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丫鬟还是祖宗
地上的男子浑身大汗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随后老者叹息一声“这个代理家主你不要做了,我怎么会有你这逆子,要是你大哥不出事,也不会,哎”
老者缓缓的端起精致的茶碗抿了口茶水,冲着地上的男子说道“起来吧!对了莹莹是怎么回事?”只见中年男子缓缓的从地上起来,恭敬的说道“回父亲大人的话,还在查,目前还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王佳老家主缓缓的挥了挥手,中年男子恭敬的退到门边,缓缓的将门关好,看不出一丝表情中年男子昂首挺胸的离开了这里
陈家祠堂
此时的王莹大小姐迷茫的苏醒过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王莹皱着眉头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脖子,就在王莹还在迷茫着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时。
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传到王莹的耳朵里“呦!醒啦?那就赶紧干活去吧!”
王莹惊讶的朝着那道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男子穿着破烂而且还扎着一条恶心的小辫子,那个男子就那么邋遢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只见那个男子掏出皱巴巴的烟盒,点燃一颗香烟冲着自己说道“没听清?赶紧干活去!”
王莹内心迷茫的如同一只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兔子,呆萌的问道“什么活?”
陈修风吐了一口烟雾,指着被自己挖的坑坑洼洼的草地,慵懒的说道“呶,就那片地,给我弄平了,不然可没晚饭吃。”王莹的表情由最初的迷茫到惊讶再到此时的哭笑不得,只见她拢了拢耳边的秀发说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陈修风站起来吊儿郎当的说道“你呀!我的俘虏,我的战利品!”
王莹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精彩无比,只见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原来是你个混蛋,在我在我那个时候,偷袭了我。”陈修风丝毫感觉不到危险的来临,满脸荡漾的说道“嘶!没错就是我,不得不说你那蕾丝的很漂亮,不过你放心,我除了看了看绝对没动手。”陈修风老神在在的假正经。
只见王莹从地上站了起来,深深地出了口气,陈修风这个话痨好像是多久没说过话似的,还在不停地唠唠叨叨,“当然了,你要是非要我负责的话,我也不能拒绝是吧,但是咱们应该一步一步来,而且对于这个收入啊,家庭事业什么的,咱俩最好能做到互不干扰,恩,在以后有了个孩子么”
话痨上身的陈修风突然感觉小腹一痛,紧接着自己的身体就被疯狂的甩了出去,陈修风大喊一声“卧槽!”只见王莹脸色铁青地说道“老娘杀了你个混蛋,人渣,变态!”
揉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的陈修风,还不曾做出反应,只看见迎面一脚狠狠的踢在了陈修风自认为很帅的脸蛋上,随着陈修风的惨叫声和接下来的画面很是和谐。
“够了!”
只见鼻青脸肿的陈修风摸了一把鼻血,抬手挡住了王莹迎面而来的一拳,王莹短暂的错愕后,急忙变招,一记狠毒的撩阴踢直直的踢向了陈修风的命根子,陈修风肿胀的双眼挣得老大,跃起身子用手臂挡住了这让他绝后的一脚,随后陈修风顺势用双手夹住了王莹修长的大腿,感受到手掌间传来的温热和紧绷感,陈修风没由得的“嘿嘿”一笑。
王莹看到一脸猪哥模样的陈修风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居然背着混蛋给看了个遍,天知道这变态有没有做什么,想到这里的王莹目带凶狠的说道“老娘一定要杀了你,来洗刷我的耻辱,我要把你的双眼玩出来,双手剁下来喂狗!”
陈修风只感觉自己抱的那条大长腿一瞬间爆发了一股巨大的能量,陈修风借势退出原来的位置,只见王莹的身体红光大盛,一面古老的铜镜缓缓的从王莹的额头中显露出来,陈修风终于感到事情的不妙,陈修风急忙招手喊道“行了,壮士,哎不对!美女这样就没意思了,你来真的?”
回应陈修风的只有一声“呵呵!”
陈修风脸色发黑的嘀咕着“完了,摊上事了,这小妮子居然是藏神三重天!”
王莹面前的铜镜很是古朴,古色古香的铜镜没有一丝花纹,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铜片,只见铜镜随着王莹的口语缓缓的围绕着王莹的身体转了起来,只听一声令下。
“戊戌宝镜第一转,敕令!”
只见那个铜镜原地转了一圈,一道土黄色的光芒照在了陈修风的身上,陈修风根本来不及闪躲,惨叫着接下了这一记狠辣的招数,就在陈修风惨叫着胡乱比划的时候,陈修风猛然挣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一丝伤害,远处的王莹收起铜镜,缓缓的朝着陈修风走来,陈修风想张嘴说些什么去发现自己被钉在了原地,没错就是那种被使了定身术的那种状态,动也动不了,就连说话也说不出来。
眼睁睁的看到王莹毫无表情的走到自己身前,陈修风想笑一下都做不出来,只听见“啪”的一声,陈修风的右脸上多了一个异常清晰的巴掌印,紧接着又一声,左脸上的印记与右脸上的很是匹配。
“人渣!”王莹眼色通红的看着动也不能动的陈修风,此时的陈修风感觉自己好像是真的很过分,就在陈修风无比悔恨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腰间一凉,随后看到王莹手里握着一把沾着鲜血的短刀,只见王莹有些慌乱的说道“这个就当做是给你的惩罚,这定身术在六个小时候后就会解开,不要让我在看到你!”说完这句话的王莹匆忙的收起了短刀,小跑着离开了陈修风的视线。
陈修风内心欲哭无泪,大骂道“你个虎娘们,老子能坚持六个小时,老子的血能流六个小时吗?赶紧给老子滚回来。”陈修风急忙调动灵力修复伤口,不过让陈修风真正感到害怕的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定身术,好像连自己的气海也给定住了,此时陈修风的气海宛如一潭死水一般。”
陈修风此时还保持在哪个胡乱摸索的动作上,只见他的腰间一道三角形的伤口这在缓缓的向外留着鲜血,随着时间的推动,伤口里流出的鲜血越来越浓稠,而陈修风身上的虚汗则是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