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术师,离火九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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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指了指桌面的玉石淡淡道:“将左手放于法器之中。”
唐柏也行了一礼,然后才走至桌前,伸出左手,按在玉石中间的掌印之上,而后感觉玉石之上涌出一股熟悉的炙热气流自掌心传入,直往气海而去。
气海的‘莲子’被这股热流刺激,亦涌出一股炙热的气流,两两会合,偏源着脉络运行起来,与此同事,唐柏感觉眉心突地变得温热,意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往一个陌生的空间飞去。
这事说来话长,其实仅一瞬间的事。
唐伯只觉眼前一花,眼前情景立变,他又出现在一片火海之上,炙热的温度让其异常的舒畅:与此同时,他身边的法器突然闪过一股红光,其上的第三个透明圆珠慢慢的变成了火红的颜色。
中年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唐柏身后的那位师兄,却是一脸的羡慕之色。
透明珠子的红色慢慢褪去,然后变淡,最后又变成了透明;法器之上又闪过一股粉红之色,其上的第九颗透明圆珠仿佛变成一团粉色的云雾,如梦如幻,空气中还有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中年男子一愣,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但唐柏身边的那位师兄,在红雾出现的瞬间,只觉异香扑鼻,闻之让人心跳加速,气血翻涌,身体某处更是’斗志昂扬’,连呼吸变得十分的急促,仿佛眼前裸落着一个绝色美女,一时情难自禁,双目发红,鼻端竟流出了鼻血,显然已动了情欲,不能自持。
中年男子哭笑不得,随手一挥,那位师兄就身不由己的倒飞了出去。
此时唐柏亦是手足无措,惶恐不安,他离开火海之后,意识并没有回归传功偏殿的阁楼中,而是不停的往高空飞去,穿过了无尽的云层,穿越了遥远的距离,出现在一个莫名的空间之中。
这空间到处都是粉色的云雾,云雾中还有着一股十分熟悉的香味,他很快想到了大衍塔中自己也曾遇到过相似的情景。
果不其然,云雾中突然现出一个绝美的女子,媚目星眸觑着自己,气质如兰,柔情脉脉,仿若钢铁在其深情的眼眸中也会化成绕指般的柔软;接着只见其纱衣轻解,卸下亵衣,露出雪白凝脂的肌肤,那俏丽模样,欲拒还迎,着实引人心性,唐柏亦是情难自禁,只觉血液沸腾,心儿霍霍剧跳。
中年男子见唐柏脸色潮红,全身发抖,不由一声轻笑,衣袖一挥,唐柏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返回到了阁楼之中;他轻吐浊气,忍不住擦了擦额头汗迹。
唐柏见中年男子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行了一礼道:“师叔,不知在下命魂是否觉醒,能否成为术士。”
中年男子轻笑一声,道:“你命魂应该是感应到了天、地两魂的存在,地魂许是在一片火山之中,那天魂却是入了魔域,竟是情欲之道,大衍宗虽不禁男女情欲,但修行之法是炼化精元,保元精无漏,以后你还需注意,不得入了魔道。”
唐柏点了点头,前世虽然看过些小电影,与一些妇人没有任节制;但那时没有走上修行之路,坠落偏坠落了;如今若还是意志不坚,沉沦于男女欢爱中,只怕终是仙道无门,轮回有路。
中年男子见唐柏平静了下来,偏点了点头,接着随手抛出一块红色的玉牌,道:“你拿此玉牌,可去藏书阁选一门术法修行。”
唐柏接过玉牌一看,上面并无符文,只刻着一个‘术’字。
但他还是压抑不了心中兴奋,一脸笑意的行礼离开。
中年男子却是轻轻一叹,而后又拿起手中的书卷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藏书阁亦属于传功殿掌管,亦在彩云峰上;走过两条长廊,行过石桥,见一花园,园中绿草如茵,两旁古树枝桠横空,园中假山流水潺潺,宝石之上,又雕着鱼跃龙门的景象,却是寓意深远。
藏书阁中不时有人出进,看守的是一位耆耇老人,雪鬓霜鬟,双目无神,身材干瘦,仿佛一阵风也能将其吹走的模样。
唐柏拿出红色玉牌后,老人不咸不淡的道:“去二楼。”他话声一落,唐柏就见眼前景色一变,出现在一间巨大的书库之中,无数用玉石做成的书架摆设其中,散发着莹莹的宝光。
唐柏不由咂舌,一路瞧去,只见书架之上蒙蒙胧胧,里面书籍竟看之不清,伸手朝一个卷轴抓去,却被一层透明的光幕挡住;他不由有些沮丧,如此多修行书卷,很难找到自己需要的术法。
就在他失望沮丧之时,其身上的红色玉牌突然飞起,在空中散发出一股红光,只见一册竹简从众多的书架之中飞出,落入他的手中。他心中一喜,将竹简打开,只见其开头写着《离火九变》四个大字,接着一段段修炼心法,其中还夹杂着九个不同的手印。
他边读边记,也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红光一闪,竹简又从手中消失,而飘浮空中的玉牌飞回了他的手中。
竹简上的内容唐柏只记下不到六成,心中不免可惜,但万物皆有缘法,此功法与自己缘法尚浅,强求不得。
这么一想,心中倒也坦然,再出现在守门的耆耇老人面前时,老人难得夸了句不错。
约摸半个时辰后,唐柏又去接引殿换了术士身份,竟然还分到了三块火红的怪石头,那石头握在手中,一丝丝炙热的之气偏直往身体里钻,而后被气海的莲子吸收。
回到小院时,徐彩凤不在,阿吉却在院子中喝酒,见到唐柏,醉眼松松地道:“唐……唐柏,你……你需要一个管……”他话未说完,宋春风从厢房中走了出来,抢过阿吉手中的酒壶,喃喃道:“你喝酒了!”,然后将腮边的长发别在耳后,看着唐柏,又道:“你明白我们的意思。”
唐柏点了点头,沉默了会儿,道:“我不需要杂役,但我需要朋友。”
宋春风道:“我们就是你的朋友。”
唐柏道:“做我的朋友很麻烦,因为我喜欢闯祸。”
宋春风笑了,她笑起来虽然没有徐彩凤好看,却别有一番韵味儿,她道:“我也有麻烦”。
两人正说话间,院外却走进来一个年青男子,这年青男子剑眉星目、英气勃勃,背挂着长剑,一脸傲气,见到三人,开口道:“喂,你们谁是唐柏?”
唐柏道:“这里没有人叫唐柏,你走错地方了。”
年青男子一愣,显然没想唐柏如此回答,竟不知如何接话,良久才气闷道:“难道我真找错地方了?”说完朝四周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看唐柏道:“我不管你们中有没有唐柏,我向你挑战。”
唐柏道:“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时间我定。”
年青男子见唐柏如此直爽,点了点头道:“行,你说什么时候吧!”
唐柏冷冷地道:“你先回去,我定好时日就通知于你。”
年青男子点了点头,道了声‘好’,说完刚走出两步,才发应过来,道:“你不知我是谁?又不知我洞府何处!怎的通知我?”
唐柏莫名其妙的看着年青男子道:“是啊,我都不知你是谁,无怨无仇,就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你自己这么幼稚,难道我也要这么白痴吗?”
年青男子一听不由大怒,知道自己被耍了,抽出长剑就要动手,不料唐柏突然问道:“不是说了时间我定吗?你怎的如此不讲规矩,不讲信任。”
年青男子道:“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吗?”
唐柏好笑道:“你告诉我就知道了,对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刘春天说你完……”话还没说完,却又是一愣,发现在自己又被耍了,愤怒道:“老子活劈了你。”说完以剑当刀,朝着唐柏当头劈了下来,唐柏身形一闪,躲了开去,那男子还要动手,不料唐柏看向其身后,一脸惊讶道:“原来是你?”
年青男子又是一愣,自己明明是一个人来的;回头看去,唐柏却是身形一动,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摇了摇头道:“神经病!”,心里却道那刘春天阴魂不散,想来谢峰死于大衍塔中了,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个二百五。
宋春天与阿吉再一旁瞧着,只觉有趣,宋春天笑道:“需不需要帮忙?”
唐柏摇了摇头,你照顾身边的醉猫吧,此时憨牛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不知从哪里找了根铜棍,从屋中冲了出来,嚷嚷道:“怎么了?怎么了。”
憨牛话声刚落,那年青男子又一边吐血一边跑了进来,恨声道:“小子,你使诈!”
唐柏笑道:“打架不能使诈吗?你自己又不说清楚,怪得了谁。”
“气煞我也!”
那年青男子只觉胸口一甜,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