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和她想象的刑警初入有些不一样。
  “啊啊,哈哈哈,你……啊啊……哈好……”马晓峰哭笑着,微胖结实的身材按理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挣脱出。
  “你们好!”慕清微笑着。
  “而这位就是我们的指导员安指,安指?安指?”
  安守义仿佛浑身都被定住一般,瞪大双眼看着她,就像要在她脸上盯出一个洞一样,没有听到他们说话。
  肖琦琦走过去问“安指?安指您没事吧?”
  “啊?哦哦……我,我没事,没事,你……你好!欢迎你加入我们刑警队。”安守义回过神来,眼睛不敢直视她,一直在躲闪。
  程坤连忙打和场说“温队马上就到了……哦!来了……”
  他看着慕清身后,慕清寻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温浩伦站在慕清身后,高大挺拔的身躯,白色的衬衫将肌肉包裹得紧实结实,清爽干练慵懒英俊,深邃探视的眼如鹰般锁定,他看着慕清,慕清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平静中又仿佛激起了什么?
  “温队,你来了,她就是今天加入我们队的慕清……”
  温浩伦打断了他,直接从慕清手里拿过她的资料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入刑警队的,现在立马哪来的回哪去……不然我也有能力让你自动辞职。”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自带了一种威严肃立的气势,或许与刑警的这个职业有关,让他常年都无意识自带着这种气势,他的身高比慕清高太多了,面对他慕清感觉好像泰山压顶一般,不光是他的身高更是他如鹰一般的眼睛,他身上的气势。
  都让慕清愣住了。
  肖琦琦看到这里,程坤马晓峰几人似乎心里都达成了共识:估计下一秒就会哭着跑出去吧!又或许硬撑了几天然后哭着跑出去。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温队是吗?我……”
  还没有等她说完温浩伦紧接着说“我看过你的资料,在警校的今年所有的考试都是刚刚及格擦边过,体能考试没有一次及格,其他的课也是一样,这样的人我怕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他凌厉的黑色短发下双眸严默的看着她。
  “浩伦啊!不要那么严厉嘛!她进入你们队是我特意安排的。”从旁边走出来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
  他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了,温浩伦自然早就注意到他站在门外,只是不知道原因,等待他自动走出来。
  “袁支!”几人都异口同声。
  “袁支你认识她?”安守义开口问,他紧皱眉头,些许紧张的情绪让他一有些动静就绷紧了神经。
  “对,浩伦啊!你们队一直都是我们局里精英中的精英,破案率也是全市数一数二的,慕清刚毕业你好好带她。”袁明打和场说,40岁的男人身上历现威严。
  然而这一招却对温浩伦没有一丝作用,“袁支,刑警队不同于其他,我们面对的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变态杀手,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就把她调去做文职,那样更适合她。”
  袁明却早就决定了:“行了行了,浩伦啊!你就带带她,就这样了啊!”说完他看了一眼慕清走了出去。
  温浩伦静默。
  “二十分钟后开会。”他说完这句话走出了办公室。
  肖琦琦看着这场戏悄悄的说“这是来了个祖宗啊!高兴吗?”
  马晓峰也听得一头雾水,他反驳道“这……这,我哪知道会这样。”
  程坤走到慕清旁边说“慕清你就坐在肖琦琦旁边,准备准备等一会儿开会。”他指着一张空着的办公桌,不管怎么样毕竟还是要照顾一下她。
  “好,谢谢师兄。”
  安守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清,也走了。
  袁明前脚刚进门后脚温浩伦就进来了,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谁来了。
  “坐吧!”
  温浩伦毫不客气的坐在他对面,袁明喝了一口茶杯里的茶不紧不慢的:“问吧!”
  温浩伦想问什么事他心知肚明,他也早就已经想好了。
  “袁支你为什么要把她安排在我的队里,她的警校成绩我想你应该也知道,这样做对她没有好处。”
  “你说的这些我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她不听啊!反正浩伦啊!你就当给我个面子让她留在刑警队,你要帮我好好照顾她。”袁明的语气软了下来。
  温浩伦也不傻他自然听出来了一些不寻常,“袁支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袁明脑海里想起那个女孩绝望无助到哭都哭不出来的样子,“反正你就给我好好照顾她,她少了一根汗毛我为你是问。”
  温浩伦虽然满肚子疑惑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等他来到会议室里,几人都坐好等着他了,他瞥了一眼坐在后面的慕清。
  “有新案子,程坤。”
  “好。”程坤打开屏幕。
  “在上个月3号,29号德常路都发生过受害人被殴打袭击事件,根据医院医生的报告两名被害人的伤口都集中在脸部,其中最严重的将近毁容,而这个月案件变得更加暴力,这位被害人脸部被泼硫酸,造成面部大面积毁容,其中一只眼睛面临着失明。”屏幕上出现了一位满头包裹着纱布的人的照片,照片里已经分不清她是男是女纱布包得密不透风。
  “三名被害人全是附近一所中学的学生,而且三名被害人都是非常漂亮的女生,在学校班上很受欢迎成绩优异,三人分别在不同的年级,其中受伤最严重的女生名叫毛彬彬,暂时没有其他发现。”程坤说完就坐回位置上。
  马晓峰拿着资料:“事发时间全是在9点到11点之间,而且都是在一些没有人的小巷子里,没有路灯,没有监控摄像头,这个时间应该是刚下晚自习吧!”他现在的样子和刚才玩闹的样子截然不同。
  温浩伦一只手杵着头问“事发现场有目击者吗?”低沉的嗓音透露出慵懒。
  “没有,被害人本身就是目击者,可是当晚天太黑被害人在慌乱情况下什么都没有看到,好像连目击者的声音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