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奇怪的一夜

  我们迷迷糊糊爬会客厅,不再敢靠近沐杨,独自躺在窗户底下。
  沐杨抽完烟,他把烟帝随手一扔,“玲,家里没有风扇嘛?挺热的。”
  “有啊!在楼上,我去拿下来。”玲今天很勤快,沐杨才问他她就立即做出了回应。
  她从楼上拿来风扇,放在沐杨的对面,插电时她再次问到,“你这些天做什么?除了应酬就没有其它的事情了吗?”
  “能有什么事情呢!”沐杨说着斜阳看向玲,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玲捕捉到那些一闪而过的轻蔑后,她没有在继续追问,转而说,“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做饭了!”
  “去吧!”沐杨随口说道,玲走到厨房门口时他不出一句,“对了,有件事我差点忘了。”
  “什么事?”
  “我忘了说我现在吃的淡,你炒菜的时候,多炒俩个蔬菜,少放辣椒。”
  “哦!知道了!”玲说完走向厨房,在最后一步进入厨房时,停下了脚步,她的嘴巴才刚张开,没容话出口向前迈了一步,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晚上吃完饭,玲收拾完餐具后,沐杨就表示要回家了,他要回家,玲是女生自然不好留他。
  沐杨走后,玲最后悔的不是没留下他,而是没有听他提到关于钱的话题。
  从沐杨到家里,到最后离开,她都知道沐杨在等她主动开口,她性格孤傲,从不轻易求人,虽然这次她很想沐杨帮忙,但她希望的是他主动帮忙,而不是她去求助。
  她坐在客厅里,开始思考要不要主动求他帮一次,毕竟不是像以往那些小事,别人只要乐意,随手就能帮忙。
  现在涉及到是一笔巨款,不是撒个娇卖个萌什么的就能轻松搞定,她靠在沙发上,紧抿着嘴,她暗暗告诉自己,母亲的病不能再拖l了,必须早点拿到钱送母亲去医院。
  玲在陷入思考时,我走出了客厅来到院子,天刚擦黑月亮还没有升起来,四周虫鸣鸟叫有点暗,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决定去镇上走一走。
  路过新城区时,我想起玲被劫走的海鲜,立即警惕了起来,眼睛在各个黑暗的角落扫视。
  我没有在附近看见那条流浪狗,心想这是给体面人盖的房子,怎么会让流浪狗在附近出没呢!它可能早就被附近的保安给赶走了吧!
  我总小心翼翼的注释四周时,一只比我还大的老鼠从我身边跑过,我看一眼它跑来的方向,没有人在追它,我出于好奇,便去追赶那只老鼠。
  那只老鼠跑的很快,在跑出新城区范围后,消失在一处长满沿阶草的小巷里。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跑进的小巷脏兮兮,臭烘烘,我掉头准备离开,我的目光穿过黑暗看见有个瘦长的像杆子一样的男人,他鬼鬼祟祟的趴在别人家的院墙外往里窥探。
  我很好奇,于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在屏息凝神看他时,发现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矮胖的像南瓜一样的男人。
  不对。他们的后面还有人,只是他们藏的太深,我没能看清他们而已。他们那么多人隐蔽在这里要做什么呢?
  我的身旁有个大垃圾桶,我跳上垃圾桶,再跳到院墙上,我想看看那个想杆子的男人在窥探什么。
  我看见院子里很暗,什么也没有,我把目光看向房子,房子一楼靠左边的窗户里有灯光从窗帘后漏出来,仔细听还能听见里面有熙熙攘攘的说话声。
  就在我观察房子时,那个像竹竿一样的男人,从院墙上翻过去打开远门,随后有一拨人大喊大叫的冲进院子里。
  房间里面的人听见动静后,漏出来的灯光瞬间被收回,房子里一片黑暗,但不也仅仅是一瞬间的黑暗,因为我看见窗帘里有灯光在里面晃来晃去。
  我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我就被人有人拍打了一下,当即掉下院墙。
  我的身体落地时,我听见‘噗’的一声闷响,不是我落地弄出来的,而是我身旁垃圾桶被人用力踩中时,发出的沉闷声响。
  那个逃出来的人,我万万没想到,他竟是急着要回家的沐杨,我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赶忙追上拼命奔逃的沐杨。
  沐杨跑出小巷后,他往港口的方向跑去,一直跑到李光浩母亲自缢的那片区域附近,才放慢脚步往后张望。
  见没有人追上来,他靠在一根贴满广告的电线杆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没敢靠他太近,怕他无缘无故踹我,我只是远远的看着他。
  刚才他从院墙上跳到那个垃圾桶时,他的裤子被扯破了,他用手摸了摸了,气恼的用力想把耷拉在外的那截布条扯掉,可几次用力都扯不下来。
  他试了几次后,放弃了把它扯掉的念头,他环顾四周见附近没什么人,刚巧身后有条小巷,他为避人耳目走近了那条巷子里。
  大概是裤子破了让他觉得很丢面子,一路他很沮丧,同时又很警惕,但凡到有交叉路的地方,他都尽可能的避开有亮光的地方。
  他走去的方向是港口区,现在他虽可以走在昏暗的小巷避开人群,可到港口区繁华的街道时,他还能像现在这样绕东绕西的嘛?
  他显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他的目光正落在别人挂在外面的衣服没有收的衣服上。
  他贼眉鼠眼的环顾四周后,就向那些衣服走去。
  ……
  沐杨来到港口区,他来到玲和小叶开的美甲店。现在才八点多,小叶还没有下班,店里没有什么顾客,她正斜靠在椅子上,用左手拄着下巴思考问题。
  沐杨推开门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把目光看向沐杨,脸上突然浮现出难以抑制的笑容。
  “你笑什么?很可笑吗?”沐杨不明就理,他以为小叶是在嘲笑他,实际上就是在嘲笑他……
  “没!没有!没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觉得你的裤子有点……。”
  小叶说到裤子时,沐杨十分的心虚,因为他清楚裤子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