一次听到‘火锅’这个词,她充满了好奇。
唐柏寄住的地方是一个瞎眼的老人家中,是一间半坍塌的土坯房,非常简陋,而且有些脏乱。
唐柏倒是无所谓,但他忍受不了像诸葛心月这样的女子、出现在这么脏乱地方,于是他从老人家里借了一口铁锅,在空旷的院子架起了火,摆好了桌椅,等到准备熬汤底的时候,唐柏才想起来,他只吃过火锅,但并不会做火锅。
他有些六神无主,额头已隐有细汗。
诸葛心月静静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就是这么有趣,与他谈一场爱情,应该是一场有趣的爱情。
何况这个人是曾经与她有过一场意外。
土狗出现得很及时,它不明白那个让它害怕的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还在这里?
它不敢过来,只能在远远的地方‘汪汪’的叫着,在这寂静的夜里特别响亮。
唐柏将土狗赶走,又将铁锅放下,自然的轻松的叹了口气,自嘲地说道:“我还是请你喝酒吧!”
他有酒,有很多好酒。
于是两个人认识的第一天,就喝了一晚上的酒。
欧阳心月说了很多的自己事情。
她不但是啸月狼城的城主,而且还是凰阁的长老。
凰阁也属于凤阁。
大衍宗有一个隐宗,剑门有一个尘门,凤阁自然也还有一个凰阁。
凰阁之人,不显于人前,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身份,连身份令牌都不会有,是与凤阁形成一明一暗的格局。
这些都是很隐密的事情,哪怕最亲密的人,也不会说出去的。
但诸葛心月将他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唐柏。
她像一张白纸,将自己呈现在唐柏的眼前。
唐柏发现喝酒也不是一个好建议,因为他没有什么可说的。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很简单,简单到找不到一件可以让自己用来炫耀的事情,也找不到一个可以用来炫耀的朋友。
他认为这是一种悲哀。
他突然想起了燕菲菲。
他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愿意为自己赴险的朋友了,他记得她在天门大陆的腾龙族。
第二天,他说要去天门大陆。
诸葛心月摇了摇头,她要去凤阁。
友谊终究比不过爱情。
于是两人便向凤阁的方向走去。
他们走后,雪儿与金雕从日月井的村里走了出来。
唐柏与诸葛心月在日月井中没有看到三世情缘,但雪儿与金雕看到了。
在唐柏与诸葛心月离开后,日月井发生了变化,那清澈的井水中现出了一幅图像,那是诸葛心月手执长剑,一剑刺穿唐柏心脏的图像。
雪儿试着推演事情的始末,但她终究不是白莲,推算许久,只推算出唐柏与那个女人因果较深,天机被因果掩盖,其他的根本推算不出来。
雪儿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唐柏与这个女人在一起。
金雕与雪儿正好相反,当他看到唐柏被那个女人一剑刺死时,也愣了一会儿功夫,但很快高兴起来;这个让他想杀却始终杀不了的男人,竟白痴得会去相信爱情;从日月井的画面中可以看出,那小子根本没有还手,仿佛连死都爱着那个女人。
金雕知道男女之间的爱情,还知道男人一旦真心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就会把对方当成神,当成女神。
但世间的神都是泥雕木刻的。
神吃的是香火,而人吃的是饭。
硬是让一个吃饭的女人去吃香火,那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不离开你。
金雕认为:一切雌性动物,那都是用来被雄性动物征服的;所谓的爱,是雄性懦弱无能的表现。
正在金雕臆淫出神时,雪儿道:“小雕,我们快点跟上他们,绝不能让他们两人在一起。”
金雕瞬间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道:“小姐姐……”
话未说完,他悲哀地发现,他比那些用爱来哄骗女子的男人都不如;那些男人至少还平等的地位,而他,只是眼前这个少女的坐骑。
想到坐骑,他又想到了唐柏,一切根源,皆因唐柏而起,他心里更恨不得唐柏早点死去。
他轻叹一声,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让唐柏与这个女在一起,让她杀了他。
金雕化成本体,而后雕鸣一声,发泄心中的郁气后,又无可奈何地驼着雪儿、朝着唐柏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
(呜呼哀哉,钢铁直男,情吖爱啊啥的,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