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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请让我把话讲完,好不好。
然而她根本就不听,戳着我的胸口,将我从一个活生生的人骂成一只虫子。总之我是个智商极低的动物,否则决计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终于在她骂累了喝了一口奶茶,并且被呛到的时候,我拍着她后背,把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
“我能怎么办”她恢复过来,抢过我递给她的纸巾,回到她会长的“皇位”上,背过身去擦拭。
“你人脉这么广,还是白鹿大学学生会会长,我现在只能找你了”我说。
“哦——这样啊,好好求本大小姐,我或许大发慈悲会帮你一下下”子君的脸上荡漾着可耻的笑容。
我最终于说服子君,让她陪我去一趟詹氏宅邸,帮我躲开这突来的婚债。是因为我答应了她三个请求,第一个便是以后我不管去哪,都要向她汇报。我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我并没有和子君讨价,而是欣然答应了。至今,每每想起此事,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轻易的把自由交了出去。如果我后来没和子君成为夫妻,这该是多大一笔孽债。
子君当了学生会长,似乎并未成熟。行动越显任性。她给我介绍她新买的摩托车,兴奋不已告诉我各种让她自己都惊叹的数据。然后看着一脸茫然的我。
“这些你都不懂”
我摇摇头
“这些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坚持每天吃饭睡觉,还有坚持爱一个人。”
“这你都能坚持,厉害”她像是在嘲笑我,又像在自嘲。
“你是要开这去参加宴会”
“要不然呢,走路去?”她把安全帽递给我,跨上车座。
“还有你的衣服,你不换下吗”她穿着紧身黑皮衣,瘦小的腹部衬托着胸像两座高山。这个不检点的娘们。
“到了再换,做好啦”她把油门拧的极大,车子像子弹飞出去。我因此不得不紧紧的抱住她的***。
詹氏宅邸四围五米高的白墙,墙头上钢筋勾刺如牢狱。还不知道拉了电网没,要从这里跃进去,不是一般的轻功可行。
安保人员为子君的美貌倾倒,更被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迷得三魂出窍。他们的眼睛在她身上游走。她手上似乎带着许多无形的线,一端牵着仰慕者,一端在她的手中,随意摆弄。随着岁月增长,她越发熟悉线的操控,甚至操控一些人的生死。我为她感到惊讶,却也有些害怕。我在她身后像个服务员。他们看也不看我一眼。她的交际圈极广,来宾中有部长级别的人物,她认识。一些二流的歌手她能也叫出名字。她在那些“名人”的簇拥下进了举办宴会的大厅。我闪出门外,去寻凌波。
我在大宅子里像无头苍蝇乱撞,最后看到一个守卫森严的花园,我偷偷爬进去。花园里夏花如火焰盛开,富裕的人家在室内修建花园。园中一颗遒劲的榕树如华如盖,榕须下垂如瀑布之水。围着花园是一条红木搭的栈道。越过栈道便是一个水潭,潭中间有座凉亭。凌波正坐亭中,支着下巴,潭中鱼儿欢沁,她一动不动,似有哀愁。
“凌波”我轻轻的喊她。
她没回答,只是呆呆的。
“凌波”我又叫了声,她惊醒过来,怔怔的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她幽怨的问我,像知道我会来,又责备我来的太晚。
“我来看看能帮上忙的”
她回过头摆弄着衣角,轻轻的摇头像叹气似得:“太晚了,来不及了。”
“已经完成交接了吗”我惶恐的问,我这负罪之躯。
“不是,这座宅邸已被我父亲派人包围了,我在挣扎又有什么用。”
“外面不是来了很多记者吗”
“都是他请来的人”
“没关系,我带你出去”我说。
“没用的,你快走吧,再不走,连你也出不去了”凌波说。
我说完便蹲下身子,让凌波趴到我背上,我背她出去。小时候爬山时,我经常这么背她。
正在我喊着凌波快点的时候。她的助理进来,瞧见我撅着屁股对着凌波,就气冲冲的跑过来,大吼:“你在干什么”
她大概我在猥亵凌波。
“我本来是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上忙,凌波说被困在这里,我准备带她出去”我赶忙解释。
“你是来帮忙的”她疑惑的问我。
“是的”
“我还以为你和外面那帮人是一伙的”
“我和凌波从小认识,谁背叛她,我也不会啊”我说。
助理没理我,对凌波说:“小姐,记者会就要开始了,咱们要去吗”
“我们不能去,去了就下不了台了”凌波说。
“那要不我们从这边逃出去吧”助理说。
“我进来的时候,这栋宅邸四围都有人把守。”我说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助理瞪了我一眼,这野蛮的女人,“对了,小姐,咱们先去弄两套服务员的衣服来,假扮服务员从这里出去,你说怎么样。”
“可以吗”凌波问。
“现在服务员这么多,谁认得谁啊,我觉得没问题”助理说。
“没关系,我保护你们”我说。
“嗯”凌波点头。
说着二人便往榕树的方向走去。
“那边我刚进来,有很多守卫。”我指着榕树的方向。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小圆瞪了我一眼,这野蛮的女人。
凌波到榕树下看了一眼,便往树上爬。小圆也随后爬上去,我也跟了上去。
趴到榕树深出的树干尾端,我们跃上栈道顶部的琉璃瓦。在晨曦下爬过人字形屋顶,到了另一侧的的栈道上。然后爬进一扇窗户。又顺着一条接一条的楼梯,曲曲折折到了一个女更衣室。
她们换完女仆装出来,凌波两根雪白纤长的大腿明晃晃的叫人不敢直视。
“凌波,他怎么办,要不也叫他换上女仆装吧。一定很能吸睛。啊!对呀,到时那些人只看着他这男扮女装的变态,怎么还知道我们呢。”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小圆,也非是来帮我们的”凌波说,
“打死我也不穿”我明确表态。
“那就打死你”小圆露出獠牙,这凶残的女人。
“也非,隔壁就是男服务员的更衣间,你也去换件衣服,等下跟我们出去。”凌波说的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