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御史啊,给条活路行不

  “臣平阳县公程处瑞参见皇上!~”程处瑞见到李世民都不用跪的,不说他的身份,就是以法理,人家有太上皇给的真龙玉牌,那玩意是可以见皇上而不跪的。
  “免礼,看来你是知道有人会参你,那你可知道别人参你的是什么吗?”李世民看着程处瑞,既然这个小子敢找上门来,就说明这件事情未必是真,就算是真也有因,只是那些跳梁小丑想试试程处瑞的底而已。
  “哦!能猜到一些,不过还是请那位参我的大人把刚才参我的罪再说一遍吧。这不论咋样也得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不是!”程处瑞笑呵呵的说道,好像一点都不怕。
  那位卢御史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成为一个牺牲品,只是这个时候他不说话也要说话!因此正义凛然的说道:
  “平阳驸马,你昨天可是去了平康坊的春满楼?”
  “去了!”
  “可是在那里为一烟火之女吟出十余首诗来?”
  “没错!”
  “可是打赌赢钱四万七千余贯?”
  “这个得说一下,赢钱是真赢了,不过具体的数字还真不知道,没想到这位大人比我都清楚,就算有吧!这些都是真事儿,还有没有?”
  “你可在那种淫秽之地提及吾皇?”
  “嗯!提了!这咋了?”
  看着程处瑞一脸的我不知道你啥意思的表情,人家是你问啥都承认了,一点都没虚的,这让卢御史心中大定,有这些你就跑不了,我还让你把牢底坐穿。
  “怎么了?你可知,这上面的哪一条不是大罪,你以驸马之身份去烟花之地,又为一烟花之女吟诵诗词,最后居然聚众赌博,最关键的就是你在那种地方提皇上,你可是把我大唐的脸面放在何处,你可把皇上放在哪里?”
  “哦!就这些啊,你就说我能被治个什么罪吧?”程处瑞还是笑呵呵的问道。
  咦?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一时之间卢御史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以往参别人,在证据确凿的时候,那些人早就跪下求饶,这张嘴就问自己犯什么罪的,还是第一个。
  “死罪!”卢御史冷冷的说道。
  “这位御史,给条活路中不,怎么说我也是驸马对不?还有啊,你说我哪一条是死罪呢?驸马逛窑子?死罪?”
  “这一条不至死,但确要重罚!”卢御史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哦!那我和窑姐聊天做诗是死罪,还是我赌博是死罪?”
  “这几条不至死,你侮辱皇上就是死罪,而且这些罪加在一起按律法必死!”
  “唉呀,看来我是真活不了,一点情面都不讲?”程处瑞继续问道。
  卢御史冷冷哼了一声:“哼!我记得驸马曾说过,王子犯法与平民同罪。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如此了。”
  “啪啪啪!”程处瑞满脸赞赏的鼓掌,然后说道:“现在是不是要给我一点辩解的时间呢?怎么也要给我一个自辩的机会吧。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吧!”
  “皇上!那我可以为自己说说话吗?”程处瑞不在理这位卢御史,而是回身向皇上行礼道。不过满朝文武看到程处瑞那胸有成竹的样子,担心的人松了一口气,而那些要看他好戏,或者幕后之人,此时心中也是咯噔一声。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准!”李世民道。
  “谢皇上,首先呢,我要说一些事情,第一卢御史所说的都是真实的,我昨日确实去了平康坊,我去的目的确有一些,说出来好像很好笑,但确是如此,各位大人,小子在这里要是真说出来,你们可不许笑话我啊,我去那时是为了一口吃的,我带着几个兄弟去那里,是因为我一个人不敢去,所以找兄弟们给我壮壮胆子。你们见过哪个去窑子带八九岁的孩子。
  我要去找的吃的是那里的水果,我也是听说,那里有寒瓜,甜瓜,还有菠萝!说实在的,可能有很多人都知道我这人嘴有点叼,但是那些水果,我也只在皇上那里见过,只不过他不给我!我就是以妹夫的身份要也不给我。
  所以我才去了平康坊,当然了!我说出来可能有很多人不信,这人嘴两张皮,我是这么说,别人要说我去嫖妓我也没办法,这个先放一下。
  等我到了平康坊之后,发现水果挺好吃的,皇上可以让人去打听一下,我到那里除了吃水果干啥没有。我自己吃了三桌子,走的时候把那里的水果都买回来了,这也是有目共睹的吧!
  我再继续说,那里有一什么花魁,听说是第一美人,一群像发了情的公豚,那个女人出了一个题说以她的名字为题,要是做出的诗让她满意就请作诗之人进到他的屋子里,给他弹琴。只是想作诗还不能白作,是需要交钱的,要交五贯,我只是为了吃水果。
  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热闹也是不错的!当然最开始的时候我也做了一首,叫大海啊全是女,女人啊长着嘴!”听到程处瑞说的歪诗,李世民在上面都乐了。
  “这诗好,容易懂!哈哈,老程也能做几首这样的诗来!”程咬金哈哈大笑道。
  “本来我准备看完热闹就滚蛋,顺便买点水果,回家给咱媳妇尝尝鲜。哪知道这人时候蹦出来一个人,正是我们的柴国公家的大公子,柴令武,那对我是一顿冷嘲热讽的,当时可是有无数的人作证,就是说我有大才,为啥不出来做诗,是不是没那个能耐,以前的诗是不是都抄的……
  还有高士廉高大人的儿子也出来恶心我,我这人吧有点浑,就是受不了那个刺激。既然如此,那咱就作两首诗。说到这里我也解释了一下我为啥要做诗的事情。
  接下来呢,我觉得我这诗可不能白作,怎么说我在长安文人之中,也算有一号的吧,多少也有点小名气,怎么你们让我做我就做呢,所以我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