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重阳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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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只说待着晓晓?那既然都放出话来让他挑挑有没有中意的媳妇了,他若兰个姑娘去自然不合适,况且他还准备把池鲤红也带着。
所以若兰跟池鲤红都得女扮男装,晓晓本就是侍女,带着倒不算扎眼,而且晚上眼瞅算上若兰跟池鲤红,还有薛青跟于大熊,他们五个公子哥,带个侍女总不过分吧?
确实,参加这种诗会带侍女的还真不多,男的一般撑死了带个书童,女的也很少会带侍女。
没办法,你说这要是都带侍女,侍女好看了吧?不成,男的怕女的觉得自己花心,女的怕侍女抢了自己风头,就算抢不到自己风头,自家侍女要是比别人家小姐都好看,岂不是得罪人?
那要带丑的呢?更不行,丢人啊,要是个男的别人该以为你审美独特,要是个女的,万一人家公子看上你了,但是你带个侍女那么丑,人家就得考虑考虑了。
毕竟这年头侍女未来都是要做通房丫鬟的,万一女主怀了孕,夫妻又恩爱,晚上留宿一起总得有个丫鬟帮着男主解放解放吧?
所以这横竖不合适,也就没人带了。
接了若兰跟晓晓,又去接了池鲤红,双方一见面,一眼便看出来对方是女子。
“都不是别家小姐,都是自家人。”杨凌霄说着给俩人介绍了一下:“这是池鲤红,这是若兰,这是她侍女晓晓。你们都别闹幺蛾子啊,晚上这场合我可丢不起人啊!”
杨凌霄把话说的死,俩人也都没敢出声了,连姐姐妹妹的叫一番都没有,足以见得还是识的大体的。
这一幕看的杨凌霄夫纲一振!不由大为得意,待着三人上了马车就奔着诗会去了。
这诗会办在天京城瑶池园,这园子是楚时的皇家园林,倒了赢胜那被赢胜拿出来与民同乐,虽说与民同乐,平日里也都是王公贵族来游玩,平头老百姓是进不来的。
赢胜想一出是一出,可是下面的人知道,那院子里的石雕虽说不值几个钱,可是若是当真放开了随便出入,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刁民少不得偷转取瓦的,定然把这园子毁了。
今夜是重阳节,街上本就热闹,锦衣卫跟城卫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维持治安,大街上一篇繁华安乐的景象,不由让杨凌霄看呆了,觉得为这太平盛世,战死沙场也值得啊。
杨孝严若是知道了杨凌霄所想,少不得一巴掌打在他头上,打了几场仗就敢想这个?这跟你有鸡毛关系,这特么是老子打下来的。
一路来到瑶池园门前,下了马车一身白色大氅,黑色的内服,白色的下裳,腰间一条红带挂着玉佩,头顶扎着红巾,倒是称得上英姿飒爽。
刚才一见面池鲤红与若兰晓晓其实就已经看呆了,要不然为何杨凌霄说话突然那么好使?
平日里杨凌霄虽说谈不上不修边幅,可是也的确不够讲究,今日洛王妃特意让府里好好给杨凌霄打扮一番。
你别说,这一打扮就是不一样,有的汉子是那种越是不修边幅越发显得潇洒,杨凌霄不一样,越是往好了打扮,越是显得贵气。刚才这一路上,三个女人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杨凌霄。
这一下了车,杨凌霄望着眼前弱荧相交,昏暗中带着无限雅致的瑶池园,不由感叹这是有高人啊!那灯光映衬着满园的幽绿,气氛别提多好了,似有一股无端的情愫在空气中飘散一般。
这可都重阳了,瑶池园不亏是曾经的楚国皇家园林,四季有花四季常绿,这景象在别处还真不好找。
正在感慨着,在门口等杨凌霄的于大熊跟薛青就凑了上来,看到杨凌霄一起的还有人不由大为意外,上前来看着这俩唇红齿白的大眼睛公子,于大熊表情怪异,怎么与那些楼子戏园里圈养的男子如此相似,莫不是杨凌霄还有这番爱好?
杨凌霄看着于大熊看自己的眼神,哪里会看不懂?手中扇子照着于大熊脑门就是一下:“想什么呢?这都是贱内,女扮男装来给我选妃的,一会儿进去可帮我看好了,别让哪个二百五喝多了上来勾肩搭背的,本世子今天不想杀人。”
于大熊都傻了,还能这么玩?看看俩位,又看看杨凌霄,只得伸出大拇指道了一句:“高!”
薛青则是憨厚的挠了挠头,笑道:“两位嫂夫人好。”
池鲤红与若兰被叫的一愣,赶紧就要还个万福,被杨凌霄拦住:“别客套了,一会儿再让人看出来,这会儿咱都是兄弟!大大方方的!”
一行人就这样进了园子,这一进园子可就热闹了刚才在门口就有人不住打量,这会儿进了园子都不走,慢悠悠的墨迹,就等着世子殿下进门呢!
这一进门剩下的人也都看见了杨凌霄一行,你别说她们这一伙人还真是扎眼,杨凌霄比那日进城少了几分英姿飒爽,可是却多了无限的少年温润,让人实在难以把他与那日微风的披甲将军联想在一起。
薛青跟于大熊可就不一样了,这俩人虽说长的没有什么公子如玉的资质,可是胜在男人味浓啊,这大秦的官家小姐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审美其实着实没有一个太统一的标准,不乏有人就是喜欢于大熊这样的,杨凌霄这般的她们还看不上呢。
当然,也有那就喜欢杨凌霄这种的,这些可就捡到宝贝了,切不说杨凌霄,就咱世子殿下同行的这两位公子,那也是让人看的心醉不已啊。
杨凌霄可不理这些花痴,哪里是不想看,而是在努力装逼,这厮又不傻,自然知道不能一进来就四处打量谁加姑娘好看。
所以从一进门杨凌霄便目不斜视,眼睛只看景色不看人,好像那灯火也比这些女子好看一样,也自有那小厮一路领着杨凌霄前行,来到中庭阁楼。
这次参加诗会的人着实太多,着帮公子小姐平日本来消遣就少,好不容易有此声势,更是有人从外地赶来。
好在这瑶池园本就曾被楚皇用来大宴群臣,中庭阁楼修的甚是大气豪华,坐下这些倒是绰绰有余。
杨凌霄被人领着来道他的位置,像他这般坐在中心的贵客一般都提前坐在这里,毕竟大家都是同辈,彼此之间太过讲究礼节反倒显得不好。
所以啊,那些在外面光的要不实在是玩心大,要么就是一些坐在外围的,此时要把路让出来,因为这中庭是类似围坐的,桌台又多,若是外围提前坐满,少不得被入中间席位的客人衣摆剐蹭到。
所以杨凌霄这些人反而得早早进来坐在最里面,杨凌霄一进来就看到那三角眼的少年跟杜甫坐在那,果不其然小厮也把自己往那二人身边引。
瞧见了赢夫,于大熊大为不解,之前一直把这厮忘了,没成想今日又碰上了?小声问杨凌霄:“殿下,你那时候化名严颜,这严夫又是什么来头?怎么也坐在这里?不是你家下人吗?”
杨凌霄白了他一眼:“你看着眼熟不?”
于大熊一边走一边仔细打量了一下:“有点!说不上来像谁!”
“哼。”杨凌霄冷笑一声:“你看到他身边坐在是谁了吗?杜甫是干什么的知道吗?那天跪在凌霄殿前你跪的是谁?”
一番话说下来,于大熊再傻也反应过来了,眼镜瞪圆了看着赢夫。
赢夫看二人交头接耳,再看于大熊的的表情,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坏笑的盯着于大熊,配着那倒三角的眼睛显得无比邪恶。
张一木虽然跟陈子梅去西域了,可是这易容术又拙劣又简单,张一木给赢夫用了那么多次,赢夫早就学会了,自己就能给自己来这么一手。
挨着赢夫坐下,五个人占了三张桌子,杨凌霄一人一桌晓晓在身后服侍,池鲤红与若兰一桌,薛青与于大熊坐一桌,距离赢夫最远。
赢夫笑眯眯的伸着头看于大熊:“于大雄!坐那么远干嘛?过来坐啊!都是同窗好友嘛!”
这同窗好友几个字说的阴阳怪气,都快把于大熊吓哭了。
哭丧着一张脸的于大熊,心理把自家老爹连带靠山王都骂了一遍,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有这么坑人的吗?让我揍皇上,也亏他们想得出来。
于大熊当初可是实打实给过赢夫几下的,不过这他可就错怪了杨孝严和于满开了,杨孝严就不说了,于满开还能坑自己儿子吗?这是多好的跟皇上培养感情的机会啊。
看于大熊这般模样,赢夫也没了兴趣,不再继续逗弄于大熊,转而跟身边的杨凌霄说道:“哥,这俩谁啊。”
问的自然是若兰跟池鲤红。
“我媳妇。”杨凌霄一脸得意的说道。
“嗯?”赢夫惊讶的嗯了一声,然后看过去,二女有些不好意思的躲了躲。
“有点眼熟啊?”赢夫瞅着池鲤红说道。
“哼。”杨凌霄冷笑一声,跟赢夫道:“池鲤红,东瀛送来的仙女,满朝大臣说人家像鬼,鬼要这么好看,我娶一屋子!”
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小,池鲤红能听见,忍不住露出笑意。
若兰自然听见了,不由好奇的多打量了几眼池鲤红,心说虽然是男装,可是能看出来是个不亚于自己的美人儿,怎么就成女鬼了?
这边几人闲聊天,各家的公子少爷也陆续入席,坐在杨凌霄对面的自然心生欢喜,坐在杨凌霄侧面的也暗自庆幸,坐在杨凌霄背后的就只能暗自伤神了。
不过有那聪明的,比如一些脑子活络的公子哥,那自知坐在杨凌霄对面有什么用啊?专门找人要了这杨凌霄背后的位置,那不沾着杨凌霄的光多被看几眼吗?
再不济,身边这些杨凌霄看不到的小姐,自己不是更好搭话吗?
所以说啊,这做人脑子得懂得变通。
待到众人坐定,国子监周祭酒,与周祭酒一同前来的还有其实跟在座各位差不多年级的国子监主簿王一康。
只是王一康身份已然不同,王景隆罪大恶极导致王家全家被连累,若不是王一康金陵奇遇给赢夫留下印象,王家就算彻底完了。
现在王家全靠王一康这个少年吊着一口气,王一康也自然是当之无愧的王家家主,便也不能以这些公子小姐一般的身份参加诗词会。
可是周祭酒从前也算与王景隆有几分交情,再加上王一康被皇上起复必有理由,所以周祭酒一项对王一康多有照顾,这不此番盛事便以一同主持的理由把王一康也叫来了。
理由也着实充分,毕竟王一康又年轻,又是国子监主簿,身份合适,才学上佳,又胜在年轻,自然能与年轻人更好的交流。
只是这能不能也觅得良缘,那就不好报太大希望了,毕竟王一康的身份摆在那里,足以劝退一大堆人,但是也聊胜于无不是?
另一位就是京城资历比较老的文坛大家,也是御林金甲统领秦奋的叔父,大秦户部尚书秦桧秦大人。
这秦大人倒也有点意思,赢胜本就要用他,毕竟大秦开国时,如秦桧这种资历合适的人实在太少,再加上又是秦奋的叔父,赢胜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是这秦桧坚持要中举为官,数十年战乱苦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天下大统,重新把天下拉回正轨。
于是乎咱秦桧秦大人当时以五十五高龄参加科举,高中探花,被赢胜赞其风骨,入朝便官拜户部尚书,一干就干到了现在。
秦桧绝对是个好官,大秦这些年国库着实空虚,但是声势丝毫不弱,这位从中调度的户部尚书功不可没。
另外秦大人可是大秦文坛一方巨擎,诗文天下,颇擅笔翰,更是在先皇赢胜那独具一格的瘦体字上,自创秦体字,该字一出天下少有不赞者。
不过杨凌霄压根就没瞅这仨人,而是目光盯着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孔三金。
孔三金也盯着杨凌霄,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面色皆是不善。
不过今时今日的俩人,都已经不是曾经的懵懂少年,各自经历了一番成长的二人,竟然在彼此瞪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后,竟然同时相视一笑,轻轻互相点头致意。
话说这孔家老头,听说最近倒是消停了不少,在内阁与谭正谈不上亲密无间,可是也算合作愉快,把朝政治理的静静有条,最近据说正在安排再晋一位内阁大学士,此时还在朝堂之间掀起一股不小的浪潮。
杨凌霄之所以能坐在这胡思乱想,完全得益于这诗会着实太过无聊,周祭酒跟秦大人一通长篇大论的开场,把杨凌霄都快讲睡着了。
原本看看姑娘们也是好的,可是杨凌霄一抬头就赶紧把头低下,为啥?那几十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盯着,任谁也受不了。
池鲤红与若兰也是看出来了,自家殿下这是当真抢手,那些女子的眼神莫说杨凌霄了,就她们两个女子都被看的头皮发麻。
好不容易挨到了酒宴开席,歌舞表演开始,借这中间舞姬的舞蹈的间隙,杨凌霄这才好一遍偷偷吃喝一遍打量对面那些女子,这一看不要紧,杨凌霄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只见杨瑶就坐在对面稍微靠侧面一点的位置,还跟秦博远坐在一起!这成何体统!
他自己也不想想,自己还带了俩妾侍的来帮自己挑媳妇呢。
杨遥见被杨凌霄发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好在杨遥年纪还小,认识她的人本就不多,秦博远带她出来也多有带着妹妹的感觉,否则恐怕王府的暗卫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行了。
看着二人坐在一起,秦博远一脸讨好的望着自己,杨凌霄没给好脸,但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心里骂了一句看那个怂样子。
丝毫也没有察觉自己刚才竟然与杨孝严有着半分相像的杨凌霄没有再去管二人,而是自顾自的喝酒,顺便继续看看那些漂亮的小姐。
歌舞完毕,酒宴之中大家也多有相互攀谈,眼看气氛融洽,周祭酒出言,既是诗会,便先由其出题,大家作诗同赏,也算以文会友。
这自然是要给各家小姐公子展示的机会,一时之间有那第一个站起来作诗的,后续者接踵而至。
但是这第一题,你且看这大厅最中间一圈,少有人起身出言。倒不是自持身份,而是多有不学无术之人,至于孔三金杜甫这种真的有才是学的,那才是不屑。
因为这第一题处的本来就简单,有抛砖引玉之嫌,以将军为题作诗,那赞古称今,无外乎大家把咱各位王爷还有先皇一顿夸奖,以诗歌赞颂一些大秦的战争过往。
虽然水平参差不齐,可是倒也算听得人热血沸腾,不少公子小姐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激动的,反正一个个小脸涨的通红。
第二题由王一康出题,王一康自出自作,以小卒为主题,赋诗一首“阵前手上操,不敢思亲望。愿效沙场猝,但求三亩房。”
此题一出,从普通士兵的角度出发,这些满口豪情大义的公子小姐们,倒是纷纷声音小了很多。
王一康这首诗虽然称不上什么惊世之作,可是其中所含悲凉之气,为这个题材奠定了基调,所以这些理解不了那些小兵小卒的公子小姐,便很难做出相应的诗句。
倒是有那才华尚可的,做了几首出来,不过那感觉总归还比不上王一康那首来的有味道。
赢夫一边喝酒一边轻轻拍着桌案,轻声念着王一康那首诗,倒是觉得有些启发。杜甫微微凑近一点,意思用不用他出手?心中自然也早就打好了稿子,不过赢夫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还不是时候。
“学生不才,刚刚思量一番,作诗一首,斗胆献丑。”孔三金那边,稍微靠后的地方站起来一人,看模样年岁不大,只是不知是谁家的公子。
“原来是杨贤侄。”却是秦大人说话了,笑着看向站起来的那名公子。
众人也在偷偷交头接耳,有知道此人是谁的介绍着,这人杨炯,他爹是户部员外郎杨德轩,大伯是御史中丞杨德裔。
这人倒是从小有神通之称,素有才名,不少人得知其名后便知其人,都到着看他能作出什么样的诗来。
杨炯做了几个揖,倒是十分客气,站定身子吟道:“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
“好!”此诗一出,马上有人拍案叫绝:“好一个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
就连杨凌霄也觉得这句豪气,全场无不频频点头,那杨炯倒是没有沾沾自喜,反而十分谦虚,叫人难生恶感。
赢夫听的也是频频点头,与杜甫相视,杜甫同样频频点头,看来对这首诗的水平相当认可。
“哈哈哈哈哈,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有人大笑,语气之中颇多嘲讽,倒是让人心生不喜。
“哦?”杨凌霄来了兴趣,有人找事?与赢夫对视一眼,只见赢夫也是一脸看热闹的样子。
“何人喧哗!”秦桧原本抚须得意,突然被这让人不喜的声音打断,不由皱眉。
只见一人起身,身形不稳,明显喝多了酒,弓手抱拳:“下官辛祛疾,一时喝多了,多有不雅,叨扰了各位雅兴,就此告退。”
“嚯!这人倒是有分量,河东重骑统领辛祛疾?没想到他也来了。”有人议论道。
辛祛疾为何不能来?辛祛疾也才不到二十五,这也是为何众人一听是他,也都没有敢多说什么,毕竟不倒二十五岁的年级统领河东重骑,虽然朝中好像没听说有什么关系,可是这不正是简在帝心吗?
一看是辛祛疾,秦桧虽然还不至于要给他面子,可是总归刚才语气不太好,倒是出言缓和气愤:“原来是辛将军,辛将军沙场领兵,自然更有感悟。这孩子若是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将军多多指点。”
言下之意,你想走?你得说出个一二三再走吧?这其中回护之意比较明显,毕竟他把杨炯当后背,而辛祛疾与他同朝为官,又没什么关系。
杨炯倒是依旧十分客气的跟辛祛疾行礼请教,这么一闹辛祛疾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这厮明显喝高了,估计是刚才听这帮公子小姐作那将军诗听的不舒服,就多喝了几杯。
只见辛祛疾摇摇晃晃站定身子,对杨炯回礼:“这位兄弟,诗是好诗,只是你直到何为百夫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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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拜,可把众人看傻了,就连辛祛疾也傻了,赶紧回里:“秦大人折煞晚辈了。”
这一幕可谓传为千古美谈,就连赢夫都激动的热泪盈眶。只有杨凌霄左右看看全都非常情绪化的众人,挑着一根眉毛看了看秦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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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桧写完,那小厮将秦桧所写举起,一个“心”字赫然跃于纸上,别看比划不多,秦大人这一手字写的当真漂亮,就连杨凌霄个半吊子都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