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傅少弦你真不是个东西!

  灼灼是被傅少弦强行带到酒店的。
  一路上小家伙都不安分,还把傅少弦的脸给抓伤了。
  一到酒店江哲就去药店买了药,傅少弦却拒绝擦拭。
  灼灼被傅少弦关到了酒店的儿童房,他自己则在客厅里抽烟。
  小家伙闹腾得很,门板都被他给捶坏了。
  “傅少弦,你这个坏蛋,开门,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妈咪!”
  紧接着就是用脚踹门的声音,砰砰砰。
  江哲听得是心惊肉跳,这孩子力气怎么就那么大呢,看看那门板都快被他踢垮了。
  “傅少弦,抓小孩算什么本事……你就这么大点能耐吗傅少弦,我不服气,有种你放我出去单挑啊,傅少弦……”
  傅少弦一根烟抽完灼灼还在闹腾,江哲实在听不下去了,“傅少,要不然还是放小少爷出来吧,您好好和他说说,这么闹下去一会儿该惊动其他人了。”
  “你出去吧。”男人灭了手里的烟,低沉道,“我会处理。”
  江哲走了出去,傅少弦起身打开了儿子房间的门,小东西一出来就抓住傅少弦的手臂狠狠咬了口,那发狠的模样恨不得把男人碎尸万段。
  傅少弦疼得呲了声,即便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也没抽开手。
  这孩子,当真是恨极了他!
  终于,灼灼发泄够了将他的手甩开,满嘴是血的瞪着他。
  “咬够了?”男人的声音依然镇定不像是有多疼的样子。
  灼灼朝他翻了个白眼,气势汹汹的瞪着他,“哼!”
  “脾气发够了听我说。”傅少弦坐了下来,准备和儿子长谈,那晓得这小子又和他玩心眼,迅速冲向门边按住门把,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傅少弦看着他又点了根烟,他就陪这小子折腾,看他能闹到什么时候。
  手机铃声打断这一切,傅少弦把点燃的烟放在烟灰缸上搁着,起身去接电话。
  “少弦,听说你找到灼灼了?”
  是容筝。
  “嗯。”
  “太好了,他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是在去找蛇头的路上听到这个消息的。”
  “一会儿再说吧,我现在有点事。”
  傅少弦不容那头的女人做过多的询问,挂了电话。
  容筝望着被挂断的电话一气之下摔了手机,事实上她根本没在什么去找蛇头的路上,而是在总统府静候消息,特别是夏云熙的消息,才是她最在乎的。
  听说夏云熙不是一个人来这个国度,而是带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容筝知道,是夏云熙的爱慕者。
  怎么,这么快她就放弃傅少弦了吗?
  “怎么回事啊,这么大动静!”总统夫人进来,惶恐的佣人们仿佛得到了救赎,低着头一次走了出去。
  容筝上前挽起女人的手,娇声道,“哪有什么动静啊,就是一个东西摔了而已,换新的就好了。”
  总统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挂着宠溺的笑,“你呀,有一点事儿就忍耐不了,脾气呀跟火似的。”
  “我哪有。”容筝否认。
  “好了,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啊,就是觉得手机不好用了,要换个新的。”
  总统夫人笑,“就这点事儿还值得发脾气?”
  “我没有发脾气,把旧手机摔了。”
  “傅少弦最近在忙什么?”
  容筝噘了下嘴,“忙呢。”
  “他一直这么忙也不是个办法啊,你们……”
  容筝不喜欢和她谈论这些,“母亲,我好不容易在家住两天,您能不能让我清静一点?”
  “这就嫌我啰嗦了?”总统夫人故意垮下脸,“我都是为你好,做父母的一辈子为儿女操心,阿筝,我和你父亲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宠着你惯着你,可婚姻大事还是要慎重考虑。”
  “我和傅少弦的婚期不是都已经定了吗,您还操什么心?”
  “定是定了,但若他敢对我宝贝女儿不好,这婚我照样悔。”
  “哎呀,母亲!”容筝烦不胜烦,“我自己选的人不会错的,人家好歹也是大家族的继承人,忙不是很正常嘛!”
  “行行行,还没结婚呢就这样护着他。”总统夫人劝不住女儿,只得先离开。
  女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其实从小容筝就坚持自己的思想,她和总统从未强迫过这个女儿,但婚姻大事……
  总统夫人觉得不妥,傅少弦好是好,一看就年轻有为,将来前途无量,在C国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人才,就连总统夫人都觉得他不错,只是他对容筝似乎不太热乎啊。
  按理说他们都快结婚了,不该是整天腻在一起么,怎么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再忙,难道家也不顾了吗?他还能忙过总统?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借口,她的女儿冰雪聪明,怎么在感情的事情上犯糊涂呢?
  傅少弦这边,灼灼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将门打开,他只能去找傅少弦。
  这个空档男人已经抽完了两根烟,见儿子气势汹汹的朝他走来,他嘴角轻勾了下,“小少爷是要我帮忙吗?”
  “去你妈的!”灼灼骂了一口脏话,“傅少弦,你真不是个东西!”
  傅少弦当即就怒了,将小男孩一把提起扔到沙发里,然后将他翻转过来,大掌在他小PP上狠狠的拍了两下。
  小家伙的身子被傅少弦紧紧按着动弹不得,倔强的大喊,“不疼,一点也不疼,傅少弦你有种狠狠的打我一顿啊,你打我我也不认你!”
  “你这个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妈咪!你把妈咪还给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傅少弦气急,又在他pp上连拍了两下,灼灼穿着贴身长裤,打下去还是有点疼的,他咬牙忍着,依然大喊着,“不疼不疼就不疼,傅少弦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妥协的。”
  后来,傅少弦妥协了。
  “你妈咪她来了。”男人低低道,眼里饱含着千万种情绪。
  小男孩顿了下,如泥鳅般的从沙发里起身,又觉得不可信。
  “傅少弦,你休想骗我!”
  “信不信随你。”傅少弦又点了根烟,这些日子他的烟瘾仿佛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