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旧梦新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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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这些可能是偶然,你可不要打什么坏主意。”
瞧瞧余生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粟娅突然开始怀念过去那个追在自己身后喊娘亲的小家伙。
“这可不是什么坏主意,物尽其用懂不懂?”粟娅眨眨眼睛,转身又用胳膊肘捅捅何忆暗示她帮自己说一句话,而何忆却是沉浸于手中那个所谓的传音符之中。
“想什么呢?”粟娅探手想要把符咒拿过,而何忆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一时之间来不及做出反应,粟娅的指甲便直接在符咒之上划过了。
空气似乎突然都变得安静,粟娅张张口打算说出什么抱歉的话,而那个像树皮一样的东西却是一点点的破碎,最终成为了一抹光亮。
“这是”粟娅抓抓头发,暗道不好,问题大了。
而这时却是有声音突然传了出来,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听的格外清楚。
“救救命…………啊………………不好………………救我…………何忆…………酒………………我还要……………救命…………酒馆…………等你…………”
断断续续的声音持续了很久,而何忆在听到第一声的时候就蹭的下床。
“这是小瓜和小波。”何忆的表情格外严肃,手也用力的握紧。
“本来我还觉得这个东西优点熟悉,现在才想起来这是过去无双给我们几个人一人分的一个传音咒,不过我的早就在小时候玩闹的时候用掉了,没想到现在还能在这里看到。”
“这是你的朋友?”余生若有所思道。“听刚才的几句话感觉像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好像轻狂并不好。”
“没错。”感知到问题之后,粟娅也收起了不正经的态度,神情变得格外认真。
“之前我也再想这个问题,这个传音咒是不是有问题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可是小瓜和小波的声音我是不会认错的,并且传音咒是吴双的,拥有传音咒的人并不多。”提到了无双何忆的眉眼上又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你想要过去看看吗?”余生拿过一边的披风披在何忆的肩上,她的身体在从北市回来之后就感觉不太好,房间的温度并不高,她一直在床上静养,突然下床,他很担心她。
可是他又是格外懂她的。她原本的可以陪在身边的人并不多,人的一生也不过就是那几年,有些人可以陪伴到最后,而有些人穷尽一生,可能最后的关系这只不过是只遇见过。
他知道她的心事,哪怕前方是险境,但是还有一点的机会她都想要试试,只因为那些和她最好的朋友有关,只因为那些是故人。
“我必须要去。”何忆说的很平淡,可是不管是粟娅还是余生,或者说在门口扬起手作势要敲门的尹错弦,他们都感受到了她的决心。
果然就是这样呢,余生觉得有些开心,他果然没有猜错她的想法,他们果然还有着默契。
“那这样的话,我陪你去。”余生看着何忆的眼睛,“这一次我一定陪你到最后。”
听到这些,还在门口的尹错弦轻轻的弯起了唇角,事情的发展的比她想要的要顺利,好像并不需要她帮忙了呢。
而就在现在,在殡仪馆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的时候,殡仪馆真正的幕后老板罔千年正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就连强大如罔千年这般也有些承受不住,大颗的汗水一点点的滑落,他漂亮的丹凤眼始终禁闭着,好像现在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而他越发的表现的淡然,那些寒气就好像是不满意他的态度,越发凶猛的向他袭来。而他出了偶尔紧缩眉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
“畜牲,你享受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就这样对我?”一个娇喝远远传来,明明是让人心生炼爱的少女音,氪是其中却又带着几分威慑力。
声音是经过特殊的法术,整个声音在寒室里扩散开来,声音变得越发的大,还有几分慎人,像是可以穿透人的皮肤,刺穿血肉,直达人最脆弱的地方。
“千年甘愿受罚。”
罔千年都声音却还是一如平常的清冷,好像这些并不足以威胁到他。
可他却是知道,那些冷气已经透过他的毛孔直达身体,冷气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冷气之中所寒的东西却是让他痛苦不堪。
他觉得有些疼痛,可是这些疼痛却是不轻不重的,偶尔的又会觉得痒,可是已经被定身的他根本就没有可以瘙痒的办法,更何况他清楚,一但他想要挠痒,必定会克制不住,有了第一次便会有之后的第二次,并且会越来越痒,直到自己的皮肤开始溃烂,知道自己想要把自己的皮肉都挖出来。
他格外清楚这个人的心狠手辣,而他能做的只有忍耐。
了解是相互的,声音的主人也清楚罔千年的脾气,更是知道他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我的雪蚕寒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可以承受的住,更何况你这样心甘情愿受罚的,你对我还有用,我姑且留你一命,但是我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一次。”
那个声音又高了几分,连带的整个房间的温度又迅速下降可好几度。
罔千年觉得脑子很懵,他的意识有几分扩散,好像很多东西都在眼前开始盘旋,可是他还保持着自己原有的决心。
“不可以,我依然要保护她。”
“你!”水汽突然炸开,那些流窜在身体的寒意像是可以把人撕的粉碎。罔千年努力的让自己克制着,他的额头已经可以看到许多爆起来的青筋,他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哦?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或者又是她有什么能耐让我赏识?计划是我一开始就制定好了,无论是你还是她,你们都是旗子,既然是旗子就给我乖乖听话,你没有本事可以改变我的主意,我劝你不要玩火,后果可是你承担不起的。”
“滴……嗒…………”
几滴水滴落进了水池了泛起了层层波澜,那个声音还在盘旋回荡着,惹得水池也有了轻微的晃动。
罔千年的表情并不好,甚至还有几分痛苦。他的白色道袍已经变得破碎,消散着血迹贴在身上,他裸露的胸膛上可以看到许多细碎的划痕,有的只伤到了皮肉,而更多的却是可以看到有血液一点点的渗了出来,沾染的周围的水都变了颜色。
“我会守护她,一定会,这一次我不会让她受伤了。”后边的声音越来越小,而罔千年的力气像是要即将用完,可是他却是感受到了一种如负释重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过。
忍不住的他勾起了一抹笑容,如果是粟娅看到一定会忍不住调侃他,冰山露出笑容这该是一个大新闻。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意外还是另有打算,那个声音久久没有传来,甚至让罔千年一度觉得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而突然周围逐渐消散的寒气却是让他收回了那个猜想。
“我们这些人,很多时候之后的一生都是被安排好的,可以属于任何人,但是唯独不属于自己,我很久之前就告诉过你,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才对,千年的,悬崖勒马并不算晚,你,好自为之。”
身体逐渐的恢复了正常的温度,可是他却已经没有了让自己从这里爬出去的力气,罔千年用力的甩甩头,他觉得自己还算清醒,他当然知道那个人的意思,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努力的顺应着,可是现在……他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想继续下去了。
而那个人……她还好吗?知道自己的心思吗?罔千年轻叹一声,如果是她的话,或许一切都不知道可能会更好吧。
安神香的香味除了安神还会让人的心情变好,何忆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而现在虽然是被满室的安神香所环绕可她感受到的还是很多忧愁。
“最近各种事情接二连三的来,像是故意的似的,小不点都饿瘦了。”粟娅拿着一件红色针织长外套在何忆身上比划。“我的衣服,买小了呢,原本想着穿在你身上会刚刚好,哪想到小不点消瘦了这么多,这样一来也太松松垮垮了。”
粟娅一脸老母亲的念叨着。“你看你,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补补身子就又要出一次远门,这样下去可怎么行啊,小朋友正在发育期,虽然瘦点好看,但这样怎么长胸啊!”
这是重生殡仪馆的常态,每一次何忆要出门工作粟娅就像是送孩子上学的家长,各种担心各种叮嘱,甚至偶尔还想要陪同,不过总是会被何忆义正言辞的拒绝掉。
余生双手抱胸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脸的不关我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尹错弦这个不知情的人反倒是有点受不了这样热情的粟娅,忍不住就想讽刺几句。
“何忆也就是去寻找一下朋友,线索还没确定呢就被你搞得像是有什么危险,请问你是戏精吗?”
粟娅冲着尹错弦翻过一个白眼,为对方对自己的吐槽表现的相当不满。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你?我们殡仪馆的事,你个外人就不要指手画脚的。”
“好了,娅姐姐,还有错弦姐姐,我已经做好了觉悟,这一次我一定要去寻找他们,不仅仅是为了寻找真相,还有………他们是我的朋友,我必须要在意。”
“也罢。”尹错弦摆摆手,“一直太过于挂念,反而忘记了你也有自己的想法,有时候我也感觉思考的太多反而不会是什么好事,倒不如自己去勇敢的探寻真想。”
粟娅若有所思的看向尹错弦,似乎是突然意识到她想要说什么,尹错弦安抚的笑笑,摆摆手继续说下去。
“娅娅也不要太过于担心,何忆身体虽然欠佳,可是那些无限神力还是一点点的被发觉了,其实你也知道的不是吗?当一切事情在发展的时候,我们是没有什么躲避的法子的,只有顺应着那个方向一直延续下去。”
房间突然变得安静,何忆若有所思的把目光在尹错弦和粟娅直接来回的注视,她有一种预感,虽然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是她所面对的一切兴许已经被他人所计划,而这两个姐姐或许知道一些什么。
粟娅不满意的瞪了尹错弦一眼,看到这个何忆便顺势收回了视线从新回归于平静。
她知道现在还不是询问这些的时间,并且即便是开口询问也不会有人能做出解答,倒不如依然保持沉默,安安稳稳的做着得心应手的事情,之后的事情只需要一个机会。
何忆已经有所成长,即便现在已经被各种好奇心仅仅包围,可是表面上她还维持着乖巧的模样,她并不想让自己的情绪直接的宣泄出来,也不想让尹错弦和粟娅看到自己的慌张。
其实之前尹错弦的粟娅的对话她有听到,她又怎么能不在意呢?从一开始她就是无依无靠的孤儿,直到遇到了花婆婆才真正有了自己的人生,重生殡仪馆对于她来说太过重要,就像是家一般的存在。
而她已经感受到温暖了,这些给予她力量的东西她一定会努力保护到最后,尽管现在她还是平凡的,她还不具备很多的能力,可是她还是想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去努力。
“你们放心。”何忆勾起一抹笑容试图可以缓解氛围。
“我也只不过去寻找一下朋友,兴许人家只是因为过于想念,之前不还是说我是殡仪馆的核心成员,那么娅姐姐,你们就对我放心,我去去就回来了,更何况,还有余生陪着我呢。”
何忆转头和余生相视一笑,而就在这个笑容里,他们都发现了对方的特殊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