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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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彧将低落的情绪隐藏起来,他尽量不去回忆那一天。
“喂!你叫什么名字?”
转头拍了拍飞龙,无彧随意的询问道。
“大人,叫我沃托就可以!再过一会儿,就到耀龙塔了”
飞龙的表现非常恭敬,它保持着平稳飞行。
“是吗?”
无彧眺望前方,他只见白色的雾气环绕一团,那由六道黑色柱子拼合而成的巨大建筑挺拔而立。
建筑周围,密密麻麻的小型六角方塔有规则的排列,它们以黑色建筑为中心,隔岸相望。
“这就是耀龙塔?”
内心低语,无彧嘴角微微上扬。
“这里就可以了,下去吧!”
“真的吗?感谢您!”
沃托在距离耀龙塔不远的一处隐秘湖泊降落,它趴在原地缓缓低着头。
“你逃命去吧!”
无彧挥了挥手,他用灼剑在地上轻点了数下。
“嗯!知道了,谢谢大人不杀之恩,我不会再与大人为敌了。”
沃托感激涕零的行礼,然后伸展龙翼,准备离去。
“耀龙塔的囚犯里面有没有人族?”
无彧好奇的询问道,他对这牢笼囚禁的犯人有些在意。
“第三级的牢狱绝对没有人族存在,这个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可是第一和第二牢狱,我真的不太清楚,因为是机密阶层,我进入不了,不过大人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试着帮您打听打听,只是……”
沃托扭扭捏捏的反复张合嘴巴,样子非常犹豫。
“别结结巴巴了,有什么就直说!”
无彧催促道,他很奇怪为什么这飞龙会这般模样。
“那个,大人,我还有一个小小奢求,希望你能饶我妹妹妮可一命,它只是一个才七岁的小丫头,只要您放过它,我可以拿自己的命来交换。”
沃托低着头,它诚恳的发出祈求。
“哈哈!没问题,是叫妮可吧,我记住了,请你记住自己说的话!回去吧!”
无彧应允了沃托的要求,而且他这次也并不是想要将飞龙一族全部消灭,他还有别的想法。
沃托意外的一幕,让无彧错愕了好一会。
这家伙一路上表现的如此安分,应该也是为了能再见到它妹妹吧。
灰色飞龙行礼完毕后便向着耀龙塔方向飞去了,现在冰湖就只剩无彧一人。
望着不远处的耀龙塔,那数十只冰之寒龙在天空绕圈徘徊,它们巡逻着周围,各个警惕万分。
白色的飞龙,它们的龙翼之上,全都是冰霜结晶。
无彧赞叹对方守卫的严密,这飞龙一族可以说是他现在遇到最庞大的种族了吧。
大摇大摆的向前迈步,他正对着耀龙塔而去。
他要对飞龙一族出手了。
……
六角方塔,沃托拖着身子回到了族落。
但它刚刚降落在地,就被一群飞龙战士给扣押了。
“老实交代!你怎么回来的!”
广场上,沃托被捆绑在木桩,一堆飞龙疑惑的对它投以怪异的视线,唯独只有小小的身影一脸担忧。
它便是妮可,沃托的妹妹,它们俩虽然毫无血缘关系,可是却比亲兄妹还要亲,对于沃托而言,妮可就是它拼命活下来的支柱。
从小失去父母,沃托一个人在飞龙一族生活,它无依无靠,被族群所排斥。
那个时候,它还只有五岁,还只是一只非常小的幼龙。
既没有同龄的玩伴也没有监护人,它是孤独的。
每天它都要为自己的食物而担心,因为作为监护人的父母不在,族群不会对没有功绩的飞龙给予食物,所以它过得非常凄惨,几乎每天都要饿肚子。
作为一只飞龙,它饿了没办法,只能去抛树根吃。
这是它唯一活命的办法,不仅要忍受其他同类的嘲笑和欺凌,它还要面临暴雪冰刃侵蚀的痛苦。
幼龙的皮肤很脆弱,在它们还未成年之前,任何普通刀剑都能轻易的给它们造成伤害。
其他的幼龙因为有父母存在,所以亲子之间的血脉会相互呼应,这样隐藏在血脉中的固有魔法就会得到激活,从而保护幼龙不受外界环境的侵蚀,这是飞龙一族血脉的力量,它庇护着每一只新生幼龙,是它们健康成长不可或缺的东西。
但同时这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一旦亲生父母双方都死去,幼龙的血脉便会永远陷入沉寂,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能力不但无法再激活,而且还会逐渐消失。
这方式既残酷又无力,它无法逆转,是飞龙一族不可逃脱的命运,所以一般这样的幼龙活不了多久就会死亡,这是族群公然皆知的事情,它已经被所有飞龙默许,所以族内不会为这样的幼龙提供任何帮助,任由它们自生自灭。
沃托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艰难成长的,它知道自己终究会死亡,所以那时的它选择离开这个充满悲惨回忆的地方。
它凭借瘦弱无力的身躯在外界四处流浪。
为了生存,它学会了捕食小动物。
从最初的小虫到飞禽,它经历了许多次的失败,也收获了点滴的成功。
在外面的世界,它不再被族群所管束,虽然仍是有一顿没一顿,但它似乎比在那里过得轻松许多。
族群从小给它的感觉非常陌生,那里的人从来都没正眼瞧过它,
除了嘲讽,便是孤立。
所以沃托一直到现在都不喜欢那里,它为的只有妮可一个。
它们的相遇是发生在离开飞龙族的第二年严冬时期。
那一天,冰雪风暴疯狂肆虐大地,沃托饥寒交迫的在雪中挣扎前行。
它一边用龙翼保护身体,一边寻找食物,由于这风暴已经持续一个多月,它储存的食物早就已经消耗殆尽,饿了五天的它明知道这种恶劣天气,根本就不可能有动物出没,可它还是选择了外出。
它已经饿得受不了了,眼中布满血丝,它不管碰到什么物体,都想狠狠咬一口。
所经之处的树木以及石头都有它血淋淋的咬痕,那是沃托自己口中流出的鲜血。
它摇晃的行走在冰霜侵袭的严冬,只要还有一丝意识存在,它就一直向前移动。
即使摔倒了也会再一次站起来,这就是那个时候的它……
倔强而且顽强,没有任何牵挂。
迷失在冰雪风暴,它以为今日便是死期,可就在这一刹那,它却被脚下一颗粉红色的蛋给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