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初显身手
“罕皮,柴刀。”张明远怒不可竭大喊。
罕皮抽出背负的柴刀扔给他
几个冲过来的倭人仍旧笑嘻嘻,在他们眼中,这只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张明远站定身体,慢条斯理的回过身,对罕皮等人微微笑道:“你们看好了,让你们见识一下特种兵身手,特种作战具有哪些重大意义?特种作战在当前国际冲突中发挥哪些重要作用?特种作战”他觉得这是难得的具有震慑教育意义的一次活动。
手中握定柴刀,长身而立,口中兀自喃喃自语个不停。
这个举动立即惹起了跑近前的几名倭人的无情嘲笑,叽哩哇啦对他指指点点,笑个不停,竟然用柴刀。
罕皮看着老大,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分明在表示着:老大,大敌当前,咱不装逼行不?
突然,两名倭人从左右向他冲来
“老大,倭寇冲过来了。”
罕皮等自己人,纷纷捂着脸,面露担忧之色,不敢直视。
正沉浸在讲解特种作战理论中不能自拔的张明远,顿感非常气恼,这些畜生也和罕皮一样没眼力见
张明远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噗呲,噗呲’两声响过,两名倭人捂着脖子,面露惊异之色,不甘心地倒下。
在他近十年的特战作战生涯中,早已练成了大智若愚般的技击技巧——化繁为简,一招致命。另外,无论什么样的物件在他手中皆可称作武器,皆可发挥出它的最大效力。
眼前这两倭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曾经受过魔鬼式、地狱式训练的特战队员,简直就是如切菜砍瓜般,就地放倒——何况还有把不怎么锋利的柴刀。
‘当当’几声响起,荡开又攻过来的长刀,张明远一马当先,冲抢在前,左拳重重击在一名倭人的脖颈处,另一脚狠狠踢在另一倭人的下档处。
两人应声倒地,长刀脱手掉下。
“罕皮,捡刀。”
目瞪口呆的罕皮众人,直到今日才算是见识到了张明远恐怖强悍的武力了,沉浸在震惊中无法自拔,对张明远的喊话根本没听见。
他们在‘吾日三省吾身’,在深刻反思与张明远接触这些日子有没有僭越不轨之事,如果有,此事一了,马上、立刻向他道歉,请求他的包容和谅解——就像得到真主的救赎。
张明远抽空看了看他的反应,见他没动静,只好无奈地摇摇头,飞身又冲了上去
瞬间,接连损失了四人的倭贼首领气得哇哇乱叫,挥舞着倭刀,如驱赶牲口似的焦急催促余下众倭向张明远发起新一轮进攻,声嘶竭力,焦急异常。
众倭人冲到张明远身前不远处,随即站定,手持倭刀来回围着他转动,跃跃欲试,但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
这般诡异所思、一沾即走,找到漏洞狠命一击的敏捷狠辣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做梦都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般打法。
也不是倭人们头发长见识短,生活在他们这个时代,以往流传下来的各种技击之法虽然也被精粹提炼过,保留了精华所在,但与几百年后更加注重一招制命的特战技击术相比,还真不够张明远看的。
张明远见倭人只是围着他不断游走,虚张声势并不进攻,不由一声长笑,如离山之猛虎猛虎,卷起血雨腥风向他们扑了出去,柴刀连连劈下,与那十几个人战作一团。
张明远深知‘合而围之’的厉害,打定主意不让他们聚在一起。因此,急速转动身体,来回跳蹿,专往他们防守疏漏的空隙中钻,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抽空还不忘把握时机劈出一刀、打出一拳、踹出一脚,‘噗呲’、‘咔嚓’、‘啊’各种声音惨杂在一起
只片刻时间,倭贼便躺满了一地,鲜血满流者有之、断手断脚者有之、悲惨绝望者更有之
只有一个留着三滤发咎的首领兀自还在哇哇乱叫
‘噗通、噗通’饱受折磨的倭贼纷纷跪下,希冀用这种恬不知耻的跪舔方式来赢取强者的宽恕,甚至还有几人脱掉上衣,请求强者予以惩罚。
‘哼’,张明远冷冷一笑。
果然是‘跪舔强者、欺凌弱者’的畜生。
倭人们悲惨绝望的叫喊声惊醒了罕皮众人,看着满地打滚叫唤的倭人,他们彻底震惊了,不相信地看着正摆出一副睥睨天下、玉树临风POSE的张明远
也是直到此时,对这个先前还存有丝丝轻视感的年轻人无比信服地折服了,心中悠然升起了一种负罪感——当然还夹杂着自豪感。
“这尼玛老大,流弊。以后跟着他,还愁不能做个铜锣湾扛把子?”罕皮等人的小心思开始活泛起来,打定主意要巴结好张明远。
同时,抱有这种心态的还有明朝大叔,也是一脸震惊地望着他,完全忽视了正悬在头顶上的倭刀。
“罕皮,带人捡起武器,然后给我狠狠地揍这些畜生生养的畜生。”张明远怒吼道:“再分出几个人围住那个头目,不揍成个猪头,没有面目全非,就别回来见我。”
曾饱受过张明远凌厉拳脚欺负,享受过非人待遇的众人,也许也受够了这些畜生的流氓气息,此刻纷纷以各种大吼来舒放着胸中积压已久的戾气,然后捡起地上的长短倭刀,分两队去完成海扁倭贼的任务。
前世的歹徒,此刻的倭贼,同为歹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两队人马的相遇,定能碰撞出非友谊的火花。
于是,苍茫的大地上,一群肤色黝黑、身材高大的黑人大汉,疯狂地扇动着自己那蒲扇大小的巴掌,一记又一记地扇在身材矮小、肤色惨白的倭人脸上,淡红、紫红、殷红、渗血
“非洲大汉狂虐小倭人”张明远突然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熟悉的一幕
“啊”一声惨叫,不远处的明朝大叔倒在了地上。
发完海扁倭贼号令的张明远正要冲上前解救大叔,突然看到了大叔倒在地上的身影,不由一股冷汗渗了出来,发狂地奔向大叔,边跑边喊:“罕皮,那个畜生活活弄死,什么手段你自己决定。”
尚离大叔还有一段距离的罕皮,突然见到那倭贼凶性大发砍到了大叔,早就吓得一身冷汗,生怕张明远怪罪,正惶惶不安时,又听见张明远的号令。不由心中大怒,召唤几个随同的手下,狠狠地冲向倭贼首领,仅一个冲锋,倭贼便被缴了械,哀哀怨怨地哇哇大叫:“&……#@()*!@#*&*()()&……&……”
“罕皮,这畜生说什么?”
罕皮面露惭色:“老大,我也不是万能哦!”
“那还等什么?揍死他娘的。”
非洲大汉那惧怕什么身高还低他们两头的倭贼,于是,蒲扇大小的巴掌、沙包大的拳头,纷纷招呼在他身上,惨叫声不断响起、变弱、再响起、再弱
看来,公愤之下,绝对没有任何活命的机会。
看着嘴角殷红、奄奄一息的大叔,张明远突然有一种很无助的感觉,命运仿佛是一根无形的稻草,令人抓不住,又令人抓狂。
“哇”的一声痛苦,藏身在树木后的老妇人颤巍巍走了过来,刚才这一幕,她老人家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
张明远扶着老妇人走近大叔,轻轻抱着大叔,痛不欲生,眼泪如泵出的泉水涌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