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各有所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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勐刄见到泽海,顿时大吵大闹,嚷着要不是念在你和我是多年的兄弟,我早就打死你了。
泽海心里那个憋屈呀,被自己的兄弟这样闹,但正事还是要办的,立马遣散周围的护卫,留下自己和勐刄两人。
“你闹够了没有,刚才打也让你打了,骂也让你骂了,还不消气?”泽海大吼一声。
勐刄怔了一下,立马止住闹声,在勐刄的印象里,泽海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可没怎么生气地吼过人,顶多只是沉声地责怪到。
这一吼,着实把勐刄吓到了。泽海见勐刄止住声音,然后说道:“想不想把亚文,亚武还有茭吙这些人收了?”
“你都派着新兵去送死还能有什么办法?”勐刄虽然止住了闹声,但嘴里依然是不依不饶,鄙夷地问到。
泽海黑着脸,摊上这货,真想是抬手给他两巴掌然后甩手就走,但还是忍住了手,耐着性子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勐刄听完,顿时,狮子般的大头变成了春天里的盛开的花朵,马上笑脸盈盈地贴向着泽海,并道歉:“哎呦呦,不好意思啊,兄弟,我不知你要这么干,早知道你要这么做,我刚才下手就不这么重了,看我这粗人差点都打坏了我的好兄弟了。还有,想不到连老军医这个直来直往的人都被你拉下水,合着城主一起来演戏,你真了不起呀!”
看着勐刄那恶心死人不用偿命的样子,泽海没好气地说:“得了得了,少往我脸上蹭了,就你这性格我还不了解,提前跟你说,肯定又是念兄弟情打不下去了。我脸上这一拳你给我记住别赖账就行了。然后记得,今日我在这儿说的事别对其他人说,这两天内也要对着我凶巴巴的样子,懂了吗?”
“放心吧!这个我懂,做戏做全套。对了,平时见你都是个稳健派,什么事都要求稳,让我看得都不顺眼了,怎么今儿这个事敢如此冒险?”
泽海见勐刄这话也不知是贬还是褒,没好气地说:“平时你抬杠我就精明,到这会怎么就不精明了?这个计划先是那个叫罗尔的少年提出的,我只不过把它完善一下而已。”
“罗尔,莫非那个大战亚武的少年?”勐刄瞪了瞪眼睛,哈哈一笑,然后开着玩笑说:“这时候才出现这么厉害的少年,会不会是敌人派来的?”
无心的一句,瞬间惊醒了泽海。泽海愣愣地定在原处,脑袋一片空白。这段时间,泽海一直忙于布置,从没静下心来想一下罗尔的来历,现在被勐刄这一提,顿时毛骨悚然。
勐刄被泽海这表情变化吓了一跳,怔怔地问道:“我就说一下笑而已呀,那小子该不会是真的是敌国派来的吧?如果是,那我现在就去取他性命了。”
泽海摆摆手,示意勐刄安静一下,然后拉起身边的一张凳子,缓缓地坐下,手摸着那山羊须子,这才想到,罗尔的出现实在太巧了而且来历也是有点神秘。我们现在做戏给伊丁。亚文看,引他上当,让他迫于压力全军进攻。但是他们也有可能做戏,先派罗尔以救赫德为契机,然后提出计划,一步步地引我们上当,最后里应外合,让我们不战则败。
良久,泽海叹了口气,眼里带着几分希冀望着勐刄,问道:“你觉得罗尔这人信不信的过?”
“我就觉得信得过了,毕竟他能够在亚武的招式活下来,当时还深受重伤并差点毁了自己的气旋。就这一点我就不怀疑了。而且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布置的,那个罗尔能知道多少。还有现在怀疑也是没什么用了,已经万事具备,难道我们不冒这个险,继续等那迟迟不来的援军?”勐刄瞪着他的圆珠子,抖着他的狮子般大头,真实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泽海双手抱胸,右手轻敲自己的身体,明白差点毁了气旋是对于一个修炼之人是多么大的事情,毁人气旋就是毁人根基,可能让人在修练上再也达不到进步。然后泽海几经呼吸,仿佛下了很大的赌注一样,微微点了点头,说:“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已经走上这条冒险的赌路,就继续相信罗尔走到底吧!你就继续按计划行事,这些天都凶巴巴地向着我。”
“得了,得了,我会怎么做的了,你也赶紧走吧,免得你待在这这么久了,还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戏就不真了。”勐刄扬着他的大头催促到。
“那我先离开了。”说完,泽海退出了勐刄的工作地方。虽然泽海口里说是要继续信任罗尔,但是他的心里难免会起了一个小疙瘩
话说这头,以罗尔相战后的亚武此刻被其兄亚文问起话。
两兄弟来到离大本营不远处,两人站在一起,高大的亚武足足比亚文高出两个头。但待在亚文身边的亚武丝毫没有那种霸王的气息,委屈地低着头,听着亚文的训斥。
亚文微微睁开那浓眉粗眼,问道:“刚才为何不杀了天亚城的那个少年。”
原来,在亚武使出“风鞭锏”的时候,亚文立即率军远离战场,免得伤及到己方,没有及时的下令让亚武除掉罗尔他,所以一直耿耿于怀,然后回到大本营后安排探子去打听罗尔的身份后就叫亚武出来做思想教育。
“我我见他挺厉害的就想留下他性命,然后想继续和他打。”亚武支支吾吾的说,仿佛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
亚文点了点头,顶着一双突兀的眼睛,盯着亚武说:“亚武,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虽然你我一起从江湖走来,但战场非江湖,官场非情场,讲不得江湖义气的,一步错就是万丈深渊。你知不知道,打仗能杀得对面一个将军就是一场胜利,现在你放他走,无形中是让我们打了一场败仗,这让我如何在下属们交代。”
亚武更是低了低头,说:“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没有下次了。”
亚文见弟弟这副可怜巴巴模样也是心疼不已,这世界上唯有亚武是唯一的亲人,一路上从江湖爬到这亚码帝国的大将军地位,唯有亚武这位榆木脑袋的弟弟相陪,其中两人不知是受了多少人的白眼与冷嘲。所以他发誓,绝不会让自己的弟弟再受难,定要将世人踩在脚下,就算自己长的再矮小,也要让世人趴着仰视自己。就算自己长的再难看,弟弟长的再笨,也要让世人指鹿为马。
所以亚文可不想再出什么问题,让别人有把柄可抓。
“知道就好,这一次他们可能不敢说什么,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不能保证下一次,所以你不能够有下次,该杀就杀,不能心软。”亚文叹了口气,表示不再追究。如果他的部下敢放敌人一条生路,恐怕已经是当众斩首,以儆效尤。
亚武委屈巴巴地说:“谢谢大哥”
流光易逝,两国之间的交界线上,一弧弯月挂在天上,惨白的月光照在那战死的六千多士兵上,阴冷之极。月色入户,一顶帐篷里点起几根蜡烛,亮黄的烛光映在一个小将脸上。
亚文问道:“我今日叫你调查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吗?”
“回统帅,我今日打听到,天亚城大规模得撤兵原来是那城主辛勒之前被我们毒箭所伤,现在毒发已经是奄奄一息。”
“在交界线的那次大战中的那支毒箭?”亚文皱着眉,疑惑地问到。
“是的,这已经在天亚城传的开了,那辛勒已经是被送回城主府,不在军营里,已经准备撤离了。现在只有那军师泽海还有大将勐刄守城而已。而且传闻,泽海和勐刄两人意见不合为争兵权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亚文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心里暗暗地嘲笑到,原来今日在城墙上泽海和勐刄两人为此内讧了。”然后继续问道:“那今日那个没穿军服就上战场的少年是什么来头的?”
那小将望了亚文一眼,忐忑地说道:“回统帅,那少年好像名叫罗尔。据从天亚城回来的探子说,辛勒这人为人重情重义,常助于人。此人的师父就是之前受辛勒的救命之恩,现在天亚城有难,他想报辛勒的恩,故此先派其徒弟来相助辛勒。还有,那少年经过与亚武将军一战后,天亚城的士气有点高涨的趋势。”这小将说完,缩了缩脑袋,咽了咽口水,生怕刚才说错了什么话。
在场的人瞄向了一旁的亚武,虽想责怪,但是又瞄向亚文的时候,见亚文没什么反应,自然,众人也是不敢有所反应。
亚武也是乖乖地低着头站在一旁,如果换作之前没有受到亚文的责怪,早就上前大声辩解了。
只见亚文板着脸,丝毫不理会众人的眼光,烛光照在他原本怪异的脸上显得更加恐怖,他淡淡地对着那汇报的小将说道:“你先出去吧。”然后对着剩下在场所有的部下问道:“听完这汇报,你们有什么看法?”
众部下面面相觑,彼此的眼神不断地催促着对方。
随后,亚文的心腹,一个高高瘦瘦,名叫普丙的将军毕恭毕敬地对着亚文说道:“统帅,今日一战,天亚城的士兵毫无士气,我觉得应该在这两天内可以乘胜追击,断绝后果,以免再出现像天亚城那少年一样的人。”
原来泽海说要借罗尔的名声就是这一码子事,让罗尔对外声称自己是受师父所托前来报恩,故而托大辛勒的情面,让亚文颇有压力,担心还有其他的江湖义士前来相助。
亚文点了下头,他也是有点担心这种情况,顿时有点压力,说道:“你是想让我放弃与天亚城周旋,一举进攻踏平天亚城?”
普丙继续说道:“是的,而且还有一事,如果我们继续放着那交界线上的尸体不清理,时间一久,我怕会产生瘟疫,所以想建议统帅下令速战速决。至于迪卡帝国那个茭吙,我认为派人带着一千人马阻挡着,剩下的九千多人马全军进攻,打个闪电战,让茭吙他们措手不及。”
其实,亚文一直围城而没有进攻天亚城的原因有两,一是有点忌惮茭吙这人。二是想让天亚城不战则败,以最小的损失达到自己目的,这样不仅可以保存自己的实力,还可以提高自己的威名。
但是,事到如今,亚文也是有点被动了,他略加思索,然后直挺腰板,沉声下令道:“众将士听令,今夜,让所有的士兵都给我休息好,明天早上全军出击,给我踏平天亚城。”
在众部下领命,纷纷离去时候,亚文叫住了罗波。
普丙诧异地问向亚文:“统帅,还有什么事吗?”
亚文做完刚才明天要全军出击的决定后,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他对着普丙说:“战场上瞬息万变,如果我发生了什么事,都得给我看好亚武。”
在亚文率领的大军里,其实亚码帝国的国王赋予亚文,亚武两人的权力是一样大的,但是亚武是一直相信亚文,没有争过权力。所以亚文害怕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后,自己那个榆木脑袋的弟弟滥用职权做出什么错事。
普丙知道亚文这人不怎么喜欢漂亮的话,也不安慰,直接领命离开
打仗不仅是两军的事情,其中也是牵涉到不少的“百姓”,这不,这时耎弗也是手带石膏回到自己天亚城里面自家的府邸。
只见这府邸的牌匾写着“光明正大”四字,在这晚上,月光照在这牌匾上泛出缕缕幽光。
屋内坐着三人,耎弗,一位是耎弗的父亲亨拉,还有一位就是奥亚武馆的馆主理查。
原来,耎弗的父亲亨拉就是天亚城的审判官。
一座城里,城主掌握着兵权御敌守城,而审判官就是管理城里的民生,两人两权互不相干,但又互相监督,稍有谋反之心就得往上面汇报,不让稍微边远一点的城池一人独大。而这一制度就是从这世界的大国兰洛帝国学来的。
而奥亚武馆的馆主理查这些年也是不好过,连年的打仗,使得进武馆学习的人锐减,所以他就攀上审判官亨拉另谋生路。
当时,耎弗就是送在奥亚武馆学习的,因为当时那会,奥亚武馆在天亚城是赫赫有名的。进的去学习的都是名门望族,然后耎弗学习后出来就被在父亲亨拉安排去到辛勒的部下干活。
当时,辛勒见耎弗,不出声不出气,但做事有条有理,认为可以锻炼成才,所以也是顺亨拉的心放他进来。殊不知,在耎弗进天亚城军队前所有的事情都是亨拉为其铺路的,耎弗如同扯线玩偶一样任其摆布。
亨拉见到耎弗这手打石膏的样子,连连心痛,骂道:“泽海这王八蛋居然独自让你带兵上场,也不见你刚进军队没几个月,他脑子是跌了还没好吧。”
耎弗听着亨拉的话,低头不敢说话。
亨拉见耎弗这副模样,恨铁不能成刚,叹了口气,然后问道:“泽海还让你等会需要做什么了?”
耎弗支支吾吾地说:“军师他还让我等下今晚带着医疗处的全部伤者和医护人员撤离到东南五公里处那个废弃的村落里。军师现在让我回来就是告诉父亲一声,让你们也准备好撤离这天亚城。”
一直没搭话的馆主理查问道:“大人,我们是否也要撤离?”
“撤吧,这辛勒都快死了,这天亚城难道还可以守住?等下我们也撤向东南那个废弃的村落那,耎弗,等我们到那的时候,你就跟着我们走,别管那些医疗处的人。”亨拉硬气地说。
“那岂不是要让我当逃兵?”
“逃就逃了,难道还跟在一起等死?”亨拉厉声地吼道。
耎弗瞬间沉默不语,默默说听父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