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池瑶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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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副尊容,走进大内,几个被临时调来的大内高手惊得差点掉了下巴。这就是他们说的一级羔羊?堪比一流高手?怎么看都像是地主家的小儿子。
保三和客五站在门外,这孩子被提升为一级后,压力陡然提升,看着进了门槛的小莽子,刚松一口气,准备离开,挺着个大肚子的小家伙,回头指着门外:
“那个,那个谁?你们不是说有很多好吃的吗?进来,带我去吃。”
什么大胡子兄弟的称呼,在到京都后,又被身边经常出现的称呼给代替。包括此时这昂首挺胸的样儿,也是才向这京都人学的。转了一圈后:
“咦?吃的呢?在哪里?”
一个老年模样的太监走了出来,微拱这腰,细声细语的说道:
“哎哟,小祖宗呢,你都到家了,在家里想吃啥,你就吩咐,下人们会给你准备的。”
太监侧身给了保三和客五一个甩手。
这两人立刻向外溜了去。
太监拉着小莽子的手就往里面走,刚碰上,就感觉一道大力被推了回去。
“不要碰我,你们是坏人还是好人?”
太监脸色一变,立刻又堆着个笑脸:
“小祖宗呢,这里是京都,天子脚下,哪里有坏人敢来哟。”
还没有说完话的太监被小莽子的眼神盯的全身不自在,愣了一愣。
小家伙上下看了一遍太监后,最后盯着他的眼睛:
“我看你就像坏人,你都没有胡子。”
下意识的摸了一下下巴后,脸色陡然变绿。
小莽子感受到身边有人靠拢后,一挥手:
“算了,你还是带我去睡一觉吧,我又觉得你不是坏人了。”
眼睛滴溜溜转的小不丁现在觉得,不管好人还是坏人,只要不对自己不好就行了。
看着脸色陡变的老头,一下就想起几天前摔下楼的场景,于是立刻改口,然后左右看了看,心里一松,还好不是在楼上。再看到左右的人手里还带着刀,马上就把自己的嘴巴捂上了。想着万一他用刀自杀怎么办呢?
看着小家伙的样子,太监和周围的大内高手,一下觉得,这娃娃年纪不大,还是很识时务。特别是老太监,学堂处资历最老,接手过无数新人,后来大多成了东亭的中流砥柱。特别爱才,虽然刚才确实很生气,但一看到这孩子如此之小,就有这样察言观色的能力,也是心生赞赏。
然后一挥手,大内高手都退了回去,再次拉着孩子的手,感受到来自老人颤巍巍的手,小莽子再次确定,千万不能去刺激他了,最好不和他说话。
“小祖宗呢,你身上还那么多吃的,还是不要吃了,看你肚子都圆成啥样了哟。”说完后张开没有门牙的嘴哈哈大笑。
一听说不让自己吃,小莽子脸色立刻就变了,一下子就忘了刚才的决定,脱口而出:
“那不得行哟,咋个能不要我吃……”
啪。
自己一下又用手捂住了嘴。
老太监看着话没有说完就捂住嘴巴的孩子,脸色一圈一圈白的,还看到两滴泪水流了出来。
马上心痛的用手给他擦去:
“哎哟,我的小祖宗呢,你看怎么还哭上了?吃吃吃,让你吃就是了。”
依然捂住嘴的小莽子,心里那个憋屈,我只是用力过猛,把自己打痛了好不好?痛得都流泪了,哎哟,痛死我了。
……
……
大地上两大帝国之一的天子之城。穿越整个都城的通天河上,风雨桥静静的矗立。如一条巨龙链接着城市的南北两面。由西向东而去的通天河,自古长存,上自西边的中山,下往东流,穿越浩瀚的国土,没有人知道这条河流向哪里,因为从来没有人寻到过尽头。于是传说她通向天际。走到尽头,便是天。传说终归传说,但却可以为世人所敬仰,常年平静流淌的河水每到大事发生就奔腾怒吼,比如二十五年前的齐王命丧风雨桥。
于是每到节期就有市民自发来到河边烧香祷告,又是一年中秋,太阳还挂在天边,河边就已经人满两岸,却感觉不到多少吵杂,可见人们的虔诚。
多年前的一个道人游历到京都,也是恰逢中秋,看着壮观的通天河,两岸壮观的人们,不由得哎声长叹:
“通天河畔通天人,
垂柳掩面缝中流。
丝流带愿向天去,
不堪人间闭眼愁。”
被一文人书生听到后,火速流传出来,圣殿文臣一听,这还了得,上书圣上,这是说圣上治国无方,臣民只把美好寄托于上天,要求陛下治这道士的罪,再阻止人们祭拜。
当时那位圣上,上位不久,年少且胸怀大志。不但没有听从文人的建议,还下昭己罪书,决定励精图治,后来赢得天下臣民拥戴,迎来一个空前盛世,臣民也自动不再去河边祭拜。
静静流淌的河水带走了一个又一个皇帝。她还是依然流淌,只是不知何时开始,两岸祭拜的人群又多了起来,道士的那首诗又开始流传。
如今圣上也不再是以前的圣上。每到节日就张文公布禁止祭拜,可滚滚民意又岂是一纸布告可以阻挡?哪怕是钢刀铁马也不能撼动。
两年前的一幕还历历在目,无声对抗的肉与刀之间,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
白衣胜雪下的一只玉手,提住了正要砍下去的大刀。
站在百姓与官兵之间,那样从容,那样淡定,如若再来,请先对我下手。
天子脚下,岂容阻碍皇意?
宫里却传来太后寻死上吊。谁敢对我外孙女不敬,我就死给皇帝看,死给天下人看。
驸马提刀而来,谁敢伤我宝贝女儿一根汗毛,我杀他九族。
公主进宫在哥哥面前哭哭泣泣:
“你这外甥女就是如此心软,谁又管得了她呢?。”
同样疼爱她的皇帝,就当这一切都不知晓,让驸马处置。
……
已快夕阳西下,胡同尽头的张大妈还在一个小小的摊位前缝补着衣服,三十多岁的年纪本该风华正存,但是在脸上看到的却是被不多的年月深深侵蚀的痕迹。
瘫倒在床的男人生活不能自理,也没有一儿半女的两口子就靠这一双手的缝补着过日子,在这一望不到尽头的胡同里,经常压得人看不到明天,也不愿去看明天。
一袭白衣如菩萨降世:
“张妈,这是张叔的药,用完就可以自己坐起来了。”
……
城南。
一个院子里,几个妈妈一样的人正在手忙脚乱的照顾着几十个孩子。
“你们都听话,姐姐一会儿就来,今天会给你们带好吃的。”
话还未落地。
一袭白衣就从天而降。
蜂拥而上的孩子和满脸欣慰的妈妈们在夕阳下,看着是那样的美丽。
……
转过街头,就是一排柳树,穿过柳树,就是通天河。虔诚的人们在柳树前。
一袭白衣,一手香烛。还有纷纷让道的人们。
几个年老的人眼含热泪就要跪拜下去,还是那只玉手,迅速的托了起来。
插上香烛,燃上香火,带着老人一起向河边拜下。
“选苍天保佑风调雨顺。”
“愿苍天保佑家人平安。”
在不断响起的许愿声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愿郡主青春常驻,永生不死。”
很快。
河畔。
响起滔天的声音:
“愿郡主青春常驻,永生不死。”
……
河畔不远的书院,官家子弟的学堂。听着传来的声音,一风度翩翩的少年,手拿一把扇子。望着河畔的方向,自言自语的说道:
“要是能和池瑶郡主共度此生,我愿折寿十年。”
“我愿折寿十二年。”
“我出十五年。”
“我出二十年。”
……
“你们一个个的,敢亵渎女神,看我不修理你。”
偏偏少年转过身来看着另一紫衣少年,展开扇子,轻摇起来,微笑着说道:
“庞兄,我们都愿用生命来换取女神,这何来亵渎?”
紫衣男满脸不屑的看着眼前几人:
“就凭你们?你们想想女神就是亵渎。帝国第一女子,绝世的容颜,无双的天资,还有无比善良的心灵,岂是你们可以想的?”
“等她满了十六岁,我就让父亲去给我提亲,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议论她,绝不轻饶。”
看着眼前嚣张的太师公子,偏偏少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头望向窗外,像是要看穿一切,搜寻那一袭白衣。
……
东亭。
离通天河较远。
听到下人来报的曹魏,愣了一下,又瞬间安静下来。
挥手退下左右,只剩一个干儿子。
看着这个无数的干儿子中最疼爱的一个,曹魏所有所思的说道:
“驸马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呀。”
曹忠立刻跪倒在地:
“干爹,儿子我也一直当干爹比亲爹还亲。干爹需要儿子时,儿子在,不需要儿子时,儿子也在,只要干爹高兴,儿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说完跪行于曹魏座前。
曹魏看了一眼膝下的干儿子,摸着他的头哈哈大笑: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孝顺。”
然后脸色一变,透过大门盯着远处:
“驸马呀驸马,你真是让奴家越来越不放心,也是让皇帝不放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