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5.军中间谍
进攻就是无意义的伤亡,既然进攻是无意义的,那就得停止进攻,转为防守,他下达了防守的命令。
当赵章军团停止进攻,不明所以转为防守的那一刻,赵何军团的士气顿时上升起来,他们觉的自己貌似是胜利了,他们冲锋。
防守意味着自己进攻失败,意味着自己承认自己进攻失败,既然承认失败了,士兵的士气必然下滑。
此时听到赵何势力那战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此时已经到了正午,廉颇意识到战争逐渐在他手中失去了控制。
赵章冲进了廉颇的大营,双手抓着廉颇的衣领质问道:“上将军,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天夜里我们发动突然袭击,为什么突然从进攻转为防守?为什么不一直冲锋?”赵章对着廉颇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因为赵章把大权全部交给廉颇,所以他得到了战报稍微晚些,这么做,也是为了表达对廉颇的信任,让廉颇去放手一搏,他赵章相信他廉颇。
赵章的确也是十分信任廉颇,毕竟当初那一次突袭战争,赢的十分漂亮,让被动的赵章势力转为主动,带着大军进入赵地。
这也让赵章认为能打败赵何势力的,只有他廉颇。
只是没有想到这决战不到一个晚上,他就从前线得知,军队溃败,从攻击转为防守的消息,他顿时从大营中快马来到了廉颇这里,质问廉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他下令攻击变防守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他要面临赵章的质问,他看着赵章说道:“我们败了,我们进攻,失败了!”
“我知道失败了,但我们为何失败,还有为什么失败的那么快?”赵章看着廉颇质问道。
廉颇看着赵章说道:“因为我的指挥失误,我的错误判断,所以我们失败了,王翦在开战前,便判断出了我们进攻那里,他在那里设置了大量的伏兵与陷阱!”
“激战了一夜,我们连敌军的大营都没有触碰到,我们的军团却损失惨重,骑兵几乎全军覆灭!”
“怎么可能?我们代地的骑军,可是可以与匈奴一较高下的骑兵,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全军覆灭呢?”赵章看着廉颇质问道。
“如果是正面突袭决战,我们的骑兵绝对不会弱于秦军,不求胜利,但不会如此悲剧的失败!”
“是因为王翦挖了很多的陷阱,我们的军团在冲击过程中,进入了他的陷阱里,被他们给坑杀了!”
“掉入了陷阱当中,唯有死路一条!”廉颇看着赵章说道。
“他王翦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军队会冲击那里?是有间谍吗?”赵章看着廉颇询问道。
他觉的陷阱挖的那么好,这军队将领当中必然有间谍,而廉颇看着赵章说道:“间谍肯定有,我们的军队能这么顺利的进入陷阱,这也和王翦的谋略有关!”
“在双方军队交战前,王翦便把自己的地理位置告诉了我们,等交战的时候,我们便冲击地方阵地,这陷阱一落一个准!”
“而间谍,应该是就给我们传输进攻路线的人!”廉颇看着赵章说道。
廉颇的军队能这么轻易的进入陷阱中,除了王翦谋略惊人以外,那肯定还有间谍的帮助。
不然这么多道路可以冲击秦军大营,为何偏偏走那个有陷阱的道路呢?
秦军驻扎数十万人,营地十分大,要全部设伏那基本上不可能,所以他们只设伏了几个重要道路,而这几个重要道路,便是赵国攻击的道路。
而廉颇为什么要攻击这个道路,是因为这几个道路好攻击,还有一点,那就是间谍给廉颇提议。
赵章听到后,看向廉颇:“谁是我们的间谍,廉颇将军心里有数了吧?”
廉颇点了点头,遭遇了如此失败,间谍是何人,廉颇必然心中有数了,毕竟他也是一位久经沙场之人,很容易就分析出了间谍是何人。
廉颇冷哼一声:“带上来!”
只见一个身穿铠甲的将领被带了上来,赵章看到此人后,一愣:“司徒少,竟然是你?”
司徒少,是赵章旗下的中将军,跟随赵章多年,可谓是赵章的心腹,在当时的突袭战争中,他司徒少,也是立下了很大的功劳。
“廉颇将军,这不太可能吧?司徒少,跟随我多年,对我忠心耿耿!”赵章有些不相信,是自己的心腹出卖了自己的重要情报。
廉颇看着赵章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也只有心腹能做出卖!”
随后廉颇看向司徒少:“你对王上说!”
司徒少跪在地上:“王上,我知错了,你要杀就杀我一个人吧,不要祸及我的家人!”
出卖情报,这一般是家族受诛的,司徒少这么坦然的承认,完全是因为廉颇证据确凿,司徒少被王翦战前给收买了。
所以在战时的时候,司徒少,给廉颇提供了秦军驻地的情报,其次给了廉颇攻击那个路线的情报,也是由他说服廉颇去攻击那个路线。
当然他这么做的好处,是得到了许多的金币和赵成的许诺。
赵章一脚把司徒少踹在地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待你不薄,你这样对我!”
当听到司徒少承认了这个事情后,赵章顿时大怒,廉颇看着赵章说道:“王上现在我们要做的是重新调整,以攻转守!”
“骑兵的丧失,让我们没有能力在去进攻了,我们现在只能防御,等待着李牧将军的好消息,如果李牧将军能杀尽来,必然可以重创秦军,不说赢得战争的胜利,但至少不会完败于此!”廉颇看着赵章说道。
廉颇意识到了这场战争已经失败了,现在要做的是弥补损失,让战败不会变成完败,好有机会下次在战。
赵章看着廉颇说道:“现在全部按照将军的意思来做!”
随后赵章看向田不礼说道:“传我命令,把司徒少一家,全部给我杀了!”
司徒少抓着赵章的腿:“王上,这都是臣一人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