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幻体出租
而此刻操控花轿的变大变小,简直有些毁三观,不过这确实是一个事实。
“怎么,你就这么讨厌和我距离近一点吗?”依旧是乐呵呵的表情,一丝坏笑地反问道。
周竹生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接下来又是提问道:“我觉得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你今天所有的奇奇怪怪的行为,包括此刻,我们身下的白色花轿,还有这一众非人类的人!”
白色花轿随着众人的抬起时上时下,但是并没有在这片竹林中有过任何千军万马扑滕的痕迹,只有微熏的风,吹落了几片竹叶,从周竹生身旁肩膀落下。
“没控和你解释,嗯,我还要帮我哥哥送幻体。”风铃敲了敲下巴,简简单单的交代道。
“哦,对,你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为什么跟你讲讲有关幻体的事情?怎么样啊,小哥哥。”
可以发现,当风铃提起这点事情的时候,它的兴致还是十分浓郁的,而且他根本没有注意周猪生的反应,他是否愿意听。
因为在她看来他一定是愿意听的。
“这幻体呢,就是我脚下的这些劳动力。”
周周升闭上双眼,感受着白色花轿的律动,本打算想要听一个永长的有趣的故事,可是她等了三秒,这个故事似乎就这样戛然而止。
他没有睁开他紧闭的双眼,“就没了?”
“嗯,不然呢?”
“我只是一个跑腿打杂的,对于这个东西,周末之前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它们就叫做幻体,是一种劳动力或者是其他……”
“而我的任务呢?也只是把他送到哥哥指定的位置去。”风铃继续解释道。
说起风铃此刻的行为,周周升倒是多了几分好奇心,也许跟着她,就可以发现更多有关于风陌的事情。
这一种抬着白色花胶的人,在竹林中渐渐远去,花轿上的二人好不潇洒。
“诺,就要到了!”花这的律动并没有停下,而是耳边传来风铃一阵雀跃的声音。
周周生睁开双眼,适应着周边陌生的环境,眼前是一座高高的装饰有牌匾的一座城楼。
城楼十分的复古,上面本该白色的砖块已经附着了很多的苔鲜,在长期的风吹雨打的侵蚀下,显得有些漆黑,不过城楼的牌匾,确实十分的显眼,在这个黑色的墙砖背景下,那六个大字儿:幻体出租国,显得异常耀眼。
“幻体出租国?”周竹生疑惑的问道,好在先前对于这些幻体的知识有过一些了解,但是对于这样一个神奇的国度的存在,他还是十分的疑惑。
“你不会是打算把这些幻体拿去出租?”周生指指这一批人。
然后继续审视着眼前的国度。
这个国度的大门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人把守,肉眼可见的也补过饰城门口两侧的两个黑色雕像。
同样的雕像异常漆黑,可能是受到了长期的风吹雨晒侵蚀的缘故,但是雕像的眼睛蹭亮蹭亮的。
就像是发生了光彩,他们两个以一种相对对称的方式看着城门180度的两侧,刚好可以收荣成门对面所有的视野,就像两个守护神一样守护着这个城。
东林并没有回答猪猪生的问题,而是在白色花轿,一众人等慢慢向城门而去。当他经过城门口的时候,那个城门口右边的雕像居然伸出一双手,像是想要蓝去风铃的去路。
“哎呀,这个守护可真的不够人性化,本姑娘都来了多少次了?他居然还拦着我的去路?”枫林三分抱怨的说道,然后从荷包里掏出一张复古色的卡片,上面有一个与雕像,眼睛瞳色的v字。
然后放在了高尚的手中,雕像洋装看了一眼,然后重新把它还给风铃。
“嗨,本姑娘已经一个月没有来这里了,可得好好耍耍。”
“唉,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哦,不对,我想起来了,你问,这些幻体是不是拿去出租?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本来的预想是这样的,但是呢?预想的事情总是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换体这一种劳动力似乎在这里不大受欢迎。”
进了城门,周竹生发现这个城不是不热闹,是鸦雀无声。
虽然这里有外面所有的市集,吃喝玩乐,一应俱全,然而却显得异常安静,正如周竹生所看到的,这些幻体并不会说话。
然而他们的劳动生产力却相当惊人。
这里包括了很多市面上已经有的产品,还有一些在地球上可以看到的产品,另外一些产品包括周朱生,他自己都没有见过。
他们二人早已经不在白色花轿上,而这些人就像一个程序员,提前设定好的一样,纷纷四散而开,去到了他们自己的岗位上,然而,这一切,风铃并没有操控,哪怕是她先前一直用着的那个风铃,她都没有拿出来。
“这个好吃,你要不要吃?这可是黑科技产品,如果说,去平日里吃的,那是山珍海味,那么你此刻看到的这些东西,他一定是山珍海味的高配版,也就是极品。”
对于风玲所说的,周祖生半信半疑的拿了一些,塞到嘴里,不得不说,她并没有说谎。
这东西可能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就这洋洋洒洒,下午的时光很快,在风铃的陪伴,周周升很快走遍了这个城。
他大致了解了这个城的构造,这是一座空,而且所有的劳动力都是由幻体构成,她们有着人的形态,但是他们没血没肉,没有人的情感。
所以也就相当于现代社会的那种机器人吧!
可是你要知道,在现在这个时代,人都是通过古老的修炼之法,运转大自然的力量,汲取提高自身的力量,科技不可能有,现在这般的发展。
虽然很是匪夷所思,可是那更加让周周生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因为,他在这些患题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张面孔,在斗破世界见过,还有魔兽山脉,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那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