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计从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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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尔说的轻描淡写的,感觉挺简单的样子。
泽海伸出食指一字一顿,一字一强调地纠正道:“是水笔,沾水,一笔,画,正,圆。”
罗尔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要画的是完完整整的正圆,不是什么椭圆或者是不完整的圆可比。”
然后泽海把这个比喻粗略的讲解一番。
原来,在源阵界里,传授之人皆喜欢把一个发挥作用的源阵比作一个正圆,也通常把这画正圆作为基础入门课。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锻炼其耐力并追求内心的平静。
成功发动源阵有两大因素,一是源阵的勾勒图,二是环境。
同一勾勒图,虽然发挥的作用一样,但是在不同的环境里,有时却有着不同的效果或者失效。客观来说,勾勒图决定什么样的源阵,而环境决定源阵的成功与否。主观来说,那一切还是以人为为主。
按传授之人的话来说,唯有线条一致的的正圆才算正圆,所以环境就好像那画纸,如果画纸吸水性过强,就会导致圆的开头会摊开水迹,正圆的头尾不着调,就会失败。反而如果完全不吸水,那么画纸稍微抖一下就会水珠就会移位,这都是影响着画正圆的因素。除了这两样外,还有纸的粗糙度,厚度等等的影响,这对应着环境的种种多样性。这需要源阵师对环境的细心观察。
而源阵的布置,需要一气呵成,若半途而非,中途所凝聚的源气都会飘散,这就像在纸上画圆画到一半,停一下后,就会发现纸上的水迹早已干了。还有毛笔究竟需要沾多少水才能把圆画完,开头一笔究竟下笔多重才能保证整个圆的线条一样这都需要源阵师的感应能力和熟练的源气控制。
而且一个成功的源阵也像水迹一样,也有干的时候,这也需要源阵师不停地补充源气。
而且源阵一般需要多人以上才能完成。
泽海头头是道,又纸又笔,说的天花乱坠。
罗尔硬生生地听完,但感觉泽海就像在绕口令一样,一头雾水。
真是一人愿讲,一个愿听呀!
罗尔只听到源阵要多人完成,嘴角微抽,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说:“海叔,我还是暂时别接触源阵了,感觉好无聊,好无聊的样子。”
罗尔刚结束伦艾那没日没夜的修炼生活,难得有自由之身,他可不想立马又投入到与其他人修炼当中去,就算要修炼也是自己单人一个修炼,起码不受队友的约束。
泽海戏谑地看着罗尔:“怎么了?突然间对自己没信心了?”
罗尔可不想说是,这无异于是认怂,就支支吾吾地说:“没有,就……哎,前面有个楼道,不如上去城墙看看,我还没看过天亚城以外的地方呢。”
罗尔指着城墙的登城马道,赶紧转移话题。
泽海也不与年轻人较劲,就顺着罗尔的意思走:“那上去看看吧。”
登上这二十多米高的城墙,罗尔放眼望去,整个天亚城的景色尽收眼睑。
城内高低不一,样式多样的房子,犬牙呲互,井然有序,但也冷冷清清,望西边望去,勉强还能瞅见那一片翠绿的天亚林的冰山一角。
北边是一望无垠的草原,虽然在名义上是草原,但经过战争的洗礼,已经看不出那原有的样子,到处都是被炮轰而成的坑坑洼洼,被刀枪划破的地皮。近城门处还有刚才的战斗中还没有熄灭的明火,幽幽的黑烟映在那还没有凝固的血泊里,像极了连接地狱与人间的链接。
城墙的内墙看似没什么事,而外墙早已因大炮的攻击,脱落了不少,还有被烟熏的漆黑一片又一片。
罗尔看着北边的惨景,有点后悔,后悔为什么要上来看看,因为眼尖的他还发现了几块碎肉残留在这战场上。
在罗尔随伦艾修炼的时候,他也曾听伦艾的话在天亚林猎杀过不少动物,血腥场面也算有所接触。但是那毕竟不是人,现在遇到这场景,罗尔居然有点反胃,这感觉就好像他第一次猎杀动物的那样。
罗尔拧着脸,抿着嘴。
泽海见罗尔这副模样,也没有进行取笑,反而说教般的说起:“这就是战场,战场无父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是这么残酷。每一个上战场的人,一定要怀着杀死敌人的心,不然分分钟就是战死在战场上。”
罗尔用拇指搓着额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糕,并草草地应了一下泽海,然后转过身望向城内。
这一转身,罗尔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是刚才那位少女。
美女总是那么引人注意,何况在这几乎是男的军营里。
在军营的医疗处那,那位少女正在用着纤细的双手为一名士兵包扎,香汗淋漓,霞阳照脸,显得小脸更是娇嫩。只见那受了伤的士兵脸带红润,眼盯盯看着那位少女,忘记了受伤带来的疼,似乎少女的美就是最好的麻醉剂。旁边受伤的士兵们也是不自觉地往少女这靠近,也想被少女为自己包扎。
罗尔也是被这天使少女救人一幕所吸引,感叹道:“想不到军营内居然也有漂亮的小姐姐!”
泽海被“小姐姐”这一称呼弄笑了,也是跟风说:“哈哈,这位小姐姐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所以当然有呀!”
“从小在这长大?”
泽海望着那位少女,一脸慈祥的样子,说:“这个小姐姐呀,和你一样,是个孤儿,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父母就在战争中都丧生,老军医见她可爱就把她收养,她呀,是这里的开心果,从小到大给我们带来了不少欢乐,老军医认为治人易,治心难,所以老军医给她取名为织芯,希望她能给别人带来希望。”
罗尔望着织芯救人这一幕,确实很治愈,说道:“这么漂亮的小姐姐肯定很多人追求吧?”
“哈哈!想追她?那还得问问我们的城主,城主一直想要个女儿,奈何城主夫人早逝,所以城主对织芯如同女儿一样,追她就得先过城主这一关。不仅城主,还有赫德也一样,这两父子都对织芯如家人,记得有一次,几个新兵初来,不知情况跑去调戏织芯,结果被赫德就是一顿毒打。”
不知不觉说到赫德,罗尔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向泽海请问道:“海叔,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当初赫德大哥提出去暗杀亚玛帝国这两兄弟,为何没有得到允许?这方法是最减少损失而获得胜利的。”
泽海以为罗尔继续讨论织芯,想不到扯到赫德去了,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呀。泽海哀叹了一下,说:“暗杀的效益我们何尝不知呢?但是那毕竟是十万大军的营地,守卫森严,纪律严明,没有营地地图,根本不知其首领在何处,我们派人去暗杀,这无异大海捞针。就算我们有地图,我们派的了谁去?就算隆……”
泽海自觉说错话,咳嗽掩盖过去,面不改色立马改口道:“一些顶级的杀手,恐怕也难以潜入敌方阵型中。即使如此我们曾经也派过不少探子进去亚玛帝国驻扎的营地制作地图,然后想组一支队伍突袭去击杀他们的首领,但每每派出去的探子第二天都被尸体送到城门下。”
“居然还把探子的尸体送到城门下了?”罗尔喃喃自语。
泽海冷冷笑道“哼,你以为他们是好心好意把尸体送回来的?转过身过来看看这边吧!”
罗尔又转过身望向城外,然后泽海指着两公里开外的那片黑压压的地方。
刚才罗尔以为那一片是战火烧黑的地面,没有太多的注意,现在被泽海这一指,感觉又不像是。
“那是我们与亚玛帝国的交界线,十多天前我们就是在那损失了六万多士兵,现在那些士兵还陈尸在那。我们派了不少人去整理战场,却都被埋伏在一边敌军所杀。为了不再浪费兵力,所以兄弟们的尸体留在那。现在你应该亚玛帝国的人为何这样做了吧?”
原来那交界线上黑压压的一片是尸体呀,勐刄在指挥处大喊大叫不让收尸就是指这一码子事。
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的,听了泽海的话后,一阵风吹来,两公里开外,罗尔居然嗅到一阵微微的腐臭味。
把敌军尸体放给敌军看这一情节,罗尔在不少的古代战争片中也看过不少,所以明白这用意。
“这也太狠了吧,杀人诛心,把探子的尸体送回来明显是挑衅。”
那交界线处的情况在城墙上看来很小,却很扎眼,每次看到那,辛勒和泽海这一行人的内心都是百感交集,但又无可奈何,实力差距就是如此的被动。
泽海无奈,苦笑道:“即使知道敌人挑衅那又如何?根本没办法,对了,转上一圈,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容我想一下。”
罗尔结合眼下各军领军的性格,以及地势等情况,脑子飞快想着,各类情报在脑中交织着,眼睛左顾右盼,突然,他望着那交界线,灵光一闪,说道:“既然亚玛帝国的人懂得埋伏我们,那么我们也可以埋伏他们。”
泽海一听,觉得有意思,继续问到:“转上一圈还真想到办法了?”
“亚玛帝国的人利用暗箭伤城主,送探子尸体回来这些事情都是想击垮我们的心理防线,让我们无战意,那么我们就顺顺他们的意思…………”
然后罗尔把自己的想法大概地讲了一遍。
泽海听完后,止言不语,额头紧凑,咬着指头,犹豫不决。
罗尔见泽海犹豫不决,觉得有戏,用不知从哪儿学到的句子,劝说道:“海叔,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呀。”
泽海看了罗尔一眼,良久才说道:“呵,年轻人的想法就是大胆,虽然我是觉得可行,但冒这么大的风险还是得看城主指示,这样吧,我见织芯已经出来帮忙给其他伤者包扎,想必老军医给城主的治疗也差不多完成了,我先回去问一下吧。我给你个令牌,你可以在这出入无碍。”
泽海给了罗尔一个刻着客行的令牌,然后匆匆离开,走时还不忘念念有词,不停地琢磨着。
罗尔接过令牌,见天色尚早,觉得回到城主府也是没事可干,因为赫德因他的事情被关了禁闭,然后望向织芯的位置,缓缓地下城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