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深渊
正如此刻宛如成为他的傀儡一般,满身,满心,只剩下顺从。
却深深的明白,只是一个开始。和再也回不去的恐惧。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周边的风景视而不见,跟在他的身后,一步步走入黑暗的深渊。
直到传来他的一声叹息,就像难以忍受寒冬的男人微微的叹息,带着凉意。月恹恹的意识瞬间回笼,试着转动眼睛,惊怯的看着他的脸。宠溺的伸手抚上她的一缕发丝,西琉眼中多了笑意。“叫我的名字。”
她的唇微微颤动:“西琉。”
他的笑意加深:“不。”“是千寒辛暗。”他依然浅笑着,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唇。
压迫感袭来,终于感觉到四周有风经过,月恹恹承受着他的吻,然后,温顺的闭上了眼睛。
衣服,被慢慢的褪下,落在地上,月恹恹视而不见,她像一个空洞的木偶,眨了眨眼睛,不敢反抗,也不知身在何处。
他的吻,仿佛没有尽头的痴念,身体也早已不再受她的控制。目光微动,一只有力的手拉过她的手覆在他的身上。
身后的树磨得后背发烫,直到身体被撕裂般的痛苦将她填满。
“疼,好疼。”怕到极致的她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己的意识,宛如大梦初醒来。她痛苦的发出声音,本能的开始试着微微反抗,却不敢太过。很快就被他的吻盖了下去,声音温柔而暗哑:“你是,我的。”
眼泪一颗颗不受控制的落下来,连一丝反抗都不够,被动的承受着他宛如地狱般的爱。
西琉,你知道吗。我每一次看着你,跟你说话,吃饭,依偎在的身旁。心,就变得好冷,好冷
在你的身旁,我几乎连自己的心跳都感觉不到了。无论我怎么努力去唤醒它,都做不到。
可是现在,我的心又好痛,好痛
就像,灵魂被撕裂。
早已盖过了身体的痛。
今天的夜格外的凉,月亮倒影在水面上,很快潜入了云层之中,大地被黑暗笼罩。游鱼仿佛也感知到本能的危险而不安的四散开来。
月恹恹醒来,见到了一个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微微张了张嘴,喊出她的名字:“容”才发现喉咙疼的可怕。
容璃冷冷的看过来,将毛巾浸水覆在月恹恹的额头上。“醒了。”
月恹恹想起身,有躺下,只是微微一动,全身就像被人拆过随便缝好了一样,一动就能散架。
意识渐渐回笼,月恹恹愣了许久,黑色的眼眶里渐渐漫上了水雾。
怎么会变成这样
希诺,你说的没错,如果不让西琉知道她的身份,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如果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错了。若不能及时放下,就要一错再错,越来越远,直到某一天,受尽因果的折磨。
琴飞菲、沈淮、冷秋、绿绿、原来不仅仅是他们逃不开。仿佛置身事外的自己,也深陷其中啊。
“你别动了,刚上好药。”容璃无声的叹息,测量了一下月恹恹的体温,紧蹙的眉微微松动。“没事了,再睡一会吧。”
月恹恹闭上眼睛,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心底。
“那是你太笨,呵,他知道了也好。如果他伤害你了,我就可以带你走了。或许也只有到那个时候,你才会死心。”
“又发烧了,给我好好休息。别再乱动了。还有收起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月恹恹摇摇头:“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希诺将月恹恹抱在怀里,小声的安慰着“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你要是不乱跑,好好呆在那个地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看看你都笨成什么样了,手也肿了从前你就爱乱跑,这下长记性了吧。你还好意思哭呢。”
——
“好,我听你的。”
——
“你怎么总是不明白,这个世界上,能够护你周全的人,只有我。可你宁愿去相信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你也不愿意相信我。”
希诺,我想你了,一直都好想你,可是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你到底在哪,你真的回家了吗。我不信,你说过的你说过的希诺,是我错了。我好疼,我好疼,救救我吧。
看着月恹恹闭着眼睛,眼尾的泪水不断的流,眼睛肿的不忍直视。容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事情变成这样
她不敢再乱想,摇了摇头,容璃站起身,西琉从门外走了进来。容璃心底一颤,不自觉低下了头。
眼前的男人,从那时起,那个得到阿卿落到那些人手上的消息传来的时候。
她就再也不敢面对他了,或者说,她才明白一直在他眼里自己就像个空气。表面上所谓的熟,只是顺便的。其实心里什么也没有,这个人,冷血到了极致。待到她连一丝价值也没有,被蔑视的感觉在他眼里连蝼蚁都不如
尤其是对于她们这种人,每天刀尖舔血,所以即便他只是平静的站在这里像以前一样,容璃也格外的敏感小心翼翼的多。
“出去。”
这是这些天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容璃立刻反应过来逃命一样的离开了这个她已经快要窒息的房间。
月恹恹并没有完全睡着,房间的气氛便的沉重了起来,她也没有睁开眼睛。
朦胧间,手被一只有力的手握紧。她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可是醒过来又能说什么呢?
责备?质问?还是痛哭一场。这些她都做不到。
“再有一会,军队就要入城了,你确定还要继续睡着吗。”冷冷的声音带着嘲讽,西琉很少让别人听出他话里的情绪,除非是刻意的。
正如他所想,月恹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睁开了眼睛。用她沙哑的声音艰难开口:“西琉,为什么?”
他的笑意加深,如此迷恋,却是令月恹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才察觉到,原来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你说的是,为什么要攻打牧野之城,还是,为什么要强迫你?”
“所有。”她的声音哽咽。
“第一个是我本来就要做的事情,第二个。”他督了月恹恹一眼,抬手放到她的脸颊上,目光平静:“养了你这么久,总不能便宜了别人对吗?”
月恹恹的呼吸颤抖,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涌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吗?本以为你能发挥更大的价值。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这样的关系最合适我们。”
“可是、你知道吗,我、我一直一直把你当作我唯一的家人”
他的目光阴骘,冷笑着将语气加重,一字一句道:“家人?别自作多情了,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起。”
月恹恹闭上了眼睛,眼睛哭的发疼,打湿了睫毛,唇张了张,微微颤抖的不能自已。
“好好养身体,我还‘需要’你。”他站起身,又犹豫了一下。
“我可以再给迎未迟一点时间,可你不要再试图惹怒我。”
关门的声音响起,月恹恹睁开疼痛的双眼,察觉到他真的走了,整个人却空荡荡的。只好忍者身体的疼痛从床上坐起来,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会。
银夏的药都是很好的,比起那个时候,已经好了太多。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掀开被子,看着熟悉而陌生的房间。始终不敢相信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她不得不信,这就是现实。
是他掩饰的太好,还是她骗了自己呢,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是自己太傻,现在她只想逃,逃的越远越好。
原来。
她真的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类型。
之前,明明已经那么多人劝过她了。
西琉走下楼梯,央衡裳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听到他下楼,起身站起来:“她怎么样了?”
“醒了。”还以为要一觉不起了呢,一套话就醒了。
央衡裳犹豫了一下,像是酝酿了很久才说出口:“你这么对她真的好吗?”
看了他一眼,西琉不耐的移开了视线,微微垂下眸子:“反正,她不在乎。”他顿了顿,许久的静默过后,沉声说道:“在星海市,她没有被侵犯。”
央衡裳突然睁大了眼睛,然后愣了很久,直到由内而外感觉到了一丝恐惧,某种答案呼之欲出:“这么说、所以,所谓的巨大创伤引起的情感冷漠的症状都是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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