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傅少弦,你真恶心

  傅少弦的话很起作用,夏云熙终于安分了。
  一场风暴,她浑身酸痛。
  男人也不再管她,只要她不闹腾,他便也没那么心烦气躁。
  地上全是他们滚在一起的衣物,夏云熙抬起酸痛的手臂将身旁的浴巾扯了过来裹在身上,她无力的坐在床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头发凌乱的披在脸颊里两侧,模样令人心疼。
  傅少弦似是不愿看到她这个样子,拿着手机去了浴室。
  不多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声,很柔,很轻。
  夏云熙没心思听,想盖着被子直接睡过去,可那声音却如魔咒般传了过来。
  “我在有事。”
  “……”
  “真有事。”
  “……”
  “别闹,明天我们一起吃午饭。”
  “……”
  “好,安。”
  “……”
  “傻瓜,我不喜欢你会和你结婚吗?”
  “……”
  “嗯,拜拜。”
  除了夏云倩还有谁能让他如此温柔。
  傅少弦,你就是个渣男!
  转身就和夏云倩柔情蜜意。
  说不定昨天,他和夏云倩滚了一晚呢,现在又来找她!
  傅少弦,你真恶心!
  夏云熙的身体顺着下滑平躺在了床上,浑身仿若被车轮碾过一般,无论哪个部位都疼。
  相较于第一次,她觉得今天更疼!
  事后没有温暖的拥抱,没有软声细语的安慰,亦没有海誓山盟。
  他们之间存在的关系只是肉体。
  夏云熙,你真够傻的,也够自信。
  你凭什么认为傅少弦会帮你?
  真是蠢啊,就这样白白的牺牲了自己。
  哗啦,浴室的门被拉开,男人围了一条浴巾出来,昏暗的灯光下,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泛着水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异常迷人。
  夏云熙无心欣赏,她浑身疼得厉害,想睡却睡不着。
  床的一侧深深陷下去,男人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袭来,夏云熙侧身躲远。
  砰。
  金属制打火机打破沉默,刺鼻的烟味代替了沐浴露香味,夏云熙不舒服的呛声,男人冷笑。
  “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什么男人没接触过,这点烟味都受不了,这些日子你是怎么在晶辉混过来的?”
  夏云熙背对着他,懒得搭理,但不可否认,她的心仿佛扎了一根刺难受。
  哎。
  一根烟抽完,男人从嘴里发出一声低叹,夏云熙听得很清楚,但她没有去纠结。
  这一刻她无比的痛恨傅少弦!
  三年后,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再次的拥有她。
  夏云熙,明明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为什么又要后悔,逼我做出这样的事?
  傅少弦不后悔,这几年他无数次梦见那一晚,梦见她美好的身段,梦见她香甜的吻……
  终于,今天如愿以偿了。
  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愉悦,大概是因为她是不情愿的吧。
  相较于三年前她的身体似乎更有韵味了。
  到底是年轻啊,即使生过孩子也依然迷人。
  恍惚间,夏云熙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紧接着便是脚步声,她知道傅少弦可能要走了。
  不知为何,明明那么痛恨,在得知他即将要离去,她竟然有一丝失望。
  “那五十万不用还了。”
  良久,男人清冷的声线传来。
  夏云熙气得磨了磨牙,拿起枕头准确无误的砸在他身上。
  男人看了眼滚落到脚边的枕头,却笑了出来,“看来是我不够卖力,还有力气砸我?”
  强烈的气息逼近,夏云熙紧张的缩了缩身子。
  不要!
  夏云熙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她干嘛要这么贱!
  他就这样走了,她岂不是更安静?
  傅少弦想要,夏云熙无力挣扎,夏云熙求绕过,男人却视而不见。
  他邪恶的说,“看不懂你想说什么。”
  明明他懂她的语言。
  “噢,莫不是你让我再加你五十万?”
  夏云熙气得想吐血。
  “夏云熙,五十万,你也太贵了点。”
  后来,夏云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她躺在水温正合适的浴缸里,有人给她擦拭身体洗脚,动作力度都刚刚好,她舒服的闭着眼,如同小猫儿般蜷缩着身子。
  仿佛只有这时候,她浑身的刺像是掉光了一般,不再扎人。
  “嗯哼。”男人尴尬的闷哼声。
  大概是太舒适,她的手很自然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两人此时的动作和三年前事后如出一辙。
  那一晚极尽纠缠过后,也是他帮她洗澡,他抱着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夏云熙是被酒店的服务员给叫醒的。
  当时她依然迷迷糊糊,电话在她耳旁响了N次,她却蒙着头继续睡。
  真的是好累,她太久没有这么睡了。
  后来,酒店工作人员又来敲门,夏云熙这才不得已起床。
  “林小姐。”工作人员的态度很客气,但眼里分明有轻蔑。
  夏云熙看得清清楚楚。
  “傅少说了,十二点之前您必须离开。”
  十二点?
  她都睡到中午十二点了?
  夏云熙难以置信。
  除了生病,她这三年几乎从没有晚起过,更别说一觉睡到中午。
  看来昨晚她真的是被折腾坏了。
  服务员眼看她还杵在那儿,赶紧督促,“林小姐,麻烦您动作快点,我们要清扫房间了,耽误了时间是要额外加钱的,这个房间一个晚上是两万四千八。”
  夏云熙,“……”
  、这么贵!
  这些人真是狗眼看人低,这不还没到十二点呢吗?
  夏云熙明白,这都是傅少弦的意思,那个男人想要故意折磨她,就多余的休息时间都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