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似曾相识燕归来
许沉锦的目光注视在此刻一西装革履的顾南准身上,那一瞬似乎回到了记忆里模糊的小时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似乎他顾南准一直到是一个绅士。
顾南准的目光与许沉锦有有一瞬间的交融,顾南准对许沉锦多的是漠视,一种像是陌生人的目光。
不过似乎他们本就是陌生人,只不过是更陌生的陌生人。
许沉锦的目光很自然的从顾南准的身上转移,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只是“相见恨晚”。
顾南准优雅的走了进去,这里是他的主场,顾南准已经完全的取代了她的位子,成为了顾家的骄傲。
这让她想起母亲林芝余说的话,等我接你回来。
回来?还要多久回来,究竟要多久才能回家?为什么不带我回家?
“顾星云是这个世界上最亮的星,照亮整个世界。”
许沉锦的记忆里模糊的回忆起曾经,似乎她依旧是母亲的骄傲。
只是她很凄惨,顾国章前年死了,肝癌病逝。而顾闵章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是不是顾家受了什么诅咒,所以男人都短命,也注定没有男孙。
不,应该说顾绪词受了谁的诅咒,让他儿子早亡,没有男孙。
顾家是个漩涡,她来不是归家的,而是要债的。”10号。”陷入无止境记忆的许沉锦一瞬间被拉了上来,她的目光依旧从容,带着几分微笑。
女人带着几分微笑示人,总是有一种独到的,吸引力,不过分也不张狂。
今天的黑色正装与此刻很契合,她的唇色也是杏色,小魅惑但不失大雅。
“谢谢。”她穿高跟鞋走的尤其好看。
礼貌的敲门,然后推门而入。那波浪的卷的黑发很养眼,顺着她的脖颈散落着一旁。
顾南准示意坐下,此刻的会议室只有顾南准和许沉锦两个人。安静的有些不像话。
“许沉锦?”他的目光打量这眼前的许沉锦,似乎是在研究这样的一个女人。“这名字很特别,就和许小姐本人一样。”顾南准大许沉锦一岁,26岁的男人让人有种意气奋发的感觉。
而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都似乎带了毒药一般。
“谢谢。”许沉锦并不关心这一点,而是在看顾南准究竟想要做什么。
“许小姐是想要做经纪人?”顾南准的问题似乎完全和面试没有关系,有种在聊天的感觉。
“是。”许沉锦的目光带着观察的意思,顾南准背后的意思让人无法理解。
“许小姐是以最后一名过笔试的,我有权利质疑你的实力。”顾南准的话语似乎已经很明确了,他终于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出来了。”顾总原来那么在意考试结果。”许沉锦的目光里透露出诧异的目光,就好像这样很奇怪一样。
“在意。”顾南准的回答更加的坚定,他脱口而出的在意似乎真的很重要一样。
“是吗?那意思是不是我可以走了?”许沉锦的也不去过多的去解释什么,反倒是直接回答。
“许小姐听过什么叫潜规则吗?”
顾南准的话似乎带着很多的目的,而每一种都让人目光狰狞?。
“顾总说这话的意思我听不懂。”许沉锦听得懂,明显她是听得懂的。
都说这个世界上男人会不懂装懂,女人是懂装不懂。这一点不假,这个世界上很多女人都在伪装。
“原来你听不懂呀,那我就说的明白一点怎样?”他的嘴角上扬,似乎是他标志性的微笑。“我也不是个玩物丧志的人,但是我也有口-欲。你吻我,我就让你过。怎样?”他的话语很精致,连同他的目光依旧是精致的。
似乎他是一件无瑕的玉器,一个可以通灵的宝玉一般。
“顾总您知道您现在还在被绯闻缠身,这样如果被抖露出来,似乎对您的名誉不怎么好。”许沉锦很漂亮,那双眼睛仿佛能窥探很多秘密,当然也藏了许多秘密。
“我知道,但是我无所谓。”顾南准此刻真的很像衣冠禽兽,这样的一个男人似乎不屑做个好人。
许沉锦走了起身眼神依旧,似乎她是个桀骜不驯的主,清高洁身自好。
顾南准的目光看着许沉锦,似乎已经预想到了。他看了一眼手表,似乎是在研究什么。
不过很快,快到让他也没有反应过来。许沉锦的吻就下了,俯身低下头来,吻上他。
似乎有一秒的呆滞,是顾南准的目光从意想不到转而成为一种享受。他托起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而许沉锦的眼睛是睁开的,明显在这个吻里,许沉锦是一个根本就不专心的人,而顾南准是在享受的人。似乎顾南准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对上的正是许沉锦那双睁开的眼睛。他放开手,结束这个吻。
许沉锦坐下,那双眼睛似乎在说话。或许此刻。顾南准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带着不一样的目光。似乎这个目光里藏着故事,这双眼睛里有秘密。
“顾总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许沉锦的话语里总是让人找不到蛛丝马迹。
“当然。我是一个守信的人。”顾南准对她笑,这笑容似乎也隐藏了许多秘密。“今天是星期三,下个星期一来上班。”
顾南准口中的守信怎样也不可能去相信,男人有骨子里的劣性。
“谢谢。”许沉锦起身准备离开,身后响起顾南准的声音。
“许小姐右手腕上有一个刺青样子很奇特,不知道是什么花?”顾南准似乎只是无意中去提及,仅仅是好奇而已。
“一品红。”她开口回答,似乎之间跨越的时间再次轮盘到彼此之间。
许沉锦踏着优雅的步伐离开,嘴角上扬。
顾南准,你知道刺青的背后带着怎样狰狞的伤口吗?而这伤口的来源是你。
模糊的刺青,清晰的小时候。
当年不是你,亲生把我的手放开的吗?
顾南准,冒牌货。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一个偷走人生的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