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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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水潭那股莫名的冲力尚在,池水像烧开的沸水,不断的翻滚。
唐柏已经顾不得这股冲力,他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已经乏起,身上像长满了细细的颗粒,无形的压力让他透不气来,他感觉死亡正在临近,这种感觉十分强烈。
他用力抓住潭边的石壁,拼命下潜,他只想把自己隐藏到地心去。
大地在震动,泉水在震动,一股强大的无形的力量通过山石、树木、土壤、泉水传递到他的身上,他像被一柄巨大的铁锤击中,震得他五藏六腑移位,震得他七窍流血,震得他全身酥软,震得他头昏脑帐;他还未回过神来,水底另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托起,伴着水浪,从水潭中冲出,直冲高空。
再落回水面时,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迷迷糊糊地爬到潭边,嘴里不由自主地念起了《莲花经》。
经文无声,却引动了气海的莲子,莲子又化一棵小树苗,散发着淡淡的生机。
气海的真元随着经文运行,他的体内形了一个圆,他的体外也形成了一个圆,水潭的浓雾被吸收过来,很快将他包裹在里面,像一个巨大的雾茧。
不知从何处飞来了许多红色光点,散发着灼热的高温,像成千上万的萤火虫,涌入了雾茧之中,如在雾中点燃的火熖,红光点点,朦朦朦胧胧,看上去就像一个白色灯笼。
唐柏就身处于这个’灯笼’之中,在他的气海,小树苗上突然长出了一小枚红色的果子,红彤彤的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散发灼热的红光,连他气海的真元也变成了红色,变得灼热起来。
红色的光点伴着唐柏的呼吸涌进了他的气海,一部分被小树苗上的红色果子吸收,一部分伴随着真元运行着周天,一时间,经脉被焚烧,强烈的庝痛让他的脸本能扭曲起来,但他的意识却还沉浸于经声之中,无天无地,无我无感。
就在他的经脉快被焚毁时,又有一股清凉的生机从小树苗上散发而出,伴着真元。修复他脉络创伤。
他的脉络就像是一块泥,在毁灭与修复间不停的重复;一些穴位中沉淀的杂质及以往受伤的污血不断地从他的毛孔中排出,而后他的皮肤上流动着一股暗黑色的液体,又腥又臭;与此同时,他的真元冲进了肾藏中,像火一般不断的燃烧,炼化肾藏中的精气,化成真元。
真元精气,精气真元,不断的循环,然后又经小树上的红果子的高温提炼,他的修为在快速提升,他的真元越发精纯;一缕缕黑烟从真元中升起,随着他的呼吸吐出,消散在空气之中。
唐柏对身体的变化没有任何感觉,他脑海中的那个‘天’字符文也没有出现,他的思想在经文中沉沦,他似乎看到经文又演化成了无数的星辰,这些星辰在不停的排列组合,就像要排列成最完美的一幅图画。
时间不断的溜走,那幅图画终于清晰清起来;那是一株青莲,是由无数星辰组合成的青莲,又像是由三千文字组成的青莲,直立于天地之间,浩大无边,散着莹莹的紫光。
唐柏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头疼得历害,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疼与晕眩,脑海还在回想着那似星辰又似经文的青莲。
他的周围还迷漫着没有散尽的雾气,雾气时而炙热,时而清凉,身处其中,如在春夏之间轮回。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伤势并没有恢复太多,这让他很意外;但他又感觉身体与以前有着细微变化,这种变化让他无比轻松与自由,就像以前的日子一直背负着一座大山在生活;接着他发现了皮肤上的污渍,浸湿于衣衫之上,形成了硬邦邦的黑疙瘩,腥臭难闻。
他不想再检查身体的变化,他只想洗澡,洗得干干净净。
水潭已经平静了下来,四周的雾气也变淡了许多。
他脱了衣服,赤裸着身体跳入了水潭中。
他身上的污渍被泉水洗去,落出的皮肤变得细致而白嫩,他甚至发现自己瘦了,这让他很沮丧;他喜欢以前古铜色的肌肤,喜欢全身充满爆炸般力量的肌肉,而这些都已离他远去,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身上散发的香气,这让他感觉自己很像一个女人。
他在温泉中清洗了很久,将皮肤搓得通红,最后才无奈的出了水潭。
穿好衣服后,意念沉入气海,才发现真元变成一团淡红色的液体,浑厚无比;他稍一运气,真元就像河水一般,在脉络中流淌,滔滔不绝,无始无终,他隐约感觉,修为突然提升了。
回想修行种种,他只觉得武与道的区别就像一座长长阶梯,每一个人都在一步一步的往向攀越,越往上走,就慢慢的脱离武的范围,在道的路上行走。
他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但身体的伤势还很严重,一阵一阵的隐痛让人十分难受,他忍不住又盘坐调息了一番;而后才朝不远的山林中走去。
山中一片狼籍,越往里走越是心惊,比场大战,仿佛是要将整座森林摧毁,林中到处都是连根拔起的大树,化成无数碎木,还有几十丈高的山崖,化成了平地,地上长长的鸿沟,往两边排开,深不见底,望不到头……
他不由砸舌,这样力量,是怎么从人的身体中爆发出来的?
一声轻微的呻吟声从不远的树林中传出,他心中一惊,难道这大山中还有别人?
还是……
他谨慎的朝着呻吟声传出的走去,只见一片荆棘中,躺着一个黄衫女子,双目紧闭,脸色苍得可怕,全身是血,一身黄衫破破烂烂,甚至能看到黄衫里面粉红色的亵衣。
是与那个中年男子斗法的强大修士。
唐柏惊出一阵冷汗,她哪怕受伤了,这种大能,一个指头也能灭了自己。
他转身就向来路逃去,逃了一阵后,他又冷静了下来。
那黄衫女子受伤很重,都有二天时间了,她竟然还昏迷不醒,自己要不要救她呢?一时之间竟有些犹豫不决。
但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朝着黄衫女子的方向走去。
这似乎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却是他心态的一个转折,如果以往的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救人,那是站在人性与道德的角度,这些年来,自己处处小心,他变得越来越冷漠了,这种冷漠让他感觉到害怕。
黄衫女子真的昏迷了,哪怕唐柏将她横抱在怀中,她也没有一点反应。
唐柏找到了一个小山洞,从外面找了些松软的枯草铺在地上,然后小心的将黄衫女子平放在枯草上,然后他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气喘吁吁。
这一番忙活,几乎将他所有力气耗尽。
黄衫女子的伤势十分严重,气息也很微弱,唐柏也不知道她能熬多少天?能否救活?只能尽人事,看天命。
看着那苍白精致的脸,是那样柔弱,孤苦,可怜,让人忍不住会产生一种保护的欲望。如果不是看到她斗法过程,唐柏实在不相信,如此柔弱的身体里会有移山填海般的力量!
唐柏轻叹了口气,自己手中要是有疗伤的丹药……想到丹药,他心中一动,手中多了一个玉瓶,从玉瓶中倒出一粒火红的丹药,一股浓郁的香气在小山洞中弥漫开来。
这不知名的丹药,他一直不知道用途,只是从那诱人的香气中猜测,也许可以疗伤,也许是巨毒。
唐柏有些犹豫,要不要将丹药喂给这个女人吃?
看着她的气息越来越弱,仿佛随时会死一般;唐柏咬了咬牙,道:“天怜世人,总留有一线生机,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造化,生是幸运,死是命运。”说完之后,偏将手中的丹药丢进了她的口中,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脸上的变化。
丹药极有疗效,黄衫女子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脸色也变得红晕。
唐柏欣喜,忍不住又从玉瓶中倒出一粒丹药来,想起自己体内的伤势,偏一口将丹药吞进了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化成一股异香顺喉而下,直入气海,然后成一股热流,直往四肢八脉流转,与此同时,气海莲子又生变化,化成散发着生机的小树苗上,又长出了一枚粉红色的果子,吸收那丹药的药力,散发着粉红的雾气,雾气之中,有符文迷漫于的粉雾之中,一股醉人的香气从唐柏身上散发而出,在这小山洞中散开。
唐柏盘膝而坐,不断呼吸吐呐,他感觉伤势虽在好转,但心头似有一股火,在不停的燃烧,血液在身体中快速流动,将内脏产生的热量带到全身,一时激情高涨,血液沸腾,让他难受至极,与此同时,身体的力量也瞬间恢复过来,甚至还在不断的增加,不停的增加,就像要撑爆他的身体。
他的神志有些迷糊,他感觉灵魂在飞,飞到了个莫名的空间,飞到了大衍塔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他似乎看到了粉雾,恍惚间,他又看到了一个绝色的女人。
这个绝色的女人一下抱住了自己,抱得很紧……
唐柏醒转时是第二天下午,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香艳的春梦,那梦让他感觉到像在飞,灵魂仿佛提升到欢乐的至境;回想起梦中女子雪白的粉颈,紧束的纤腰……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他忍不住摇了摇头,他想自己一定长大了,所以才会这么荒淫的梦。
等他回过神来时,很快就发现了身上的异常,原来脑海中那香艳的情景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了的。
那黄衫女子呢?唐柏朝四周望去,小山洞中哪里还有黄衫女子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