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1.赵代相撞
赵章和田不礼逃离了沙丘城后,立马前往代地,田不礼看着赵章说道:“臣愿意前往齐国,请求救兵!”
“齐国会帮我们吗?”赵章看着田不礼询问道。
“总要一事,赵何与赵成他们是不愿意与齐国同盟的,而且有着反齐行为,臣前往齐国,应该能说服齐皇对我们进行支持,从而对赵何进行反攻!”田不礼看着赵章说道。
如今的赵何已经手握赵国精锐军团,凭借着代地的军队,田不礼认为无法与赵何相碰撞,这既然正面不能碰撞,那就需要外援的帮助。
而田不礼首先想到的便是东方的齐国,齐国有灭赵之力,如果齐国支持赵章打这场内部战争,那么给予齐国天大的好处,那必然胜利在望。
“还有臣建议说服赵胜站在我们一方!”
“赵胜旗下,虽然没有兵马,但是旗下有着千人门客,皆为能士,只要他们愿意站在我们一方,那代表着诸多的赵国贵族也是站在我们一方,在加上齐国的军力支持,只要做到这些,事半功倍,双方没有交战,我们就赢得了一半!”田不礼对赵章说道。
赵章点了点头:“那么就依田相之意了。”
沙丘之变仅仅一个星期就传遍了整个赵国,赵雍被囚禁在沙丘宫内,而赵章打着救父的名义,集代地之军,准备讨伐赵何。
而赵何也集结大军,打着赵雍的名号,以统一赵国为己任,准备讨伐赵章。
而在赵地一方的贵族自然而然的加入到了赵何旗下,而在代地一方的贵族,也自然而然的加入到了赵章的旗下。
在这之前,他们就知道赵国必然会爆发内战,只是他们认为会是赵雍死后爆发内战,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赵雍没有死,就已经要爆发内战了。
从整体的军事比较来看,赵何一方是占领着绝对的优势,他有着赵雍的胡服骑射,还有赵雍的沙丘的精锐兵力,在加上赵地之君,高达五十万之众。
赵成号八十万大军讨伐赵章,而赵章旗下只有代地军团,本来是要防守匈奴的,但如今他们赵成带军来犯,他只能调遣北抗匈奴的代地军团来抵抗。
李牧此时带着兵马从北方前往代赵边境,李牧身后的副将说道:“将军,我们都是与异族,他国之人厮杀,没有想到今日,我们却要与赵人厮杀!”
李牧叹了口气:“我们是代地之人,从主父把我们分配给赵章后,我们就是赵章的臣子!”
“我也不愿意与赵人厮杀,明明是一国之人,如今却要代赵之分!”李牧叹了口气说道。
“廉颇将军想必也不愿意打这场内战!”副将淡淡的说道。
赵何得到了肥义与赵成的支持,而赵雍当时为了平衡这种关系,他也给赵章找了两个能人辅佐。
一个是李牧,少年上将军李牧,当然李牧也不在是少年而是青年了,只是成名为少年,所以被称之为少年将军。
还有一个是老将廉颇,也是帝国三大名将之一,也是帝国三大名将里,仅存的一个。
因为李牧与廉颇都是代地之人,而且代地是军事要地,赵国防御北方与齐国的重地,需要军事能人。
所以赵章的旗下有着这两个大将,这也是为了平衡赵地与代地的势力,而赵章的旗下还有谋臣为蔺相如。
不过赵章信任的乃是田不礼,蔺相如在代地并不受到重用,本来蔺相如在赵雍当政时期,那是权臣,肥义,赵成,赵胜都要给三分薄面,但是调遣到了这代地后,蔺相如的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
当然这主要是田不礼的打压,毕竟一山不容二虎,田不礼想掌权,这蔺相如必须要退位才可以。
从人才储备上来看,代地的将才众多,赵地偏差些,赵地能战之士,只有一个赵成。
而代地有着帝国赫赫威名的廉颇,廉颇不行,有少年上将军李牧,李牧不行,还有着代地大臣‘蔺相如’可以接此大任。
不过赵何相信赵成,他相信赵成可以对付这些人,也相信赵成可以打败这些人。
赵成派遣了先锋军队对代地进行了一次打击,不过守方乃是廉颇,廉颇尚以守战闻名。
三天的进攻,对代地军队没有丝毫的伤害,反而赵地军团有些损失。
赵成的副将看着赵成:“将军这样打下去,对于我们不利啊,会被对方消耗死的!”
赵成没有说话,现实就是这样,赵地这边有兵有粮,但现实就是打下去,会被没有自己兵马多,粮草多的代地之军给消耗死。
“我王对我如此信任让,我怎么能辜负我王的信任呢?”赵成看着副将说道。
“这几天先不攻了,我们等赵胜的信息!”赵成看着自己的副将说道。
赵成准备观望赵胜是站在那一方,赵胜门人众多,如果愿意站在他一方,找他门人商议,便说不定有破防之法。
廉颇此时坐在太师椅上,旁边站着侍卫,他笑着说道:“这赵成还是年轻啊!”
“老夫当年交战的都是何人,魏国上将军庞涓,楚国的楚怀王,这都是当时威震一时的大人物!”
“他赵成一个黄口小儿,也敢与我交战?”廉颇看着前线笑着说道。
“老将军,李牧将军还有三天就到达,到那时,我们是不是要进攻呢?”廉颇的副将看着廉颇问道。
“李牧要来?告诉代王,这里有老夫就可以了,让他李牧去防匈奴即可!”廉颇看着一旁的士兵说道。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廉颇是赵国的老将军,威望十分高,而李牧是新生代的赵国将军,威望也越发的高,两个军中威望十分高的人,碰撞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些摩擦。
廉颇觉的自己老当益壮,李牧不过是黄头小儿,他觉的李牧坐镇赵国军事,那也得等到自己死了,才可以。
虽然两个人都是代地将军,但是廉颇却对李牧并不感冒,还有些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