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祖坟冒青烟

  陈修风现在沉浸在一家团圆的美梦之中,梦里他们一家三口是那样的幸福愉快,就在陈修风带着爸妈漫步在喧嚣的街道上的时候,忽然一阵刺目的白光闪过,而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那泡沫一般消散。
  陈修风苏醒后抚摸着自己被阳光包裹的身体那感觉好像是儿时妈妈的拥抱,想到这里陈修风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这一切都再也回不来了,痛彻心扉的哭声回荡在祠堂的每一个角落。
  “爸妈”
  “孩子,你要振作起来啊!”一道慈祥的声音在陈修风耳边响起。
  陈修风闻言从地上爬了起来,嘶哑的嗓音问道“你是谁?”这时候陈修风细细打量这个房间,在陈修风的前面一张三尺供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牌位细数下来竟然有三十多个,而在最下方陈修风则是看到了自己父母的牌位,一时间悲从心起。
  这时候陈修风身后走来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他按着陈修风的肩膀缓缓地说道“孩子,这是咱们陈家打祠堂世世代代都在这里,不管身在何处在死去的那一刻都会回来。”
  陈修风这时候转身看着这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只见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满头的华发被梳成一个中规中矩的发髻,而那正气的胡子则是为老者添加了些许仙气,不知道是陈修风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陈修风总觉得这个老者不属于这个世界,随即问道“您老是哪一位?”
  只见老者抚着胡须指向供桌上最里面的那个牌位,陈修风只是简单的惊讶一下然后问道“那您今年多少岁了?”老者嘴角略带笑意说道“按照你们的统计方法来算的话,老夫已经整整五千岁了。”
  此话一出陈修风惊讶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随后问道“您说这是我们陈家的祠堂?那您就是我的老祖宗了?”老者抚着胡须笑而不语。
  “扑通”一声,陈修风跪在陈家老祖身前,哽咽的说道“老祖宗,求求您让我爸妈回来吧,小子给您磕头了,求求您”
  老者一声叹息轻拂衣袖将跪着的陈修风扶起来,慈祥的声音说道“我已经把他俩接回祠堂了,只不过他们的灵魂现在太虚弱,待日后你白日飞升之时则能生死人肉白骨夺造化,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复活你的父母从而是你们一家团圆。”
  陈修风抓着陈家老祖的衣袖问道“老祖宗,您现在不能吗?”
  老者叹息的摇了摇头,陈修风吸了口气坚定地说道“我一定努力修炼,早日将爸妈复活。”说完这句话后陈修风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转头问道“老祖宗,您有见到跟我一块过来的那条鱼吗?就是会说话的那么一条黑鱼,他说他是从域外过来的。”
  老者见到陈修风一刹那的改变,赞许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它心有所悟,在后院闭关呢!”
  “老祖宗,那条鱼说我的体内有一道枷锁,阻挡着我不能吸取灵气,他说是我祖上有人违逆了天道,所以我才会被这方天地厌恶。”陈修风诧异的问道。
  老者闻言惊讶的吸了口凉气,单手搭在了陈修风的额头,此时的陈家老祖双目之中神光奕奕好似要撕裂空间一般,随后喃喃自语道“我总感觉陈家一代不如一代到了两百年前我陈家居然断了传承,那时候我还以为是遭仇家灭门了呢,奈何那时候末法时代老夫无能为力啊!”
  随后,陈家老祖抚着胡须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陈家第二十七代传人速速现身!”陈家老祖威严的声音响彻祠堂,在陈修风惊讶的目光中只见供桌之上按照阶梯式的牌位之中最后一排的倒数第三个青光大盛,而他后面间隔一个就是陈修风父亲的牌位。
  只见屋子里多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此时的他朝着老者行跪拜大礼,“陈家第二十七代不肖子孙陈集安拜见老祖!”
  老者让其起身问道“集安,老夫问你,你于尘世中时可曾逆天行事,为后代招来无辜之祸事!”
  名为陈集安的中年男子无奈的说道“回老祖,当时情况危急,集安为天下苍生不得已而为之啊!”陈家老祖抚着胡须说道“详细情况我已了解,只是为了一个未曾开窍的灵兽就引下天罚殃及后人实在不是智者之举啊!”
  中年男子转身说道“天下灵兽早已灭绝,让天地网开一线留其一颗种子,集安不悔,殃及无辜后代集安愿受惩罚!”老者笑着说道“好在你当时救得那小家伙懂得知恩图报,每天都来祠堂打扫灰尘,百年来从未间断。此番天地动乱它为救陈家后人险些丧命,老夫网开一面授它为陈家外门弟子。”
  “多谢老祖,法外开恩。”中年男子恭敬的作揖,在他身后气息微弱的一只紫色松鼠像模像样的也跟着谢礼。
  陈修风躲在身后看着这诡异的一切,一瞬间目光与那名中年男子相遇陈修风惊讶的是他与这名太爷爷竟然有八分相似,中年男子爽朗一笑,陈修风弯腰行礼“太爷爷好!”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
  “太爷爷,我叫陈修风!”
  “家族之风,吾修之,圣贤之风,吾亦修之!修风,不错!好名字!”中年男子陈集安高兴地说道。
  陈修风汗颜的附和,心里嘀咕道“我都不知道我这名字还有这讲究!”
  突然间祠堂里一阵无名之风吹过,陈家老祖无奈的说道“行了,都现身吧吵的我头都大了!”一时间陈家祠堂青光大作,眨眼间祠堂里站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各朝各代,各种服饰,有男有女,一时间陈修风感觉自己来到了拍电影的地方。
  达官显贵,乞丐路人宛如菜市场一般吵闹,有的随意坐在供桌之上有的更是悬坐与房梁之上,陈家老祖连续喊了三声“肃静”,祠堂之中才安静下来。
  陈修风满脸黑线的想着“我祖上都是一群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