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顺序

  卧室门一关，林格就骂：“这个混蛋，很辣手！”
  “是棘手吧？”
  “都一样，他说了自己的编号，差一个数字，九变成了八，报纸拿来。”
  林格再次那份悬赏通告，除了最有价值的那行数字，没其他的，悬赏通告甚至没有说西姆斯兰的住址，简历，所犯何事等等，并且，悬赏通告的名字是尼古拉，不是西姆斯兰。这点很好理解，化名继续混江湖呗。
  “神父大人，你在怀疑西姆斯兰不是尼古拉？”
  “不，是他，一定是他，他身边的两个又是谁，尤其是那个妖女。”
  “他们会不会被通缉？”
  “很可能。”
  “那就一夜暴富了。”
  “不，不是那么简单的，我有种预感，赏钱很烫手，不是那么轻易的拿的，她不会是皇帝尼古拉二世的亲戚吧？”
  沙邦尼忽笑：“我们是神父唉，能不能高尚一点，上帝的坐像就在大礼堂中。”
  “你就是个神经病，一下一个样，记住，我们是神父，我们要普度众生，我们要众生的钱，我们要女信徒，不要狄安娜那样的妖女，就像你说的，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
  沙邦尼跟着林格的调子：就这样，就这样
  他居然扭动屁股，自己扭动起来。
  你妈，我就是说说，疯子！
  林格再次出去的时候，西姆斯兰不在，就剩下瓦列里在桌边无所事事，林格手捧着厚厚的经书，挂着十字架，目光神圣。
  “孩子”
  瓦列里：“你这个骗子，不准叫孩子！”
  “好吧，孩子，你知道吗，你有罪。”
  “xxx。你才有罪，你个骗子。”
  “你的罪过就是无端诽谤，我哪里骗你了？”
  瓦列里结巴，白了林格一眼，去客房睡觉去。
  “这又是我一个人的了，挺好。”
  林格刚坐在壁炉上不久，灰色麻点鸟儿在门口飞着，恐怕是看见卧室没人，就来到一楼找。
  你们好！
  林格打着招呼，这回来了三只灰色麻点小鸟，林格照样盛情款待。
  狄安娜正从门口往里走，发现眼前的情形，躲在拱形大立柱的后边，就看着林格喂鸟。
  鸟儿飞走，林格心满意足：再见，小家伙们。
  喂了鸟，他又从椅子上捧起圣经。
  狄安娜走出来：“你是个恶毒的神父，看吧，一个信徒我都没看见。”
  林格扭头：“骑士，你不觉得你身上都臭掉了吗，整天穿着同一套衣服，还带着盔甲的，你看你的盔甲多难看。”
  狄安娜脸色突变：“你这么粗鲁的人，怎么当上神父的？”
  “我也很想问问，你们为何去鬼暗森林，就是除魔吗？”
  女骑士的面容明显的沉敛了一下：“拉斯普京，你想说什么？”
  西姆斯兰油盐不进，这个俄罗斯女人的心机跟她的容貌并不相称。
  “我在说，你们不像是猎魔手。”
  女骑士面色开始变得僵硬。
  “我是说，你们不像是猎魔手，像是魔法师。”
  女骑士的俏脸恢复了应有的弹性：“你从哪里看出我们是魔法师？”
  “马戏团里领悟出来的。”
  女骑士咬牙：“还没揍够吗？”
  林格站起来，优雅的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别胡来，我是神父，愿主保佑你。”
  女骑士却憋不住，不知道为何笑起来，这一笑，回眸一笑倾国倾城，我嘞他个去。
  “原来你会笑的，你笑什么？”
  “顺序错了。”
  她说完，摇摇头：“你的职位是买来的吧，”
  望着她翻着白眼离开，林格一头雾水，顺序？什么顺序？
  他很快明白过来，划十字的顺序不对，
  天主教徒画十字方向为额头-胸前-左肩-右肩
  东正教徒画十字方向为额头-胸前-右肩-左肩、
  这里的神父都是东正教的，他划成了天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