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阿金的威胁

  玲说这话时,她看向沐杨,发现他还躺着,她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阵红晕,连忙用手按住裙摆重新坐回沙滩上。
  “以后你可以一直接送你的妹妹。”
  “可是我有工作要做,我之前说过的。”
  “把店关了,把门面租出去。那个位置很好,一定能以很好的价格租出去。要是租不出去,我有个朋友,他一直找个门面。”
  “他是做什么用的?”
  “发廊。你也不用管他做什么用的,只要他愿意租,愿意付你想要的价钱就行。他父母有俩个钱,他租的话,我让他把二楼也租下,用来当卧室休息。”
  这些天,便利店一点生意也没有,玲也一直很苦恼。她曾跟母亲提前生意不好时,她的母亲也让她把门面租出去,她当时很犹豫,甚至不同意,但现在的情况让她不得考虑。
  “玲,不要犹豫了,就按我说的办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听你母亲说你会酿酒,我父现在经营一家红酒业有限公司,他也许能在市场营销上帮你一把。”
  “帮我?怎么帮?”
  “是你自己酿的,那么可以创立一个属于你的品牌。”
  “我有生产许可证,也申请了专利权,但一直卖的不好。我爷爷以前有自己也有一家白酒业公司,后来因为经营不利,他的公司倒闭了,他变得一无所有。”
  “什么原因?”
  “我的父母没有告诉。”
  “你酿的酒卖的不好,只是市场营销做的不到位。这次回去我试着跟我父亲商量一下,让他在市场营销上把你出点力。我父亲跟你父亲是朋友,他应该会帮忙的。”
  “再说吧!我眼下需要担心的是我妹妹的事情。”
  “你太犹豫了,一点也不果断,要是你懂得经营,以你们家现有的条件,你很容易成为有钱人。”
  沐杨的话不可置否,她没有反驳。
  沐杨把身体想玲的身边挪了挪,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
  晚上回去时,玲把关便利店的事情跟她的母亲提起,她的母亲很赞成那样做,只是说到以后做什么工作时,两人陷入了沉默。靠收租虽可以暂时养活自己,但并非长久之计。她们商量很久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最后沐杨提议先看看他父亲怎么说。没有其他办法,也只能那么按沐杨说的,先把事情缓一缓。
  第二天我们没有外出,沐杨傍晚要回家,玲受母亲的嘱托去镇上买海鲜。出门时,我跟着她,在买海鲜之前,玲去了一趟照相馆,她昨天回家的路上,沐杨纠缠她要一张照片,她家里刚好没有。从照相馆出来,她去市场上买了海鲜,我们就一起回家。
  可我们才走出港口区的边缘,就发现有人跟踪我们,玲可能没有看见跟踪的人是谁,我看见了他,他就是那个地痞流氓——阿金。他跟踪我们干什么,我们跟她有没有利益关系。玲很警觉,知道有人跟踪后,她走的很快,期间走进一家小吃店,然后从后门走出,再穿过另一条街道。
  我们以为这样就能甩开他,当我们来到老城区的时候,在一个胡同的拐角突然有个人冲出来把玲按在一旁的电线杆上,他就金赐郎——阿金。他跟丢以后,就径直赶到我们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潜藏在胡同里等我们。原来我们之前自以为聪明的做法其实是害死我的根本,当时要不是自作聪明,直接往家走也不会这样。
  玲的双手被阿金单手扼住按在头顶,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了,尤其是他手里的匕首,让他胆寒的得连挣扎的力气都丧失了。
  阿金把刀抵住她的嘴唇,迫使她张开嘴,然后用刀子抵住她的牙齿说到,“小学的时候,我曾打掉过同学的一颗牙,最后我还逼他吞进肚子里,你猜他最后吞了嘛?”
  玲被吓的花容失色,他根本不敢开口,而且阿金也没等她开口就继续说到,“他没有那样做,他把那颗牙吐在地上,但后来他吞了更多的牙齿。”
  玲害怕的瞪着眼睛,她想说话,但那把刀的刀锋就对着她的嘴唇,她害怕张口闭口就是一刀,况且她正想要不要说话时,对方的刀已经撬开她的牙齿,她更不能随便说话。
  “你叫玲是嘛?”阿金问到
  她瞪着眼睛,见他对方眼里怒火中烧,她微微点了点头。
  “我读书少,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会说话的人,如果割掉舌头的话。,真的就不能说话了吗?你来告诉我怎么样?……什么?你也不知道吗?没关系,我们来试一试就知道了。”
  玲的胸口快速起伏,她想把脸转到另一边,但阿金把刀架在了一个很刁钻的位置,导致她根本无法扭过头去,只能用惊恐的眼睛看着对方。
  “如果不怎么样,像你这样伶牙俐齿的女生,如果不能说话可是相当困扰的。我有一种更柔和一点的惩罚。我读初中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个很倨傲的女生。
  她仰仗社会上有人替她撑腰,就在学校里收取保护费,就在学校收取保护费,尤其是新进校的学生,谁敢不交谁就挨打。我也挨打了,而且打的可疼了。那时,我并不知道她是来真的,但后来我打了回去。
  我不仅打回去,我还给了她一点教训。当然我也没有让她缺胳膊少腿,我没有那么残忍,我只是找了十几个兄弟,在学校后面的一间破庙里,让她爽了整整一夜。”
  阿金一套完美的组合拳下来,玲已吓的面无血色,要不是阿金托着她的双手,她此刻已摊在地上。
  她用喉咙发出声音质问对方,“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嘴因为不能张合,她说话时口水从嘴角滴出,让她很是狼狈。
  阿金见她那副模样,又知道自己的恐吓已达到目的,他收起手里的匕首,“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干什么。李光浩是我的侄子,我嫂子因为她的死精神崩溃,脑袋都变得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