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只能谈条件
“是啊,他说要搞清楚了如果哪天咱们撞在了恶鬼手里,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够逃命。
为了避免咱们也跟体育馆里惨死的学生们一样,惨遭毒手。
今天在体育馆里发生的事情,可是把他吓得不轻,他也只是在采取自我保护的手段措施,同样也是为了保护我们。”
蒙小芽听得眼睛一亮。
“可以有可以有,这个可以有,以防万一,自保那是必须的。”蒙小芽舔舔唇瓣,嘿嘿问道。
“那个……他都查出些什么来了?”
南黎川摸摸鼻子。
“这回来才刚刚查,这么短的时间能查到什么眉目啊,看他抱着的那一厚本书,怎么也得花个两三天才能翻完。”
“书?”
南黎川扬扬眉,侃笑一句。
“嗯,我瞅了两眼,完全看不懂是些什么鬼画符,所谓的天书大概就是这样。”
“出来了,出来了——”白展扯扯蒙小芽袖子,小声提醒一声。
蒙小芽转头看去——
“卧槽,真的在这儿?果果我说你可以啊,猜得真这个。”蒙小芽讶然嘀咕着,冲米果竖起大拇指,目光在瞥见后脚跟着踏出大门的萧宿时,愣了愣神。
“欸,怎么是他?这、这什么情况?”
“他是谁?你认识?”白展一脸的好奇八卦。
蒙小芽瘪瘪嘴。
“哦,不算认识。”顶多就是债主的关系,蒙小芽心里暗暗默叹。
童真瞧的也是一愣。
“小芽,他……他穿的那身军装,难道他是……军区部里的人?”不该是夜鼎会的老板麼?
蒙小芽懒洋洋的扭过头来,有气无力的背靠花坛边,抬头望天,两眼茫茫的应道。
“啊啊……是啊,军区部的人啊,真是看的我越来越糊涂了,这一个两个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本来以为就只是个惹人厌烦的债主。
真是烦躁呢,突然好没心情,感觉咱们钻进了一潭浑水里呢,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为什么**oss会长会跟夜鼎会的大老板见面?”
米果瞅瞅蒙小芽,呐呐出声。
“那个……萧大少本来就是军区部的人啊,虽然他人是夜鼎会的东家,经常出现在夜鼎会里,但是他并不算是夜鼎会的老板呢,这个夜鼎会不归他管啊。
夜鼎会也只是他在沂市的其中一个住所而已,人家本来就是个当兵的,是个少校呢。”
蒙小芽眨巴眨巴眼,扶额揉搓的喃喃自语。
“唔……说来,那个骚包男人是告诉过我这个萧大少的家庭状况的,什么夏京区军权大将之一的掌握军权的家族来着。
这么一说,他身份是个军人也很正常呢,作为军区部队里的军人,以少校的身份来到圣清附中与**oss会长见面交涉学校里发生的命案事件,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寻思过味儿来的蒙小芽恍然的敲敲脑袋。
“是哦,这不是很正常的关系麼?我这是在乱想什么呢,脑袋怎么变得这么不灵光了。”
米果笑眯眯咧咧嘴。
“是小芽把什么事情都想的太复杂,想太多,每次遇到什么事情都七拐八拐的先各种脑补一顿,本来很简单的关系在你眼里都变得复杂化了。”
蒙小芽翻个白眼,抬手给了米果一记脑瓜崩。
“你这颗真心不大灵光的脑袋,是在对我说教吗?姐本来就是个社会人,看东西当然不会像你们这么幼稚的跟个幼稚园的小盆友一样,脑子里只装着一加一等于二的思想。”
米果捂着头,疼的龇牙咧嘴。
“那现在呢,你这颗弯弯绕绕的复杂脑袋,又在想什么,接下来要怎么去跟风奈会长大人开口?总不能直接跑过去质问吧?”
蒙小芽坐在地上抱臂摩挲着搭在胳膊上的下巴,撇撇嘴。
“当然不会,**oss会长这种人,跟他交涉只能谈条件,以交易性的方式来谈,才是对他胃口。”
“拿什么做交易?”
蒙小芽眼睑垂帘,微微思索。
“是啊,拿什么做交易,我也觉得有点苦恼呢。”
童真欲言又止的瞅瞅蒙小芽,忍不住的扯扯蒙小芽的衣服。
“喂,小芽,看你这纠结的样子,你不会已经有了什么想法了吧?你……你是不是已经想过做交易的条件了?”
“啊……确实在过来的时候想过,要么,咱们就答应去上京,反正也是将近三年后的时间了,到时候上大学的话,去哪里上学不都一样麼。
要么,就只能拿妖妖的药来做交易了。”
童真皱皱眉,瞪着眼睛直盯盯的看着蒙小芽。
“你要告诉他营养液的秘方?”
蒙小芽甩她一记白眼。
“那也得我知道营养液的秘方好不?告诉也不是我来告诉啊,这事是要妖妖来做决定的。
可是,妖妖根本就没有打算参与进来的想法,对这案子,她根本就是直接无视,连八卦都不跟着八卦一下,那种避之不及的态度,要怎么跟她讲,去说服她嘛?”
童真抓抓脑袋。
“那你还是不要去找风奈会长问了,反正知道了点什么东西,也解决不了什么,还不如跟宁扬一样,只研究研究那凶手跟恶鬼本身,琢磨点保命的手段。
总觉得小芽你做的事情好多余,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的跑来找风奈会长问呢,事情本来不就是出在了那凶手跟恶鬼身上麼。
要是风奈会长真的知道些什么,又怎么会让学校里发生这样的惨剧,让无辜的学生们惨遭了毒手呢?
肯定该提前防范的做好防护措施了,现在怎么会变成这种状况?整个学校都被禁止出入,搞得跟被监禁了一样,一点自由都没有。”
蒙小芽深吐一口气。
“呼……真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太不了解**oss会长这个人了,他能够出现在体育馆里,绝对不会是碰巧。
在那种情况下,他会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过去的?
一定跟恶鬼在体育馆里残害学生的这个现时事件脱不了干系。
他很有可能是知情者之一,不,是肯定知道些什么的。
为什么我要放过可以知道些什么的机会?
这可不是什么舍近求远,而是抽丝剥茧,在一无所知的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地把想知道的剖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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