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章节
顾北月刚回到顾家,就看到正等待着她的任泽霖。
任泽霖一身蓝色的西装,那身深蓝色西装,显现出他独特的气质。就如同他一般一样,深邃沉稳内敛。
今年的任泽霖二十五岁,与顾南准同龄。但是它似乎比顾南准,多了许多黑暗的面。任泽霖的沉稳,甚至于比很多在商场上打拼几十年的人更老练。
只可惜顾北月在顾家没有任何根基,否则以任泽霖的能力,一定会让她坐稳顾家江山。
“等了多久?”
顾北月始终都是仰视着他的。即便是在心底上,她也是这样。所以他们之间始终都有着距离,这距离似乎永远都无法逾越。
任泽霖走过来,在她身后默默的推着轮椅。那种熟悉的感觉,一再被顾北月忽略。
“你猜这次我成功了没有?”我要带着笑容,像是从来都没有受过打击一样。最近她总是展现这样的笑容,但是这样的笑容对于任泽霖来说有着严重的距离。
“许沉锦这么聪明,怕是很难答应。”任泽霖对于许沉锦这个人虽然了解不深。但是一个能够动摇顾南准的人,不是愚蠢的。
“所以机会错失就要付出代价。我们计划按照原计划进行,许沉锦不会拆穿我们。”
这次计划的失败,顾北月也有预料。
“下个星期就要过年了,新年有什么打算吗?”任泽霖半蹲与顾北月的身高齐平,这样一个男人,总是卑躬屈膝的站在他身旁。“我订了去马尔代夫的票,不是说总想去看海吗?这个冬天太冷了,一起去度个假吧。”
任泽霖握住,顾北月冰凉的手。冬天凉的何止是身体,更是心灵。
“不用了,我有别的打算。”顾北月直接去你拒绝,这一点他从不拖泥带水。
任泽霖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但是他依旧细腻的看着顾北月。
“好,我知道了。”
任泽霖对情绪的把控倒是比陆显至好了很多。好的,你摸不清楚他的情绪,好到你怀疑任泽霖这个人没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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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泽霖正准备顾家回去的时候正遇到过顾南准。
顾南准的车停下来,他下车关上车门。任泽霖停下这个打算打个招呼。
“南准。”任泽霖和郭两种之间一向有直接称呼名字,在公司的时候才会称呼职位。
当然他毕竟是顾北月的哥哥,怎么说也应该有着彼此尊重。
“来看北月?”顾南准这样说,已经是明知故问了。这次来顾家,只有一个原因。如果顾北月,再无其他了。
“是呀。”任泽霖自然会承认。
“北月这两天笑容常开,也是你的功劳。这样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很满意了。”
顾南准总是把自己形容的像一个称职的哥哥。
“是啊,最近是很喜欢笑。”
任泽霖也随之笑了笑,并没有否认。即便他也在怀疑那笑容的来源。
“任家的事情这么多,劳烦你分身来忙顾家的事情了。”
顾南准话里有话,对任泽霖向来都是颇有微词。他对任泽霖向来都是赞赏的,之前他不能理解,任泽霖放弃任家的事情来过北月这种琐事现在倒是明白了许多。男人陷入爱情向来都是愚蠢的,他自己也是。
“这点事情算不上劳烦吧。”任泽霖始终都是谦谦公子的模样,做事情很有分寸,滴水不漏这一点他们倒是很像。
“一起去坐坐吧,有时间吗?”顾南准与任泽霖之间交谈。男人之间或许没有太多的话题可以聊。
任泽霖似乎在思考顾南准的用意。
“当然可以。”
男人的话题可以有很多,例如公事。不过顾南准今天倒是不想谈公事。
酒窖里谈事情,似乎是男人专利。
“我这里的每一瓶都是上品。想喝什么种类?”故南准笑着,从酒架上拿了六种酒类。红葡萄酒、白酒、朗姆酒、伏特加、威士忌、黄酒。
他储藏的酒倒是很多。品种各不相同,听不见就是好酒。
“开的酒都是好酒,谈的事情都应该也是很特殊的了。”只有这是才配得上那么好的酒。
“不过是想谈谈男人都很在乎的爱情罢了。”顾南准要谈感情,真的是难得。
世上每一个为情所困的人都是这样,不关乎男女。人一旦陷入爱情,就会变得愚蠢。
“爱情?怕是我不能给你取经,我可没有什么独到的经验。”事实上任泽霖对感情也是只知道皮毛而已,他甚至无法做到,让顾给人微笑,真正的对他笑。
但是似乎有一个人做到了,所以这才显现出自己的可笑。
“取经倒是谈不上,今天只有一个迷茫的人。不如就一起大醉一场吧,醉倒了我这里有客房。”顾南准向来是一个不知醉为和味的人,今天倒是笑要喝醉。
顾南准,现在都是一个知道分寸的人。如果说顾南准忘记了那么任泽霖呢?
事实上,今夜两个知道分寸的人,完全清醒自己在做什么人。选择了一场不清醒的宿醉。
似乎他们很累,顾顾南准和任泽霖很少有相处如此平和的时光。他们之间没有共同语言才是,不过他们倒是选择了同样方法的宿醉。
这一醉他们倒是不省人事,完全不记得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不过有些人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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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沉锦在当晚接到顾南准的电话,当时是晚上12点,许沉锦接到的时候刚从睡梦里惊醒。
那个电话是顾南准打过来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顾总,有时间打电话过来,似乎有些不人道吧。”许沉锦正满腹怨言,想要训斥一番,但是她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此刻的顾南准可不是她能训斥的。
“沉~锦~”说话的时候从中间打了一个嗝。虽然隔着电话,但是许沉锦都能感觉到那股酒味。
顾南准话语里透露出一种醉感,每一句话都不对头。他说话乱七八糟完全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狡猾的南狐狸。
“你喝醉了。”许沉锦已经完全清醒他喝醉了还要连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