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人急才能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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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是他,就是这个臭流氓对老娘动手动脚的,还用手摸……摸我这……这里……”紫衣少女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前,她晓是大胆,说完也是脸上泛红。见唐柏还死盯着自己胸口,恼羞成怒,飞身扑向了唐柏,嘴里怒叫道:“臭流氓,老娘一脚蹿死你。”与此同时,门口进来几人,其中一人正是唐鑫,他看到唐柏时双眼一眯,指着唐柏突然尖叫道:“唐柏,仙经就在他身上,抓住他,他就是唐柏。”说完,又意深长的看了唐柏一眼,飞逃出了赌场。
一声仙经,如同天雷轰响,就连那紫衣少女也不再动手,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唐柏。
七八个江湖人,刀剑在手,寒光闪闪,围了过来;赌徒惊叫四散,场内瞬间空旷了许多。
唐柏之名,几日时间街尾尽知;与紫衣少女同来的年青人见众人越围越紧,正想开口相劝,却见唐柏面不解色,朗朗开口道:“你们这么多人,这本经书到底给谁好呢。”说完,他从怀中拿出一本蓝皮书。
“小兄弟,你将经书给我,我神算子保你平安。”说话之人方面大耳,相貌堂堂,一点不像江湖人,看他手中拿着一个银白色的算盘,倒像个颇具富豪之气的掌柜。
“嘿嘿,你神算子算个屁,小子,把经书快给老子拿来。”一个高颧锐目,鼻钩如鹰的中年汉子身如电闪,右手直朝唐柏手中的蓝皮书籍抓去,左手一掌直朝唐柏胸口拍来;此人不仅想要经书,也想要唐柏小命。
“好胆!”
唐柏脸色阴沉,右手将书回收,左手一拳挥出,正是唐家拳法第十一式,‘拳闯天涯’。
拳掌想撞,只听‘啊!的一声,那中年汉子的左手,竟被唐柏一拳打爆,鲜血四溅;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唐柏如影随形,又是‘拳扫天下、迎风撞、翻江倒海’三招,将中年汉子击出丈远,落地时,胸前骨头全碎,五藏尽裂,口中鲜血直流。
众人咂舌,却不知唐柏躺了三年,虽吃尽苦头,却因祸得福,百脉俱通,天地二气融于气海,真气浑厚,前些时候入了定境,融武技于一炉,能与唐汝庭斗个相当;此时虽未入定境,却也不可小瞧;那中年汉子见唐柏仅是少年,以为手到擒来,心思全放在经书上,又顾及旁边的江湖同道,不敢用全力,待到反应过来时,已无还手之力,被唐柏三拳打死,却也不怨。
“杀!”
众人见唐柏如此凶猛,竟群起而攻,刀剑枪棍,全朝唐柏身上招呼。那与紫衣少年一起来的年青男子见此情景,不由叫道:“好不要脸,一群人围攻一个少年。”说完,冲进人群中,手中铁锤挥舞,竟帮唐柏挡住二人,舍是如此,唐柏后背也将长剑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将白袍染得通红。危急之时,唐柏忙将手中蓝皮书扔了出去,嘴里大叫道:“仙经给你们。”说完,就地一滚,躲开了侧面劈来的大刀,靠近那年青人时,轻声道:“快跑。”
这些江湖人,本就是冲着传说中的仙经而来,此时谁还管唐柏死活。
一时之间,刀来剑往,为了一本书,相互撕杀起来,杀得兴起,只见刀光闪烁,剑花飘舞,鲜血飞溅,尖叫声不断。斗了许久,众人下手更是狠毒,一时间死伤无数;又过一阵,赌场内又冲出一群人来,正是看场的武师,被仙经引起了贪念,想做渔翁,于是又拼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如同一个屠宰场,地上血染成河,呻吟尖叫不断,最后独剩一个独眼大汉尚未倒下,晓是如此,也是伤痕累累,全身浴血,只见他手中拿着那被本被血染红的蓝皮书,疯狂的哈哈大笑;直到看到书皮上写着‘夫子十二篇’五个大字时,笑声突的一顿,而后歇斯底里的吼道:“小王八蛋,竟敢骗老子,老子一定要杀你全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只觉气血上涌,心闷难受,再看了看手中的蓝皮书籍,终是一口鲜血喷出,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大雨倾盆,伴着狂风,天地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仿佛是一张无穷无尽的大网,网住了整个城池。
莲城靠河,此时水位一涨,街巷积水难排,如同一条大河一般,自高往底,滔滔不尽。
三人自‘如意赌坊’冲出,大雨顿时将三人衣衫淋湿,唐柏后背有伤,雨水一浸,只觉又痛又冷,白色的衣袍,染红了大半,他却哼都未哼一声。
源着两边屋檐之下,一路潜行,刚出万元巷,正准备冲入街道,却见如大河般的街道上,勿勿数人,带着斗笠,穿着蓑衣,手执长剑,趟着雨水,直朝巷子中而来,其中一人吆喝道:“兄弟们快点,别让人捷足先登了。”
话声落入三人耳中,如一道惊雷,都不敢与几个江湖人照面,又不知如何避开,那紫衣少女灵机一动,突然出手,一把将唐柏推倒水中,然后跨坐在唐柏身上,小拳头不断的挥动,一边打,一边叫骂道:"王八蛋,臭流氓,让你欺负老娘,老娘打死你,打死你……"
事发突然,唐柏还没发应过来,拳头就像天空中的雨水,不断在落在他身上,一时之间竟被打得晕头转向。待清醒时,心头怒起,正要还以颜色,却见那几个江湖人朝这边看来,心里突然明白,这紫衣少女是担心自己的伤口被人发现,引起怀疑。
只是这一拳一拳的,拳拳到肉,免不了有公报私仇之嫌。
唐柏有苦难言,只好用双手护着脑袋。
旁边的年青男子一脸的焦急,嘴里不断的叫道:“别打,别打,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他倒是个明白人,也不拉架,只是一个劲的在旁边叫着。
这不劝还好,一劝少女的拳头更重了;唐柏一口闷气堵住心头,只觉得旁边年青男子的嘴脸比拳头更叫人难受,那张方方正正的大脸无比可恶,刚才援手的好感荡然无存。
待几个江湖人勿勿离开,那紫衣少女这才放手,看着唐柏原本白晰俊俏的小脸上青青紫紫,这才得意的站了起来。唐柏正欲开口,又听到马蹄声响,抬头看去,从街屋处正冲出三匹黑马,驼着三个蓝袍武士,腰跨着长刀,溅起无数水花,从雨中飞奔而来;那紫衣少女‘哎呀’一声,一张俏脸笑得跟菊花一样,又朝唐柏扑了过去,没有丝毫男女之嫌,抱着唐柏就滚在雨水中,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待马蹄声远去,唐柏已被打得青鼻脸肿,刚站起身来,那青年男子道:“咱们先回巷子,风声传了出去,前面不知道是否有人守株待免?那些人去了赌坊,待明白了事情始未,说不得很快就会追上来。”
唐柏闻言点头,倒是忘了说道两人,看着密密麻麻的雨点,落在浊水中,溅起无数水花,没来由的,心里倒是安宁了许多。三人慌忙回到巷子里,躲在一栋宅院的后门口,又见远处的瓦楼上,二个黑点在屋顶追逐,由远而近,也不见两人如何用力,只见两人脚尖轻轻一点,一跃就是丈远,如雨中飞燕,眨眼之间已从三人头顶飞奔而过。三人低头避过,唐柏忍不住喃喃自语:“莲城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江湖高手。”他话声刚落,一道闪电划过天边,如一条银龙在云层间张牙舞爪,接着连声雷鸣,似战鼓隆隆声响,让天地间仿佛多一丝杀意。旁边的紫衣少女闻言,轻哼了一声,那嗔怒的模样,倒是多了丝少女的俏皮。她旁边的年青男子则白了唐柏一眼,道:“你不明白?。”
唐柏闻言,‘嘿嘿’的笑了两声,身子却是紧绷了起来,他不是无知的少年,前世今生,他终始认为人性本恶,人心险恶。
那青年男子虽是人高马大,一身强壮的健子肉,却不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见唐柏小心谨慎的模样,早明了唐柏的心思,他不以为然的道:“小子,你放心好了,我对啥子仙经没兴趣,我爷爷说了,牛是耕田的,狗是看家的,木匠别想着去打铁,打铁的也别想着去修什么仙,我家就是打铁的。”说完,他扬了扬了手中的大铁锤,一脸的得意。
他是真的喜欢打铁,也许是这种执着,打铁能打出一个诺大家族的,也只有燕家的人才做到。
唐柏点了点,又轻声道:“还要感谢大哥刚才出手相助,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叫唐柏,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那青年男子还未开口,边上的紫衣少女却道:“小子,别以为赌场的事就这么算了,当然,如果你肯叫老娘一声大爷,老娘就原谅你了。”说完,嘿嘿笑着看着唐柏,一脸混子模样。
‘大爷!’
唐柏看了一眼紫衣少女微微鼓起的胸部,脸上似笑非笑。那青年男子却是一脸的尴尬,道:“鄙人姓燕,排行第七,小兄弟叫我燕七就行,这是小妹菲菲,让兄弟见笑了。”
“哦,燕七,燕家!”
燕家与唐家一直不和,不通往来,三人见面本来就少,唐柏受伤又在床上躺了三年,这少年男女一天一个模样,一时之间,倒是真认不出来;他仔细的看了看燕菲菲的脸,突然想了什么,忍不哈哈笑道:“不仔细瞧的话,真想不到你就是那个要站着撒尿的丫头。”
小时候的丑事被提起,任燕菲菲是大大列列的性子,也忍不住俏脸微红,咬牙切齿的又要扑向的唐柏。忽闻‘吱呀’一声,门突然打开一条门缝,一个青衣男子,打着油纸伞,正偷偷的往外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