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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家聚集到这里来,有两件事要商量。一件就是岳麓闹校,恐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他们肯定会有更大的举动。还有一件事,学校要开除红梅。”亭熊站在办公桌边。
“学校为什么要开除红梅呀,是因为打架的事情吗。我们不也有人受伤吗”林薇说着,紧紧的拉着红梅的大手。
“这是我们能争取到的最小损失了。”子君说。她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抱胸。几根发丝垂在脸庞,疲惫的弯着腰。
“我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打架最后只惩罚红梅”林薇赌气的说。
“林薇,是我的错。”红梅说。
“这不是谁错不错的问题嘛”林薇带着哭腔。
“林薇,对不起”子君说,“是我能力不够”
“子君我没怪你,我只是——只是气不过,凭什么呀!”林薇气的跺脚。
花含走到红梅身边,牵着她的手:“现在离开这里未必不是件好事,四校相争,伤亡在所难免,何况都是暗箭,防起来难之又难。这次岳麓学院死了两个学生,虽说不全是红梅责任。但教育部说必需有人负责。我们想了想,实在迫于无奈才让红梅离开。还有一个更深层的原因。红梅杀了他们两个人,岳麓肯定会派杀手找对她报复。所以现在红梅离开,我想是最好的选择。”
“回家去就安全吗”林薇问。
“红梅一走,我们就封存她在学校里的一切档案,等风声过后再说。”子君说。
“那红梅走后要人护送吗”留铁说,他站在角落里像只猴子
“你去送呗”晓铭开玩笑。
“我才不去”留铁说着往后面躲。
“谁要你送了,找死吗?”红梅说。
吓得留铁一句话不敢说。
“我和也非送红梅回家吧”亭熊说。
“也好,现在这里你们两个修为最高,你们去我放心。”子君又转过头来问我,“你携家带口的没问题吧”
“什么携家带口”我反问。
“好吧,不嘲笑你了。你可是我们这堆单身狗里唯一结婚的。”
子君话说完,大家都笑,瞬间将尴尬的气氛缓和了好多。
最后大家开始讨论了各大学府为无差别大赛互相暗杀的事。最重要的当属孤卫信被暗杀,因为这已牵扯到我们身上。
子君说现在教育部已经关注到事态的严重性,成立专案小组。所以她觉得这段时间大家避避风头最好,能不出学校的尽量不出去,能住的近点的尽量在一起。有出去结伴而行。能逃的尽量别反抗。
“那不和缩头乌龟一样吗”留铁说。
子君看了留铁一眼。
“好吧,当我放屁”留铁说。
“班长你和成圣帮我去找下葵,我今天下午打电话去龙吟山了,他们说确实没见到葵,后来我又打电话去他老家也说不在。我想他应该就在京城。”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葵?”班长问
“他从来不带电话的”花含帮她回答。
“可是京城这么大,找起来很困难吧”我说
“没关系,我已经联系了京城安全防卫科的李科长。班长你和成圣去的时候,先到他哪里拿资料,应该对你很有帮助。还有我给你一份葵的档案。”子君档案柜里取出一个封装袋交给班长。
“好的,没问题,一定给你找到。”
“班长你办事,我放心。”
“晓铭和小猪,我也有事要麻烦你们”
“我靠,让我做事还麻烦什么麻烦。”小猪喊起来。
“是嘞,多见外。”晓铭说。
子君笑了笑,仍面容严肃的说:“昨天那场打架过后,我封锁了现场,哪里面有很多岳麓学院留下的暗器。我要你们帮我收集起来,然后送到化验室,分析成分,这次事件不能就这样说了解就了解。”
“子君什么情况。这件事了解了?他们对我们使用了暗器,这么卑鄙的手段就没得到惩罚吗?”班长问。
子君摇摇头:“但是他们死了人,情况比我们严重。”
“任何事情总讲得一个理吧,是他们先闯进我们学校,这也太过分了。”我说。
“教育部长狂楚伊就是岳麓学院的毕业生。相当于他们的学长。”花含向我解释。
听了这个缘故大家也只能叹息,在权力面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渺小。
子君站直了身子,整了整衣服,将袖子拉下来,正正脸色:“也非、亭熊、花含、桐月、林薇、红梅、小猪、班长、晓铭、还有成圣和留铁。学校遇此危难关头,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们了。”她朝我们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从来没见过子君向人鞠躬,她一向的高傲的,如当空皓月。她一向是强大的,如泰山屹立。我们曾疑惑过她一个姑娘家,怎如此无惧。也曾担忧过她的能力是否足够支撑她的野心,但现在我们对她肃然起敬。如春风吹进山谷,大河流进汪洋。
大家走后子君把我、亭熊、花含还有红梅留下来。对我和亭熊说,我想你们把红梅送到天马山疗养院。
“不是回老家吗?”我问
“回老家只是假象,况且现在送红梅回老家,无异于把红梅送入虎口。”子君说。
“那你的打算是?”亭熊问。
“现在京城的学府可谓阴云密布。我们想东西不能只有一环,必须环环相扣。说开除红梅是一环,说送红梅回去又一环。而我设计的最后一环是你们送红梅去天马山疗养院。他们肯定想不到,还有通往天马山疗养院只有一条非常险峻的山路,这点也非最清楚。这地方易守难攻,只要我们派个人驻扎此路入口,若遇到危险打个电话便能通知的到。”
“还有,也非你的女朋友不也在上面吗。这样也能保护她的安全。你也可以安心修炼。”子君说。
“红梅,他们让我开除你的学籍。哼,他们以为我是什么人。我口头上虽答应,但不会到教育部申报,我会拖到真相水落石出后,让你回到学校上课。”
“都怪我一时冲动,给你们添麻烦了”红梅说。
子君将双手抱在胸前,“孤卫信是徐锦坤的挚友,也是今年最有希望竞争冠军的人。这里面必定有人嫁祸给我们学校。也非、亭熊你们送完红梅,立马回学校。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你们去做。”
“好”大家决定后,又感慨一番便各自回去。子君势必让我留校住宿。所以我跟亭熊去了他们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