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找到保姆
魏莉真的很可怕!先是当着他们的面,唉声叹气的说了些,令人作呕的话。
可这些落到贺游的眼里,就变了味,不再是恶心、做作的行径。
魏莉之所以会这么做,只是为了离开这儿,回到贺家去。
苏熙诺对她有敌意这件事,她早就察觉到了,而且苏熙诺和褚奕寒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在继续待下去,那件事一定会暴露出来。
不仅如此,贺游肯定不会放过她,她盼望的美好下半辈子,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此,她才冒出来,与苏熙诺对着干,想要赌一把、赌贺游想贺小呆了。
可现实与她的想法,不是有一点点差别,而是大到她不敢相信。
贺游眉心皱了皱,当着苏熙诺的面,不留余地的呵斥她。“魏莉,我在与苏熙诺谈事,你能不能出去一下?你连最基本的利益教养都忘得差不多吗?”
“我明白了!我马上会出去。”魏莉低下了脑袋,让人看清她的表情。“可关于小少爷的事,还希望你的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这句话,魏莉弯曲着身子,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从苏熙诺的面前走了过去。
苏熙诺怕麻烦,便开口把魏莉给留下来,还跟贺游说,她有多优秀。
这话一出,贺游阴沉的脸上,才逐渐浮现出一抹笑意,没有继续绷着一张脸。
贺游顺着苏熙诺的话,夸奖魏莉很会照顾人,便让她留了下来。
苏熙诺见目的达成,也不再遮遮掩掩,拿起茶杯,对魏莉举了一下,以此刺激魏莉。
紧接着,苏熙诺让魏莉站在身后,自己与贺游详谈了起来。
话题一直绕着贺小呆,就没有移开过,甚至是他未来的计划。
苏熙诺歪了下脑袋,笑得很开心的模样。“贺游,等会我带你去见见小呆,让你们父子团圆。”
“是吗?可我有点怕他不肯见我。”贺游十分担忧地说:“刚出那种事之后,我就把他送到你们这儿来,他一定会认为……”
“你想多!小呆一直很想你了,可你不来见他,他也有些闹小脾气。”苏熙诺轻快地说着,勾勒出一个漂亮的笑颜。
二人看谈论的差不多了,便丢下魏莉一个人去二楼,找贺小呆过亲子时光。
苏熙诺害怕魏莉捣乱,转身对她比了比嘴型,提前通知了她一声。
要是她不识好歹的话,那待会挨骂的,只能是她魏莉。
魏莉只好站在原地,气得瞪大眼睛,看二人越走越远。
一想到,她无法离开这儿,要继续照顾贺小呆,她心里就忍不住直犯恶心。
瞧见二人进入房间后,魏莉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真是没想到啊!我居然不如一个小屁孩,还得为了他继续受苦。”
看不下去了,纷纷上前阻止他,让他不要继续骚扰下去了。
褚奕寒也忍不下去了,他决定胜负再此一举,他必须要搞清楚,她们之间的秘密。
不仅如此,他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那些邻居们不可能再让他出现在社区了。
褚奕寒对着房门,用音乐高吼了几句。“我告诉你,你应该孤立无援。魏莉,她已经说出真相,全部都招了,只差你了。”
“你要是不肯说出实情,那我们只能起诉你,让你下半辈子在监狱中度过。”
“午夜梦回之时,你真不会感到害怕吗?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话音刚落,那些抓着褚奕寒人,突然愣住了,他们的眼中略带歉意。
可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松开了褚奕寒,看着他走回房门外。
褚奕寒没有责怪他们,反而向他们点头致谢,继续拍敲房门。
这次,保姆没有继续窝缩在家里,而是主动的打开了房门。
保姆穿着一身居家服,手里还拿着一盒饼干,一副悠闲至极的模样。
这令褚奕寒感到愤愤,可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下来。
他是一个男人,不可以随随便便的打女人,更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肆意地发泄心中的怒火。
褚奕寒深吸了一口气,俊美的脸颊上,出现了一丝怪异的表情。“你不给我开门,就是因为你正在吃零食、追剧?你知道我嗓子有多疼吗?”
“我又不是聋子,当然能听到啊!可我不认识你,我又有什么理由,来为你开门?”保姆颇为不满地说着,满不在意的表情下,隐藏着一丝心虚的意味。
常期游历商场的褚奕寒,哪能看不出保姆的真实想法?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继续闹下去,只能毁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
他不是来捣乱、找麻烦的,而是想要搞清楚,她与魏莉之间的秘密。
人类是感情动物,对表情、肢体动作和语言有非常敏感的判断力。
再说,这不是国内,大家都非常的理智,而是比较狂野的国外。
这里的男人对女人很好,他们非常的尊重女性,但男人与男人之间嘛,就没那么的温和了。
他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再次被人给拖出去,啥也问不到。
褚奕寒语气冰冷地说:“你要我在门站多久,才能让我进去,与你谈谈魏莉说的那些事。”
听到褚奕寒这么说,保姆才肯让出路来,令这褚奕寒进入客厅。
看得出来,保姆的生活,过得非常的舒服。
这儿不仅有名牌沙发,还有各种各样奢侈品。
按照保姆的工资,不可能买得起这些玩意儿,除非她有一位有钱的男朋友,肯为他花钱。
可保姆的年纪,显然没法做到。
哪结果兜兜转转,也只能是那一个。
褚奕寒不准备遮遮掩掩,他直接说明来意,希望保姆能说出真相。
保姆拿起茶杯,喝了口开水,润了润喉咙。“褚先生,我不大明白,你说那些有什么用?我与魏莉之间,没有出什么对不起贺先生的事。”
“我可以理解为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隐瞒真相吗?我提醒你一句,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褚先生,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都那么认为了,又何必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