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出了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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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也是武学的基础,就像腿用来走路一般,这一股突然的多出的力量,像是新插的秧苗被人拔高了一般。
唐柏的感官变得敏感,记忆力也变得特别的好,而对唐家拳法领悟越深就越发现拳法的博大精深,越发觉得自己的基础不够扎实。
武有境界,而境与界,只是说明武道的最高成就。
夫子说:“知其然,知其所以然。”唐兴俊说:“剑磨十年,出鞘自有寒光。”一个好的木匠,要先懂拉锯,磨刨刃,锉锯,捉锛,抡斧,打线,开料,方能打造精美的家具;盖一栋房子,需先打地基,浇筑,砌砖,填土砸夯,方能盖顶;武学也一样,讲究根基,基与技是同义。如拳法,自有‘力不打拳,拳不打功’之说,正如一个空有蛮力的挑夫,对向一个拳法精深的武匠,搏斗起来,挑夫蛮力,自不如拳法娴熟的拳师……
一段时间,唐柏不断的练习拳法,钻究苦练,不断的熟悉体内的气,他的拳法越发精进,有时出拳刚猛霸道,直而不曲,仿佛能将空气打爆;有时出拳力量含而不吐,时虚时实,不可捉摸;收拳时,自有一股武者气质与风度,一套拳法,运转自如,变化多端,拳式之强,已隐有匠人风格。
日月轮转,光梭如梭,生活波澜不惊,转眼深秋,天气多了些冷意;出了后门,入眼是连绵一片的竹林,笔直的青竹冲天而起,虽是秋季,但叶儿青翠,散发着勃勃生机,淡白雾气笼罩着林子,久久不散;轻风吹过,树叶摩挲的沙沙声响,如一章乐曲;一条碎石小道,许多地方被被野草枯叶掩盖;而在竹林深处,唐柏看到了几间竹屋,用篱笆围成一座独立的小院,如隐世之居。
唐柏很少来这里,此次也不知自己为何而来,也许命运中有一条丝线将他拉向了这里。
院里有鸡鸭各数,一条大黑狗看到他时,跑了过来,狗目凶光,‘汪汪’的直叫,接着从屋中走出一个老人,须发皆白,穿着朴素,裤管儿卷起,如一个平凡的老农。
老人叫了声“小黑。”那黑狗颇通人性,瞬间安静了下来,唐柏正想开口说话,却听到老人轻‘咦’一声,身如电闪,眨眼就到身前,右手直伸,朝着自己抓来。
唐柏心中惊讶,下意识后躲,但那手掌奇快无比,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着胸口的领子提了起来,然后他看到老人的另一只手不停的朝自己身上点来,源着各路大穴,指指点点,快速准确。唐柏的感觉敏锐,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从老人的指尖有一小股气流涌入自己的身体之中,有些麻氧,有些疼痛。
“小小年纪,体内怎么会有一股如此强大的真气,而且如此阴寒。”老人皱着眉头问道,他感觉到这股真气与唐家至阳至刚的修行之法截然相反,却高深莫测。
唐柏已难受至极,气血倒转,想开口,又觉得《莲花经》的经文干系太多,一时之间,却是沉默不语。
老人越是探查,越是疑惑,冥冥中有种感觉,这股运行脉络的方法暗合天地大道,可挣脱天地囚笼,打破身体桎梏,超脱生死;越是如此,老人越是好奇;指尖一股刚猛霸道的真气,如江河之水,源源不绝的涌入唐柏的体内,与唐柏体内的真气碰撞起来。
两股真气,一刚一柔,相互对立,不断纠缠,将唐柏身体当成了战场,不断的在他的四肢百骇间来回游走,像刀子一样刬过他的经脉,痛疼难忍,他忍不住大叫起来:“放手……痛……啊。”
老人并没有收回自己霸道的真气,到了他如今的武术境界,对自己的真气早控制自如,而且,这种疼痛,相当于给唐柏洗经伐髓,事后自有好处;同时非常的危险;一不小心会经脉尽断,变成废人一个;他开口道:“小子,意纳丹田,气流归海。”老人话声刚落,唐柏就感觉胸口像被铁锤击中,全身像被撕裂了一般,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老人在说什么,鲜血从嘴角溢出,滴落在胸口之上,尖叫一声,整个人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唐柏发现自己飘荡在一片虚空之中,四周不停的闪现出各种符文,符文模糊不清,荧光冷淡,如幻如梦;慢慢的,符文的光芒越来越亮,虚空到处都是符文的存在,光的存在;如星辰,如烈日,密密麻麻,点缀成一片星海,符文之间,又形成一定轨迹,在不断的变化,不断运动,不停组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图案。
图案一现,唐柏的大脑瞬间变得清明,无形中有一种怪异的力量,引导着他的体内的气运行周天。他忙集中意志,默诵着《莲花经》的经文,他的呼吸变得怪异起来,时长时短,慢慢的,他体内的气摆脱了老人的真气,如江河入海,往丹田而去。
老人并未放手,他这个年纪,这个境界,所追求的就是超脱生死,他隐若感觉到唐柏体运气的法门,高深繁复,不仅仅是内家真气那么简单;他仿佛看到了一扇陌生的大门,穿过这道门,就会看到另一个不同的天地。
虚空的符文似有感应,快速的演化、旋转、组合,化成了一株清莲,瞬间,所有的光茫都消失不见,唯有一株清莲,独立虚空,无天,无地,没有星辰日月,分不清上下左右,东南西北,灰蒙蒙的虚空中,仅一株清莲,万古长存。
天地似有感应一般,九天之上,无数星辰隐现云海,星光自高天落下,无数细微的光束从唐柏的毛发、皮肤、血肉、筋骨渗入,让他感觉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麻氧,如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动;慢慢的,他又感觉一团火在他体内燃烧,仿佛要将他烧成飞灰。与此同时,唐柏的双脚的‘涌泉穴’莫名的产生了一个旋涡,一股无形的阴冷的浊气自足心涌入,受他体内真气接引,合在一起,却不融合,相互对抗,交互盘旋,时冷时热,热时有如火烧,冷时如坠冰窖;小腹间又是一阵无与伦比的的巨痛,他的脸色由红变紫,然后变得苍白,冷汗如雨,衣服全部湿透;体内的真气流越来越狂暴,对他的身体中产生了严重的伤害,血开始从他的双眼流出,然后再是鼻子,耳朵,最后连皮肤毛发也开始溢出血丝,仿佛成了一个血人,看上去非常恐怖。
老人明显的感觉到了唐柏的身体里突然涌出的神秘力量,这股力量狂爆霸道,仿佛有意识一般,瞬间就将自己涌入唐柏体中的真气一下撞散,然后源着指尖反朝自己而来。
老人大惊失色,他不明白这瘦小的身体里为何会存在一股如此狂暴的力量,匆忙间,忙将真气功运转到极限,抵抗唐柏体内涌来的诡异力量。
“轰”一声巨响,如大晴天响起惊雷,一道道光波往四周荡开,任何物体起碰到这光波都化成了粉碎。巨大的力量将老人推得连连后退,地底落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他双手骨折,胸口如被铁锤击中,一口鲜血喷出后,方才稳,不可思意的朝唐柏看去,却见几丈之外,唐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全身是血,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