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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诗,我要尿尿”我说。
“你刚刚才尿过”
“大姐,你给我灌了那么多水,我能不尿吗?”
“自己找个地方尿,苗儿你看着他。别让他跑了”画诗说。
“我不去,我才不和这臭流氓一起”
“张苗,讲道理好不好。是你先抓着我的东西,要割蘑菇的。”
张苗气的鼓着嘴,像只河豚。趁着别人不注意,掐我腋下,拧的十分用力,分明是要拧下一块肉来。疼的我恨不能咬她一口。
十分钟后,我和画诗并行,众人在后。
“我说,画诗,你们水神宫是怎么教育弟子的。我说那是男的东西,张苗和秦妃仿佛没事般,难道她们只知道**吗?”
“因为书本上只提到**啊,她们又没见过。”
“你们还有性教育课啊”
“对啊,不过只是略带过,老师也不敢多说。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男人。”
“你和师师好像懂。”
“师师是俗家弟子。她有男朋友的,经常来看她。”
“那你呢”
“我?我说我结过三次婚,你信吗?”
“不信”
“没骗你,但也离过三次婚。是不是挺失败的。”
“这样啊,没觉得。画诗你看咱们这么聊得来,要不你把我绳子解开吧。我怎么看也不像坏人。”
“想得美,你刚才不是要小便吗?怎么不去了。”
“张苗不让去”
“要不,我陪你去吧”画诗色眯眯的看着我。
“我,我不急”我觉得空气有点冷。
“怎么,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好吧”我说。
画诗转身对留下三人道:“前面有座矮亭,你们到那等我。我去看着也非”
“好”其他人回答。
密林处我准备撒尿,草丛旁画诗色旦旦看囚首。
“你有女朋友吗?”画诗和我并排站着,微笑的看着我的档中。
“我不知道。”我说,“画诗你这样看着我,我是尿不出来的”
“看来是多情人”画诗背着我,摘树枝把草抽打,“你说那子君是圣女的女儿?”
“当然,世间我再没见过比她还美的人儿。”
“若是圣女的女儿,倒也应该。只是若你喜欢那个,便一心一意对她,何必朝三暮四”
“说来话长,我倒是心向子君,然凌波待我极好。对桃夭又亏欠甚多。也不知如何是好呀”
尿毕,回矮亭。
画诗极喜交谈,为人开朗乐观。我有问她必答。我无问,她也总会找些话题。边说边自我打趣。说起她婚姻之事也如此。说她结过三次婚,实则是三个男子喜欢她,她又每一个都放不下,于是和此三人每人结一次婚。至后实在难以抉择,便来了水神宫。喜欢他的三人,倒有些来头。
第一次结婚是个大诗人,名字好不响亮,名为康桥。几年前还在白鹿学院当过教授,最后却因一次飞机意外坠毁身亡,其诗歌创作被称为现代诗之鼻祖。第二次结婚则为个大哲学家,名为哲人。现在每年都还会来看她一次,一呆就是三四个月不走。第三次结婚为一***,蓝有成。虽说是二代,此人在建筑行业建树颇高。现今不到三十便为共和国建筑协会副会长,可谓人中翘楚。也常来看望她。此三人和画诗离婚后,都未再娶。
我问:“这三人中,难道没有一个最令你思念的人”
画诗吟吟低语:“若是真要做个选择,应该是康桥吧。”
“你选了一个故去的人,是因为他故去你才思念。还是原来就思念。”
画诗突然默不作声,做沉思状,良久——
“这个就不和你多谈了。”她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