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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事耽搁,没来参加詹老先生的葬礼,今晚匆匆赶来,没想见到这幅模样。真叫人痛心疾首。一个父亲挥刀向自己的女儿,一群男子在一弱女子面前呈苟且之态。真是老衲平身未见。”几年未见,这个恋童癖的老秃驴,长相一点没变。
我本想打声招呼,却觉得奇累无比,只能闭眼休息。
“老师——”
“詹岩,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岸,岸在那里。我作为詹家的长子继承家族的财产有错吗。为什么那个老头要把财产给一个毛都没长起的女娃。”
“他是你的亲生女儿。”半缘禅师提醒
“是,他是我的亲生女儿”他很温和的说了上句话,突然提高嗓门吼道,“既然她知道自己是我亲生女儿,就应该自动的把财产给她爹,而不是现在这幅模样,是她逼我的。”
凌波站起来:“爷爷不把财产给你,是担心你好赌的性格会毁了他亲手创立的公司。”
“你?你一个丫头懂什么。我赌博是为了换来更多的财产。你现在做生意,利润多少?我赌一次运气好,翻十倍,百倍。不比你做生意强?”
众人听了他的话后都摇头不已。但他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道理。
“爸。财富是靠勤奋和努力积累下来的……”
“女儿,女儿,我的宝贝女儿,你到外面世界去看看,有几个人的财富真是靠努力积累的。你爷爷,如果不是他丈母娘给他第一桶金,五百万,他会有现在?你爷爷,现在全国80%的药店,50的医院是他开的。你知道那个药的利润是多少吗。1000%,这还是少的。这也是你说的努力、勤奋吗。那么多人看不起病,你爷爷有没有责任。”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鸦雀无声,包括那位学者。就在我们感觉武上了输了,理上也输了的时候,子君站出来。
“就因为你这些理由,就可以挥刀向自己的女儿。如果把你和你女儿比起来,我更愿意相信凌波,相信她今后会让更多人看得起病。她一直在做公益活动,她把自己的积蓄都捐给了学校,帮助困难学生。而你做了什么,赌博。算了,除了赌博你好像一无是处。如果让你继承詹氏集团,我看到时的暴利就不是1000%而是3000%4000%了。那时将有更多的人看不起病,买不起药。”
“你,你,你个骚娘们胡言乱语什么。我是为了振兴家族。”
子君因为职位关系总要和许多男人打交道,因此便有人在她背后说三道四,有时多么难听的话都有。她大多视而不见。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她火冒三丈,要上去和凌波父亲拼命,但被后面的人拉住。她狠狠的瞪了詹岩一眼。
凌波的父亲又转头来问她:“爸爸最后再问你一句,财产愿不愿意交给我。”
凌波说:“爷爷的决定我不能违背。”
我心理想,你们争来争去,能不能考虑下我。我因流血过多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也知道这一睡去何时才能醒来。我的头枕在凌波的大腿上,张开眼睛便是凌波挺拔的少女的胸部,可以大饱眼福,可惜我连张眼的力气都没。我恨这世界。
所以接下来的叙述,是我事后听凌波和子君描述结合的。
女儿的回答让他不再抱有幻象。于是他让白晨的表哥动手。可是此人却迟迟不动。
“老詹,现在的情况和我们当初商议的可不一样。让我解决这些人,得加码。”
凌波的父亲锁着眉头,但最后还是答应他的要求。将北城,南城还有南方最大的医院望海第一医院,用一元的价格卖给他。
他的父亲只是扫了一眼就在上面签字了。
“我判断出错了,我原以为给那人一千个胆也不敢对我们动手。谁知道那般人都是亡命之徒。”子君说。
就在他签完字时,《今日邮报》的记者丁美丽警告会将今日所有的事都一字不漏的报道出去。谁知道刚说完一只箭羽射入她的胸口。我们这时才知道事态的严重,凌波说。
“我当时就想扶你起来,可是你已经睡着了”凌波说。
“是失血过多,晕过去”我纠正。
“总之,我让小圆给你取药。她懂一些医术。她说你心跳已经停了。但是爷爷在世时有研究过一种新药,于是,于是就给你用了。还好你活过来了,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会愧疚的”
“后来呢,我们是怎么出来的。”我转移话题,我知道她心理也不好过。
“后来的事,就得问子君了”
“后来就打起来了呗,还能怎么样”子君靠在窗边,打量自己的手指。粉红色的指甲在夕阳下像是披了层油量的外衣。
“你们打得过他们吗。”我问。
“你瞧不起我们”她又用那俏皮的眼神瞪我,她那大眼睛和长睫毛,总惹得我心神荡漾,“好吧,按理来说我们确实打不过他们。不过我们有帮手啊”
“是那个老秃先生吗”我问
“也非,你当时没昏过去,怎么知道的”子君吃惊的问我。
“我猜的,我厉害吧”我准备调戏下子君。
“我看你是故意装睡,你那受伤也是假的吧。”子君这婆娘说着就朝我的伤口按来。我疼的嘴唇发白。她才满不在乎的说了句,是真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