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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人走在幽暗的小道上,广场的声音渐远渐小。眼前的小哥屁股扭的愈发厉害,让人担心腰椎会不会断掉。子君示意我动手。我左右看了没人,一个手刀就把他打晕。我们两人就把他拉到男厕所里。
  那厕所极为宽敞,莫约有一百多个坑。头顶上像巨蟒一样水管交错层叠,不时往下漏水。钨丝灯的昏暗和小便池的水声构成一副犯罪现场的奇妙场景。
  我们把小哥拖到马桶上,关上门。
  子君递给我一捆绳:“把他绑上”
  我一边动手一边说:“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残忍。”
  “只是问几个问题,问完就放人。”
  于是子君掐他人中。小哥一醒来就大呼小叫,声音非常尖锐,极具穿透力。在原本就安静的厕所里,如拿铁片在玻璃上画。
  我一心急,又给他一手刀,把他打晕。
  “看来得把他嘴巴堵住”我说。
  “可是嘴巴堵住就问不出话了”子君说,“不过没关系,威胁他”
  于是堵住他的嘴,又把他弄醒。
  子君警告他:“不许大叫听到没。”
  小哥嘴被塞满绳子,十分恼火,挣扎不停。于是子君一狠心,用鞋跟踩他脚拇指。小哥疼的十分厉害,眨巴眨巴眼,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滚。
  “我现在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听到没有。”子君用食指戳他额头。
  小哥可怜的点头,泪如雨下。子君把塞在他嘴里的绳子拿掉。小哥做了一个欲哭又不敢哭的表情:“姐姐,你踩的人家脚好疼啦”
  “谁让你乱叫了”子君没好气的说,“我问你,知道一个叫白晨的人吗?”
  “姐姐,这个问题你问过人家啦。这里的人只有艺名。艺是艺术的艺,名是名字的名啦。”
  子君见他回答的可气,又想打他。我赶忙拦住,再打也打不出答案。
  我问:“你们这里以前可有人收保护费”
  “哥哥,上半年还有收的,后来风险太高,**不让。就改开赌场、地下拳击、贩毒、夜总会。”
  “那你知道这些赌场,地下格斗是谁开的吗”
  “当然知道的,这些都我们这里的蛇头冷眉蝠开的。”
  我敢肯定这冷眉蝠就是白晨的表哥,但为了确定还是问他“你给我形容下冷眉蝠的长相。”
  “哥哥,那你可真问对人了呢。在这里啊,除了我可还真没几个人见过冷眉蝠的长相呢。那是大前年的春天,也是我刚来这里是第三个月,哦,我还记得那时雪还没化,我来到——”
  “说重点”我喝道。
  “好啦,那是我来这里的第三个月——”
  子君见状又准备动手。
  “姐姐,别动手,冷眉蝠皮肤灰白色,左脸上有个刀疤,背有点驼,说话的声音比我还尖呢。”
  我和子君对视了一眼,对了,就是他,这个冷蝙蝠就是白晨的表哥了。
  “那你知道这冷眉蝠可有一个表弟吗?”
  “哥哥问的是小金蛇么。不过他是学生以前都很少来这里啦。不过听说这几天他都在夜总会里”他激动翘着兰花指回答。
  我想白晨用的就是金蛇手,外号叫小金蛇倒十分吻合。但为了确定,还是问了小金蛇的长相,经小哥描述,确系是白晨无误。
  “走去找他”子君说。
  “那这人怎么办”我指了指了惊恐的小哥。
  “哥哥,姐姐,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别杀人灭口。我还有个小小的目标没完成,呜呜呜。”
  子君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元给小哥:“这些给你,出去后别乱说,要是知道你乱说,等着家人给你收尸。”
  小哥猛烈的点头,也不知是爱钱还是爱命。随后我们解开他的绳子,让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