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牛头马怪,油锅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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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说见到唐柏,连子文也不见了。
若是常人,遇到此等变故,定会惊悚失措,他却是镇定自若,大声道:“唐柏兄弟,是你吗?还请出来一见,子文兄的事情是一场误会,区时在下自会给子文兄与阁下一个交待。”
他话声一落,耳边果然传来唐柏的声音。
他转头看去,却见唐柏一掌朝他拍来。
这一掌又强又疾,夹杂着强大的势,似山峦崩塌,似天河倾泻,强大的力量笼罩了四周的气机,让他退无可退。
这一掌出手无情,莫说他血肉之躯,他相信,就算是钢铁顽石,也会被拍成粉碎。他不由怒吼道:“姓唐的,想要老子性命,老子跟你拼了。”说完双掌一扬,使出了他从未显现人前的绝技——千秋掌。
千秋掌是一门极阴极毒的掌法,中者可噬人心血,让人全身血液逆流而死。
他曾凭着这套掌法杀了不少武技比他更高的江湖高手,这让他对自己的掌法有了极大的自信,就算是面对唐柏这样的修仙者,在意不及防下,他也有信心一掌将仙人拍死。
果不其然,他一掌拍出后,正中唐柏胸前,只闻惨叫一声,唐柏便被他拍飞了出去,眼口耳鼻都溢出了鲜血,他不由哈哈大笑道:“仙人,什么高屁仙人,也不是老子一掌之敌,哈哈……”
正当他得意忘形时,空间突然一暗,迷迷蒙蒙的黑雾涌现,四周昏昏暗暗一片;迷雾之中,突然走出两个怪物:一个怪物人身牛头,左手拿着长长的黑色锁链,右手拿着钢钗;另一个怪物人身马头,左手持一杆短枪,右手拿着一面白幡。
两个怪物前后从黑雾中走了出来,前面的牛头怪问道:“你可是陈家国?”
陈家国的笑声戛然而止,不过他好歹也是一帮之主,经历过大风大浪,稀奇古怪的事经历过不少,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他小心戒备地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牛头怪看了看他,也点了点头,算是认对了人,开口道:“陈家国,你阳寿已尽,我兄弟领旨,前来擒你魂魄,随我兄弟前去阎罗殿前听罚。”
陈家国呵呵冷笑道:“那来的怪物,说个谎言也不动动脑子,本帮主身强力壮,可拉强弓,可擒猛虎,可御百女,可食钟鼎,阳寿已尽?真是笑话。”
马头怪摇头,开口道:“你若不信,可回头瞧瞧。”
陈家国闻言,回头看去,果不其然,另一个自己倒在地上,气息全无。
事情古怪,他心中不免有些惊慌恐惧,强自镇定地问道:“在下如何死的?你们又从何而来?”
牛头怪怒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跟我兄弟走就是了,我老牛平生最讨厌啰嗦的家伙。”说完,手中铁链一甩,像一条灵活黑蛇,直朝陈家国的脖子而来。
陈家国就欲躲避,但四周空气如凝固了一般,他竟不能移动分毫,眨眼之间,黑色的铁链就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往下移动,将他绑了个结实。
他拼命地挣扎,但越是挣扎,那铁链就套得越紧;铁链上还有一些弯弯曲曲的倒钩,钩进肉里时似在千刀万剐,疼痛难忍;他忍不住道:“且住手,且住手,在下随你俩走就是了。”
马头怪闻言,嘿嘿笑道:“这人世间,果然都是贼骨头,不打不知道痛。”说完,手中白幡往黑雾中一摇,雾中现出一条大道,直通幽冥。
马头怪领路,牛头怪拉着陈家国,一路踉踉跄跄,直往幽冥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来到了一座古城边,只见城墙上挂着牌匾,匾额之上银钩铁笔,杀气腾腾,鬼气森森,写着‘幽冥城’三个古老的大字。
陈家国一瞧,才知道自己真的到了幽冥鬼府,想自己苦苦追求长生之道不得,如今落了个身死道消,怨从心起,怒自胆生,大吼一声,又要挣开铁链;却忘了铁链上的倒钩,他越是挣扎,承受的痛苦就越多。
他一路哀吼,进了城门,被牛头马怪拉扯着、跌跌撞撞进了森罗殿;只见殿上坐着一个身高巨大的帝王,身穿漆黑龙袍,头带平天帝冠,两眉倒鬓,双眼如铜铃,见这边响动,正往三人看来;开口问道:“哪来的小鬼,为何喧哗?”
马头怪上前,跪倒在地,开口道:“阎王殿下,此人阳寿已尽,判官着我兄弟两人将其擒来,不想此人贪生怕死,故吵闹不休。”他话声一落,又从殿外走进一人来,清清瘦瘦,白白净净,头带书生巾,身穿白麻衫,左手拿着书,右手执着笔,一眼瞧去,像是个落魄的书生。
此人正是马头怪口中的判官,进来与阎王殿下见了礼,然后翻开手中书卷,开口道:“此人姓陈,名家国,寿元三十有六,其一生有善有恶,善是小善,恶为大恶,一生所作所为,皆在书中,请阎王殿下定夺。”
那阎王殿下随手一招,判官的书本就飞入了他的手中,他随手翻看了一番,开口说道:“此人阳世行为,无忠,无义,无礼,无仁,无信,道德皆无,先过百遍油锅,千次刀山,万遍火海,若阳世因果未去,再烧红铜柱,以罪业为火,烧其阴魂。”
陈家国早吓得魂飞魄散,大叫道:“放屁,你们都在放屁,老子虽有做过恶事,但世人哪个不是恶人,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为何他们无事?此事不公,此事不公啊!”
牛头怪站他的身旁,见陈家国竟敢在阎王殿咆哮,手中铁链一下抽在他的嘴上,将他一嘴的牙齿全都打落了下来,一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马头怪手中的白幡也拍在陈家国的身上,一下将他拍成了碎饼,又将他七零八落的拼凑起来,拉着他往外走。
三人走着走着,就看到前面突然多出几个军卒,见到牛头怪与马头怪,忙跪下行礼。
马头怪道:“奉阎王殿下法旨,此人罪大恶极,特送来过油锅百遍。”
那几个军卒听了,站起身来,押着陈家国就往囚牢中走去。
囚牢无边无际,里面堆着无数的火堆,火堆上都放着一口大油锅,锅里的热油辟里啪啦的炸响;而每一口油锅前,都站着三名军卒,抓着一个个恶鬼往油锅里扔,任由滚开的热油将这些恶鬼炸得外焦里脆,鬼哭狼嚎,黑烟滚滚;等这些恶鬼化成一具具白骨时,又从油锅的捞出来,待其身上长出了血肉,再将恶鬼丢进锅中油炸,如此循环,一遍接着一遍。
陈家国早被吓破了胆,被军卒拉到油锅前时,拼命挣扎,但终抵不过军卒的力量,身体落入了油锅之中。
滚烫的热油将他包裹,整个人随着热油翻滚,灼热的疼痛从皮肤往血肉中渗透,五藏六腑之中又似有一股股热气不断的膨帐,最后‘砰’的一声,肚皮炸开,大肠小肠落入锅中,粘呼在一起,炸成一团;无数的热油又涌入腑藏之中,辟里啪啦的炸过不停;眨眼间,油锅中就飘起了人肉味,肉味涌入鼻端,百种滋味,各种恶业,在他脑中浮现,每浮现一种,疼痛就加深一分,待到平生恶事已了,他只剩下了一具没有丝毫血肉的白骨。
旁边的军卒手执一把钢叉,将白骨从油锅中捞出,一股极为清凉的气流将白骨紧紧的包裹着,一股极度舒爽的感觉自白骨中传来,让他感觉整个人就像飞了起来,飞入了茫茫的天际。
他看到了无数的美女,无数的金银,他拥有无与伦比的权力,他需要什么,就拥有什么……这种没有约束的自由,这种随心所欲的欲念,让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就在他沉浸在无边的欲望中时,他又被扔进了油锅之中;美女化成了滚油,金银化成了火汁,权力如同烧红的铁锅。
所有的一切美好,都化成无边的痛苦,这种痛苦比第一次时肉体所承受的痛苦更加难受,此时,他的灵魂也在油锅中翻滚。
对比刚才的舒爽,痛的感觉就更加强烈,比第一次所承受的痛苦增加了百倍;就连时间,也变得更加的漫长。
军卒再次将他从油锅中捞出,那种舒爽的感觉又汹涌而来,比第一次更加让人愉此一生,更能满足他所需要的一切。
但他开始害怕,害怕越是舒爽,其后越是痛苦。
果不其然,第三次扔入油锅后,他感觉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只有他在火锅中永世的煎熬。
此时他反而害怕离开油锅,他怕离开油锅后,舒爽的体验变得更加升级,那么他之后所要承受的痛苦就会更加的难以忍受。
但不管他怎么想,军卒总是在他变成白骨的时候捞出……
如此酷刑,他整整经历了一百次。
油锅百遍之后,他的心态完全崩溃了,看到什么都害怕起来,嘴里拼命的喊着:“我错了,放过我,我错了……”
牛头怪与马头怪走了过来,边走边笑道:“这人就是个贱骨头,不受些痛苦,不知道做个好人,阎王殿下有令旨,油炸百次后,押入刀山,必需走刀山千次。”
陈家国闻言,哪还有力气走路,瘫坐于地,一动也不动。
牛头怪见此,笑道:“这恶人,做恶事的时候不想后果,受了罪罚就赖着不走,我老牛可不惯着这种毛病。”说完用铁链往陈家国身上一套,拖着就往外走去。
正在陈家国绝望的时候,半空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说道:“师尊,放过他吧。”然后又有一个声音问道:“你不想让他受尽折磨而死?”而后又听到先前的那个声音道:“这世间之人,本就愚昧,不然弟子为何发下宏愿,欲开其民智,教其修行,只是苦了敏敏,苦了敏敏……”
这个声音越来越低,很快就消散于天地之间。
陈家国跳了起来,大叫道:“子文兄救我,子文兄救我。”
但半空中再也没有声音响起,他绝望地大叫道:“我错了,救我,我再不行恶了,我以灵魂起誓,若违誓言,天打雷劈,灵魂消散天地之间,永不入轮回。”
他话声一落,半空中又响起了子文的声音,道:“师尊,放过他吧,就算杀了他,敏敏也不会活过来了。”
紧接着半空一声轻叹,整个世界一变,哪里还有什么牛头怪马头怪,哪还有军卒油锅,他还站在竹子帮的刑房之中。
他再朝四周看去,只见刑台上挂着驼背老者’鬼见愁’的尸体,他的脖子完全被捏断,脸上的表情因为惊恐扭曲得变形;’鬼见愁’的旁边,两个麻衣汉子,胸口如同被铁锤砸中,完全塌陷,倒在密室的墙角,已无声息;从其伤口的痕迹来看,正是自己的独门秘技‘千秋掌’的掌力所致。
他再朝子文身边看去,果见一个身材高廋的青年男子,背上挂着一个长长的木盒,伫立当前,俊雅潇洒,出尘如仙,不是唐柏又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