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粟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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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自作多情的错觉吗?还真是荒诞啊,那个人分明的和自己是不同的世界,明明有着那样遥远的距离,明明知道一切都是不应该的,但是自己还是忍不住的,就像是飞蛾扑火的想要上前。
这样的自己真的很傻吗?
好像思绪耶一瞬间的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个清清爽爽的夏天,回到了和那个人的初相遇。
“你好,我叫粟娅,嗯如你所见,我和苏家的关系不太融洽,我看你刚才苏家出来,甚至苏老太太还亲自送你出门,你们关系应该很好吧。喂,你这样看我是不是不太好。”
“喂,你别走那么快啊,看我又不说话,现在的男人都这么轻浮?”
“呀,你别走啊,我饿了,你能不能带我吃东西?你别这样看我,相约我粟娅吃饭的人可是多了去了。”
罔千年,冰块脸,无论哪一个,轻轻读起来都时候,都会让人感受到极致的温柔。
于是在那个下着小雨的夜晚,被冷的受不了的我,终于跟着罔千年回家了。
那是的他还没有现在的成熟,依稀还能看见一些稚气,目光转向我的时候,偶尔还能看到他绯红的耳朵。
还真是个可爱都男生呢。贪玩的天性让我很想凑过去调戏他,可是还没有等我做出动作,他却是把一件衣服丢给我,还冷冰冰的要我穿上。
还真是个不坦率的男人呢。
我撇撇嘴,故作不乐意的接过衣服,其实心里却是已经像被砸了重重的一圈,陷入了让人窒息般的柔软。
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件衣服,质地厚重,像是洗了无数次,有些陈旧,颜色是水洗过后的蓝,看样子是一件道袍,原来他是道长啊,我心里偷偷开心,觉得距离他又进了一步。
他有些瘦,面色时常是冰冷的,眉宇之间却总是带着一丝忧愁,总有几分故作成熟的意思。
虽然到了后来我知道他的身份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真的已经足够成熟。
我很少见到他笑,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他笑,他的表情少的可怜,甚至,我觉得冰块脸已经不够形容他,过于面瘫脸应该更合适,只是冰块脸要比面瘫脸听起来要好的太多了。
起初我喊他冰块脸他好像并不习惯,甚至还经常的对我瞪眼睛,还真别说,他的眼睛真好看,可能是人生的好看,做什么表情都觉得是赏心悦目的,而我可能又天生属于皮痒的那种类型,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使出浑身解数的想要惹他生气。
他真的从来都没有对我发过脾气,虽然他真的是个脾气不太好的,无意间我曾看见他在教训不听话的怨灵,凶巴巴的模样,倒还真有了一些道长的架势。
我曾经故作天真的问过他,为什么道士的责任是降妖除魔抓鬼这一类的,为什么他还要长的这么好看,这个问题有些无聊,可是虽然这样,我还是捕捉到了他的新表情——翻白眼。
啧,听起来好像还不错,虽然翻白眼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至少说明了冰块脸还是有着正常的表情的。
我像是喝了蜜一般的,莫名其妙的,就觉得有一种粘稠的甜意在心中蔓延开来,甚至越发的变得粘稠,逐渐有种可以糊掉心智的感觉。
唉,这个道长该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我觉得我越发的对他感兴趣了。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粘着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着他的那种,只是可惜他好像特别的忙,尤其是在接手殡仪馆之后。
各种事情都需要他亲力亲为,忙碌的时间太久,我已经好几日没有看到他在樱花树下舞剑了。
不得不说站在樱花树下的他还真的有几分仙风道骨,上一个让我产生这种想法的,还是那个躲在围墙之后落寞调琴的少女。
关于他的仙风道骨,这并不是我随口胡说而来的结论,我能拿出来很多依据的。
他的气质尚好,只是——他太过于优秀,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情都会突然变得失落。就好像他是夜晚天空中美丽的月亮,而我只不过是围绕在他身边的,微不足道的,众多星星里一颗渺小的星辰。
娘亲的话语还在我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那句无法在苏家立足的话语,那个无法修炼的评价,过去我并不懂,于是也就不以为意,而现在想来,都给了很大的打击。
其实最初的时候,我只是想要成为一个普通人,每天快快乐乐的吃饭睡觉,看太阳爬上来,下去,再一次爬上来,每天都是这样,周而复始,虽然无聊,但是却也让人满足。
可是人的一生并不会如此,世界上有太多不如意的事情,有太多让人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不得不要学会成长。
我想站在他的身边,不需要什么特殊的位置,就只是想要站在他的身边,但是自己这个模样当然是不成的。
他就像是踏云而来的仙君,而我,就像是乡野间的野丫头,因为是偷偷离家出走,就连衣服都破了许多,这个模样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我挥挥身上穿的道袍,顺势甩一甩,暗自想来,决心要做一些改变。
我故作自然的在他面前做出优雅的姿态,结果看到他皱起的眉我便知晓了这些只是我的错觉,既然优雅不行,我就寻找新的方向。
不如剑走偏锋?试试试试走走妖娆系列?原本自己的性子便是偏见百媚的,过去在家中也时常被娘亲说就像是狡猾的鱼儿。
想来这样的狡猾定能让罔千年那个古板有新的反应。
想法有了之后便迅速的施行起来,生平唯有过化妆的习惯,原本就野性的像个男孩,而现在在对比着画报中的女郎,略施粉黛之后,还真真的明媚了几分。
我扯扯身上夸大的道袍,这样的衣服显然不能表现出女孩子的娇媚,思来想去,我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个废弃的丝带,在腰间随意的打了一个结,就这样当作腰带了。
罔千年是真的不解风情,任凭我为了勾引他做出了一番打扮,他若是面不改色的从我身边路过,好像我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我有些气馁,又有些埋怨,只好气呼呼的寻找罔千年,在他面前撒泼抱怨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罔千年像是有了什么心事,任凭我闹了他许久,也没有搭理我,就当我要泄气回去休息的时候,他这才拉住了我。
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紧张的我,这个我过分的美丽,我有些开心,忍不住想要和他分享喜悦。
“喂,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漂亮。”
漂亮。”
“可爱呢?”
“可爱。”
“”
非常经典的直男标准台词。虽然称不上是惊喜,但四舍五入我也还是有所满足了。
而沉默许久的罔千年却是在注视我之余,唇角扇动,我终于看到了他的第二个表情——为难。
好吧,这样一场让我蓄谋已久的勾引计划最终以失败告终,而我也为此有了收获,终于不再是殡仪馆里的一个咸鱼,成了一个化妆师。
不得不说这个工作还真的适合我,我敢保证他罔千年找不到第二个像哟这样合适的人选了,化妆好的,兴许没有我审美优秀,审美好的,可能没有我精准的判断,会判断的,兴许又没有我化妆好,而我正是那个恰恰融合了所有完美的人。
正是成为员工的第一天,罔千年好像并不放心,还陪在我身边砍了我的工作流程,虽然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就连工作也会很有成就感。
只是·······满脸的不放心是怎么回事啊?
那时候我故意不主动搭理他,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给那个惨死的凶师化妆。说句实话,太久不说话真的快要憋死我了!但是为了赌气,我还是坚持到底了。
好在最后的成果还算不错,那个看起来丑陋不堪的尸体最终变得眉清目秀的,看模样还会觉得有些好看。
我得意的扬扬眉毛,想要从他那里得到夸奖。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睛里有亮光闪光,但最终留下的只有冷冰冰的还不错。
吼,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随着时间的接触,我越发的感受到了这个人的口嫌体正直。他很会关心我,可是这种关心却又不经意的,当你想要为此调侃两句的时候,他又是一脸的无事发生,虽然是关怀,但总让人觉得郁闷。
他喜欢甜食,但是又总会装作不感兴趣,偶然发现之后,我便时常端着糕点在他面前晃晃悠悠的,也不主动分享给他,就是要他看着我像个贪吃鬼一样的吃掉他喜欢的东西。
可是······我幻想中的两个人分享事物的场景却是从来没有出现,他总是会高傲的冷哼一声,或者干脆就直接不看我了。
这·······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不过,他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呢,这种口嫌体正直的罔千年反而让我更加想要靠近了,不过更准确的话应该是调戏,是的,没错,是调戏,我想调戏他,可以负责任的那种。
原本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兴许我会发现他更多的表情,兴许我会更靠近他,兴许我可以让他打开心扉,兴许我们之间的距离会少很多很多,兴许我们的相处会更加自然,兴许我可以不用那些凌乱的猜测,兴许
可是,终究是我想的太简单。
他的世界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膜,我被隔绝在另外一个地方,尽管我很想靠近,却是找不到那个方向。
我一直以为时间可以解决一切,却是没有想过那个简单的道理,我并不是那个足以让他露出其他表情的人。
第一次见到他的笑脸是在一个雨夜。今后的人生里我有过各种各样的无法遗忘的场景,可是那样一个夜晚,就好像是我人生的又一个开始,在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有些行为是需要适可而止了。
那天夜里,我的生命里也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孩,她乖乖小小的,看起来格外让人怜爱。
果然的,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身影,同样是瘦瘦小小的,但却不知因为什么,被笼罩了万丈光芒。
那个时候我的心也变成了下雨天。
好在我原本就是个极具有自知之明的人,不能奢求的·······人,我就不会再去奢求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有一天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智,他们就好像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跟随着情绪自由生长着,听起来好像变得格外的荒诞。
而这时我才发现,有些东西看起来所遇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在初遇之时,就像是一朵玫瑰被深深的扎在了心里,扎的深深的,并且不能拔下去。
虽然扎在心里的感觉回很疼,但是这样的疼痛感会让人清醒,会让人还感觉是在活着。
可是那朵花一但被拔下来,心中便会露出一个丑陋的洞,最终会因为这个而死。
真的是太过于苦涩啊。
那么现在的我呢?
我很想大声的嘲笑一下我自己,可是转念有一想这样好像并不合适,我已经足够凄惨了,如果就连哟都不关注我自己,那么之后······
其实我的心也曾被温暖过,偶尔的,我也会为自己遇见的所有温暖而感动。
我想罔千年永远不会知道,在他靠近我的时候,我的心跳是多么的剧烈。
那个突然而来的靠近就好像是这样的一朵玫瑰,在那一次玫瑰拔出之后,伤口还没有愈合,这一次又是直接把玫瑰花插在了胸膛。
这一次要相比较之前更加用力,稍微的动作都会让人有一种疼痛感。
可是这些,那个人从来都不会知晓,从来都不会发现。
我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守护着那朵花,兴许那个便是他唯一能给予我的东西,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朵花又是否可以长久的陪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