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你的女人,嗯?(1更)
作为在夜店一条街横着走的刺头,陈凯不放人走。
而原本欲离开这喧嚣之地的秦砚琛,也在听了陈凯的叫嚣后,猛然止住了步伐!
夜店内的光线并不明亮,甚至可以说昏暗的很,秦砚琛自上台后,众人就一直没怎么看清楚他的脸……
“你的女人,嗯?”
秦砚琛转过身,身影站在灯光打不到的暗处,清冷的语调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
“我说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要识相,就赶紧松开你的手,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
脱下了纨绔公子哥的外衣,陈凯露出了他狰狞的一面。
当众告白后,就被抢了女人?
这要传出去,他以后就真的没法在儿在这混了!
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丢脸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恐怕你连她的名字,都还没认全吧。”
秦砚琛冷冷的说着,周身涌动着一股让人不容忽视的气势。
“你!”
陈凯当即被气得怒目圆睁,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的确,他还不知道这位夜店女王的姓名,他知道,她姓乔。
至于其他的,他根本不在意,反正他看中的,是这个女人的皮囊,又不是她的过往。
“我不管,你要不留下她,今晚你也就别想顺利从这里走出去!”
陈凯说着,就大步上前,挡在了秦砚琛的面前。
不走近还好,一走近,陈凯就明显察觉到一股压迫的气息朝他袭来。
他抬眼去看,正好对山那一双幽暗清冷,仿佛藏着数不尽寒意的黑眸。
“那你尽管试试?”
秦砚琛嗤笑一声,然后在陈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转身搂着乔安笙走到了台下。
“真巧啊,秦总您也来这玩?”
台下,看了一出好戏,如愿以偿的祝心蕊从人群中走出,那双笑意盈盈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得逞之色。
不在乎?
这就叫不在乎?
祝心蕊好心情地端着张笑脸,总算没辜负她的这一场安排。
“祝姐,帮我拦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陈凯怒气冲冲的声音从台上飘了过来,随后,他便也下台,疾步走到了祝心蕊的身边。
祝心蕊闻言眸光一闪,刚准备当个甩手掌柜,将陈凯交给秦砚琛对付,却没想到,秦砚琛却逮着她不放:“祝小姐,你要不想今晚在这家夜店闹出什么重大事故的话,那就劳烦你……收个场了。”
当怒意渐渐消退过后,祝心蕊的刻意设计,自然逃不过秦砚琛那双精准毒辣的双眼。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夜店,照片,视频,告白……
以乔安笙现在的胆子,才不敢做出这种事来,唯一合理的解释,那就只有身为乔安笙好姐妹的祝心蕊从旁煽动了。
秦砚琛的言语中,有着只有祝心蕊能听懂的威吓。
以秦砚琛的手段,祝心蕊相信,若陈凯一直上前挑衅阻拦,怕是一定会落得一个很惨的结局。
可这家店,是她朋友所开,如果陈凯真在这出了什么事,她朋友肯定要有所连累……
况且陈凯是她引入局的。
虽然这位被宠坏的公子哥仗着自己的家庭背景骄横又自大,但祝家和陈家毕竟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交集,或许,她是该友情提醒一下的!
思及此,祝心蕊红唇微翘,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真是让人招惹不起的存在,一点亏都吃不得。
“行了,谁叫安笙是我姐妹呢,你快带她回去吧,不过,别忘了对她好点,这可是我祝心蕊的闺蜜,她值得拥有最好的!”
头顶灯光流泻,正好将四人笼罩在其中。
祝心蕊神色温软,一如往常,但言语中却含着一丝深意,而直到此刻,围堵在旁的众人,才借着调转过来的一束明亮灯光,看清了男人那张一直隐于晦暗中的脸庞。
“天呐,好帅啊!”
……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发出了第一声的惊叹。
而后,众人都像突然从怔愣中回神了一样,朝着秦砚琛所站的方向纷纷表达出了自己此刻内心的激动。
原本他们就只是吃瓜而已,可如今看清了秦砚琛的长相后,却不得不承认,比起陈凯,秦砚琛才是那个更匹配乔安笙的存在!
超一八零的身高,穿着一身不知是什么牌子,但看上去质感却极好的西装,墨黑的头发微微散乱,再配上那一张冷俊的让人不由沉沦的脸庞,仿佛自带光环一样,放眼整个夜店一条街,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之相较的男人。
和旁人一样神色震惊的,还有一脸怒意未褪的陈凯。
他看着眼前男人的这张脸,总觉得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到过一样,可他这会儿却又记不起……
秦砚琛没说话,只沉眸看了祝心蕊一会,然后就搂着怀中的女人朝外走去。
蜂涌的人群自动退让出一道可供通行的小径,男人身姿挺拔,周身泛着一层化不开的清冷,只有当他目光触及怀中的那抹娇艳时,淡漠的眼底,才会有轻微的波动。
陈凯见秦砚琛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揽着他看中女人就要离开,那股刚被撂在一旁的怒意,便又叫嚣着跑出来,看来今晚,是有人吃硬不吃软,非要在这受点教训才肯识时务了?
这么想着,陈凯一边掏出手机就要叫人来干架,一边作势抬腿就要往前追人去。
可他身形刚动,一个身段纤细的黑色人影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祝姐,你什么意思?”
陈凯心中本就憋着火,如今祝心蕊又拦他,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
就算祝心蕊有祝家做倚仗,但有些事,他却也不怕的!
况且祝心蕊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女人,他就不信,一个女人,以后还能真的继承祝氏集团不成?
重男轻女的思想由来已久,虽然陈凯不是个活在封建社会中的人,但他的自大与自负,却注定了他对女人,始终残存着一丝轻视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