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比翼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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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山本身人不多,但房间却是多的很,每间房都干净朴素,家具均为阴沉木制作,虽然整个房间的色调是暗褐色,但却不会给人压抑的感觉,加之房中那淡淡的檀香味,反倒增添了一种神秘与肃穆之感。
攻离来到了房间,一进门便是一个小厅堂,摆着一张圆桌,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仙鹤图,右手边是一个隔断门,隔断门内便是寝室,一张卧榻,一方矮脚平头案,一架衣撑,再无其他。
总体陈设与伏风眠的房间无异,可见在教山本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来求学者均一视同仁。
因入教山时,攻离的行李浸在水中完全湿透,只得将所有衣服挂起晾晒,颈带也摘下,然后把孰知为她准备的教山青衣换上,和衣而卧。
攻离躺在床上,竟有一丝不真实感,她真的就这样离开了青要山,孤身一人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不禁问自己,此次来到教山求学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是因为自己的英雄梦吗?听闻邹氏作恶多端,所以想要加入镇狙邦惩恶扬善,让各氏族人都能够安居乐业,永享太平,自己垂名青史吗?
还是单纯的因为自己过够了那种平淡无味的生活,希望可以跳出那个安逸的襁褓,不再整日与农田为伍,不再听左邻右舍的家长里短,让自己可以去肆意追求生活中的痛与刺激,享受未知带来的诱惑。
到底是为什么,她不知道,也想不清楚。
人,是一个很复杂的生物,有时候自己都读不懂自己。
攻离轻椅在榻上,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左侧脖颈的火焰胎记,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既然我是天启族人,那么我上一世,又做过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
若是能有上一世的记忆该多好,我此生便可以更从容吧,知道什么才是心中所想,知道什么才是毕生所求,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迷茫不自知。
如此说来,还真的想赶快进入探心池中……
攻离想着想着,便模模糊糊的睡去了。
……
第二天一早,攻离难得的很早就醒了过来,起床洗漱完毕后,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还没干,只得继续穿着教山青衣。
她倒不是觉得这衣服不好看,只是从小就穿惯了紧袖粗布衫,偶尔让她穿一次宽袖纱衣,哪里都觉得不舒服,胳膊就好像被宽大的袖子绑架了一样,拖拖踏踏的。
昨晚风伏眠还派弟子来传话,让攻离和屠宣夜休息好后,带着自己的灵器来白室寻他。于是攻离便拿上了鸳鸯钺,准备出门。
可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返回寝室,翻翻找找,原来是在找颈带。
攻离将颈带系好,确认遮住胎记后,重新出了门。
刚一出门,便看到了正在门口活动筋骨的屠宣夜,屠宣夜同样一身教山青衣,手持一把锏,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来回旋转,看到攻离出来,便主动用一张笑盈盈的脸和她打招呼:“早啊小丫头,今天起的还挺早的嘛~没用过早膳吧,一起啊。”
攻离玩味的笑道:“你还会做早膳?”
屠宣夜伸了个懒腰,摇摇头,说:“不是我,是他。”
屠宣夜下巴一抬,示意攻离看身后。
攻离扭头一看,见孰知正一本正经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孰知见攻离终于看到了自己,圆滚滚的脸上立马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伸出双臂想给攻离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攻离被这个猝不及防的拥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开,孰知扑了个空。
孰知尝试拥抱几次无果,一脸失落的转身示意他们跟着自己走。
屠宣夜看着一脸嫌弃的攻离,走过去用胳膊怼了怼她,说:“哎,想什么呢,你不会以为这个小胖子对你有非分之想吧。”
攻离瞪了他一眼,说:“无聊。”然后跟着孰知往前走。
屠宣夜继续说:“这人一傻吧,就热情。他今天一早就来敲我的们,我刚开门就给我一拥抱,我差点被他勒死。”
攻离笑了一声,道:“你活该,看起来就弱不禁风。”
屠宣夜立马不乐意了,说:“嘿!小瞧我,我可是很厉害的!不过这小胖子真是重色轻友,我出来还不行,非得蹲在你门口等你,还不让我敲门。”
攻离嘲讽道:“你算哪门子友。”
屠宣夜想了想说:“也对,用词不准,你根本没有色嘛。”
攻离瞪了又瞪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
屠宣夜连忙跟上,追着说:“本来就是吗!你看看你,身穿青色纱衣,还系一个紫色颈带,这发型与我一大男人同出一撤,腰间还别了两把钺,这搭配……啧啧啧,在下佩服、佩服。”
攻离立刻扭头,一脸假笑道:“那还请这位小娘子赐教,我应该如何搭配呢?”
屠宣夜摸了摸下巴,貌似沉思了一番,说:“哎~凭我多年的阅女经验,我觉得你吧,应该这样……”
两个人就这样絮絮叨叨争执了一路,终于在用早膳的时候才勉强堵着了他们的嘴。
饭后,他们又随着孰知走到了白室。
昨晚太黑,两人都没看清教山的样子,今日一见,确实风景秀丽。
虽说青要山就已经很美了,但青要山是一种温柔娇媚的美,让人有上善若水、陌上花开之感,雾霭迷离,毫无尘世离乱。而教山呢,便是一种大气浩然之美,沧山映水、落晚芳菲,就连一方清潭都有一种泰然处之味道。
两人来到了白室,向智者风伏眠行了礼,便盘坐在蒲团之上。
风伏眠先看到了屠宣夜的锏,这锏长而无刃,有四棱,长约三尺,已经被使用者磨得锃光瓦亮,一看就年代久远,且分量十足,然却只有一只,便问道:“你这灵器可是比翼锏?”
屠宣夜答到:“正是。”
风伏眠摸摸胡子,拂过嘴角,问:“都说比翼双锏,你这为何只有一把?”
屠宣夜答:“在下名叫屠宣夜,少年时期便得此锏,心中喜爱,时常把玩。然有一次外出贪玩,不小心将其中一把遗失,再也寻不到,事后也曾想找人在再铸一把,但终究不是原来的那一个,便自此开始练习单锏。”
风伏眠先眯了眯眼睛,微微一笑,后又轻轻点了点头,道:“不过你这比翼锏做工精良,一看就是一件不俗的灵器。并且这锏灵气十足,可见下了不少功夫啊,若长久练习,必定可以随心所控。”
屠宣夜向智者行了个礼,说:“智者谬赞了。”
屠宣夜明明得到了夸奖,攻离却没有感觉到他的开心,似乎还有一丝伤感。
她来不及多想,智者便又看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