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转移江黎
楚筱筱尴尬的笑着,她不知道要怎么回薄洵。
“怎么回事?”薄洵问,“你们也不会不小心到这种程度吧。”
楚筱筱摇头,只是叹息:“总之,就这样了。”
她不太想解释。
“守在这里也没用,吃点东西回学校吧。”薄洵建议道。
楚筱筱颔首。
确实,她留在这里,没什么好处。
楚筱筱出去吃饭了,薄洵也去找了主治医师,询问了江黎的情况。
“肋骨戳到了肺和心脏,大出血,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但,能不能挺过来还要看天意。”刘卫宁是这么说的。
这,并不是专业的回答。
骗的了外人,骗不了接触过医学的薄洵。
“就算是戳到了肺和心脏,那补救措施总做了吧,江黎有的是钱,差血调过来便是。刘医生,有的话,我不想说清楚。”薄洵浅浅笑着,但那笑容,让刘卫宁胆战心惊。
他看得出来,眼前这男人,绝对不一般。
稍稍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状态后,刘卫宁一脸为难的摊开手:“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你若不相信,那可以跟着我去重症室里看。”
“可以。”薄洵颔首应下。
下午四点,刘卫宁要查房,经过层层防护装置后,两人才来到了重症室。
刘卫宁看了江黎的检测单后,递给薄洵。
薄洵大致的看了眼检验单,发现数值都是合适的,并未有欠缺妥当的地方。
而EIMO上的数值显示,代表着江黎的情况很不好。
刘卫宁吩咐护士给江黎用药。
这方面,薄洵认真的听了。
用药,是合理的。
这,能证明的是,医生没有说谎。
检查后,刘卫宁走出了重症室,薄洵跟在他的身后。
这下,刘卫宁能得意了:“你现在看到了,江黎的情况,我并没有撒谎。”
薄洵垂着头,并未第一时间回答刘卫宁的话。
而是在想了一会儿后,才抬起来,此时的他,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润:“医生,谢谢你了。”
微微颔首,薄洵转身去换衣服。
见薄洵走了,刘卫宁才松了一口气。
幸亏他之前做好了准备,不然,这情况,可不知道该用怎样的理由来搪塞。
拍了拍胸脯,摇摇头,刘卫宁准备去换衣服。
就在走到走廊的尽头时,他被人拉了一把。
刘卫宁看了那人一样,拳头下意识的捏紧了。
这个人,他不太想搭理,但,又不得不搭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江酥。
江酥扯了刘卫宁的衣服后,没有停留,转身大步走开。
刘卫宁愣了一会儿,特意将两人的距离给拉开,这才不疾不徐的跟上去。
他们到了一个十分隐晦的角落。
“情况怎么样?”江酥问,“什么时候可以做心脏移植。”
“得为你做个全面的检查,其次,还得给我两天时间。”江黎这边,得安排一下。
江酥不悦的凝眉:“为什么还要等?”
她,等不了了。
刘卫宁叹息着摆摆手:“没有办法的。薄洵和薄煜都过来看了,楚筱筱也怀疑这里面不简单,总得简单的给一个解释吧。”
毕竟,其中有个人是江黎的合法丈夫。
这,确实是个问题,但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江酥沉吟了下,和刘卫宁说:“这样,你那边先做准备,我的检查我会做,注意有没有人过来。”
最好是不要有人过来。
“有人的话,立刻给我打电话。”
刘卫宁点头:“嗯。”
江酥左右看了眼,小心谨慎的回去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江母安排了人,转移了江黎。
虽然,薄洵建议楚筱筱调整好状态,不要在医院逗留,但对于楚筱筱而言,江黎是她做好的朋友。
现如今闺蜜成了这样,自己怎么能安心呢?
于是,楚筱筱晚上的时候过来了。
只是这次,她没有见到江黎,而且被告知,江黎被转到了别的地方。
有这个资格的,除了江母,楚筱筱想不出别人。
她愤恨的咬住了牙齿。
这该死的江母,果然是想害死黎黎!
楚筱筱立刻让护士站的人去查,可谁知道,护士告诉她,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呵呵。”楚筱筱笑得阴恻恻的,“这里是医院,难道不该走流程吗?”
护士公式化的摇头:“大部分是的,可是,在经过主治医师同意的情况下,患者的转走资料就可以不用记录。但,也仅仅是转走而已。”
这意思很清楚,黎黎还在这医院,只是不知道在具体的哪里而已。
这问题,楚筱筱知道,问某些人一定能问出答案的。
她,握住了拳头。
“那你再帮我看看,江酥住在哪间病房。”
“好的。”护士应下,很快就查出来了。
楚筱筱马不停蹄的赶过去。
如愿以偿的,她看到了病床上的江酥。
此时的江酥,还是先前那柔弱的样子。
楚筱筱大步走过去,直接抓住江酥的衣领,把人给提起来了。
“说,你把黎黎转到哪里去了。”质问的口气,连带着空气也变得沉重起来了。
江酥还处于震惊中,稍稍缓和了一下后,才一脸懵逼的问楚筱筱:“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听不懂?”楚筱筱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巴掌就打过去,“江酥,你不要这么不要脸吧,你知道你这样,很让人反感吗?”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江酥委屈的低下了头,“楚小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但也不用一来就这样吧。传出去,我该怎么见人啊。”
“不用和我扯那些,你只要告诉我,黎黎去了哪里就是。”
江酥摇头:“我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
楚筱筱可不是江黎,说话会过分,但从来不会动手。
楚筱筱抬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这下,江酥傻眼了,捂着被打的脸,不可置信的看过来:“你,你为什么打我?我,我做错了什么啊。”
那眼泪,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