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对爵——BVS

  第二百一十九章对爵——BVS
  “好久不见了,波本。”
  “赤井秀一。”咬着牙的声音传来了这样的信息。
  两人面对面站着,分列在大门的两侧。
  “别急。这次我们未必是敌人。”赤井秀一一副大局在握的样子,“不过,他竟然连你都能指挥的动了。”
  很明显,这个他指代的人,两个人都很熟悉。没错,就是杜康。
  “相比他,你更像个外人。”安室透一语双关地说道。
  至少杜康没有干出拔吊无情、一走了之的事情。
  两人身后五步的距离,紧密地各站了一排穿着西服的男人们,
  “Remember,remembertheFifthofNovember.”
  “TheGunpowderTreasonandplot.”
  “IseenoreasonwhyGunpowderTreason.”
  伴随阴沉的天气带了的昏暗出现,来人一副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说两句让人莫名其妙的诗来凑字数的样子,吸引了互相吸引的两人与两人所携带的两支队伍的注目。
  只不过在同行的衬托下,反倒是呈现出一副鄙视等待者英语口语的景象的感觉。
  一副“我不是针对谁,在场的所有人的英语都是垃圾”的即视感。
  “呦,透子,好久不见。”杜康从不远处的小树林走了出来,“还有你,好久不见,秀一大哥。”
  “吓,这么多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这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嗨,你们还真是不约而同呀。”杜康一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还饶有兴致的数着人数。
  “我讲个战国的故事吧。说的是日本战国,臣下把城给守丢了,然后报告给主公。主公听到丢城了,大惊。然后告诉臣下,我给你二十个人,把城夺回来。然后城就夺回来了。”
  “你讲故事的能力,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沉浸。”赤井秀一如此评论着杜康的笑话,艰难的找寻着词语,总结着杜康讲故事的能力。
  “话说,我出个题,咱们三个,谁是外人。”杜康看到两边的人都不理自己,开始没话找话,一副不会撩妹,干脆尬聊的样子。
  “透子,你觉得呢。我这边和秀一可算是亲戚关系。”杜康如此挑逗着安室透的神经。
  “秀一,你呢,我这和透子可属于一个组织的,倒是你,算个逃兵啊。”杜康又开始挑逗赤井秀一,一副话痨的样子,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地瞎扯着,“明明透子的名字有走之,结果他没走,你倒是走了。”
  所谓走为上策,赤井秀一走了,安室透没走。走了的人有妹子,没走的人有……
  剧场版?
  “有没有可能,你杜康才是外人。”安室透还是忍不住杜康的话痨,恶狠狠地说道,“你觉得呢,赤井秀一。”
  “你说的很有道理。”赤井秀一附和着安室透的话。
  “吓,我这是被孤立了。”杜康一副怕怕怕的样子说道,不过神色却透露出一副啪啪啪的兴奋出来。
  “我很想知道,如果你被我抓了,贝尔摩德会花什么价钱赎你?”赤井秀一伸了伸手指,身后的人不约而同把右手放到了西服左腋间。
  “我也挺想知道的。”安室透说道,同样伸了伸手,身后的人也同样把右手放到了腋间。
  只不过,赤井秀一的手势是食指,而安室透的是食指和中指。
  “你们这是在分赃么?一个要我一条,一个要我两颗。”杜康一副“等死,死国可乎,死国以”的样子。
  “其实我也很好奇,我究竟值多少钱。”杜康如此说着,仿佛在医院干了一天活,又忙又累,但是想想又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工作究竟有什么意义的实习生一般,“但是我又怕知道了之后,发现自己不值钱,实在是太让人伤心了。”
  杜康最后表现出的一副生怕表白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的姿态,惹得安室透不断地挑眉。
  “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嘛。”赤井秀一也一副跟着杜康自己也变皮了的样子,没正行的说着。
  说到做到,杜康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都注视着杜康的手机,然后发现了同样注视的彼此,开始不看手机改看人了。
  “怎么了,Johnny?”仿佛根本不知道杜康此时状况一般,贝尔摩德如此问道。
  “你买的美元抛了么?”杜康一副没话找话的样子,又仿佛不知道如开口,这么顺颂商祺。
  “听你的,和你的一起抛了。”贝尔摩德这么说着,仿佛不知道杜康此时在干什么的样子,“你找我就问问这个么?”
  “我和Rye在一起。波本和Rye提出一个问题,说是你会用什么价钱来赎我。正好我也很好奇。”杜康总结着核心观点,如此说着简洁的的话,“哦,对了,我免提了啊。”
  “多少钱我都会出。”贝尔摩德听完杜康的电话,停顿了两到三秒,不知道是在思考杜康的问题,还是被杜康的那句“免提”给诧异住了,“不过,有这个钱,我可以请你吃饭呀。”
  “或者叫上你的那个小姐姐。”贝尔摩德如此说着,“你单独请她,她肯定会拒绝。你多喊几个,不就成了么。”
  “喊志保吃饭么,恩,确实不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用免提给旁边的人肆无忌惮地撒着狗粮,虽然是间接狗粮就是了。
  “到时候,大家都很有眼色的,会给你创造机会的。到时候会说,啊,我正好有点事,你们先吃。给你创造机会。”
  “四千年一遇的小姐姐,还真有你的。”贝尔摩德调戏着杜康对宫野志保的称呼,“从这一点看,你比优作优秀。”
  “你这么天才,怎么不上天?”听着贝尔摩德和杜康的谈话,还在同槽共食的安室透不由也插了一句,试图打断杜康的闲聊,把话题扯回正题。顺便讽刺一下杜康。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凡人。”杜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伸出手掌,掌心向下,对着安室透弹了弹四指,一副敷衍地说着。不过其中的酸臭,所有人都闻得到。
  “对了,你说我喊着谁合适?我怕喊着明美的话,会有人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杜康说着,看着两个不约而同脸一红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皮肤黝黑,若不是杜康有意观察,还真注意不到。
  “你可以喊着琴酒。”
  “那家伙,高冷得要命。整个一行走的孤峰煞,不能喊他。”
  所谓孤峰煞,就是那种周围的房子都很低,就这一栋房子一枝独秀、意外地高。住在房子里的人,会变得很难结婚,结婚了也变得容易离婚。
  “孤峰煞么?还真有你的。”电话里传来了贝尔摩德爽朗的笑声。
  显然,是对于杜康能把琴酒的高冷说得如此不高冷感到有趣。
  “对了,咱们有人会把炸弹做成纽扣大小的么?”听到贝尔摩德提到了琴酒,杜康关闭免提,这么问着。
  “有啊,回来给你介绍介绍。”
  “那有没有能把包子做成地雷?”杜康隐藏着自己的目的,十分城府地说着。
  “那看大的还是小的了,要是体积允许,把手雷装里面就行了。”贝尔摩德没有搞懂杜康的意思,以为杜康又发什么神经了,一副认真摆正杜康的样子。
  “那有没有人能把巧克力棒做成炸弹呢?”杜康借着问道。
  “巧克力做成炸弹?”
  “对,巧克力,巧克力棒也行。或者说把炸弹做成巧克力的那种感觉出来。”
  “有啊。”贝尔摩德干脆利落的回答着。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