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一章 关我什么事
“松开我,疼。”苏时木被拽到门口后,终于忍耐不住了,甩开了他的手。
手腕原本嫩白的肌肤已经通红一片了,看上去惨不忍睹。
她对上段闻之的冷如冰窖的眼神,苏时木底气微微弱了些,只是揉着自己的手不语。
“第几次了?”段闻之墨眸危险地微眯了起来,紧盯着这个女人。
苏时木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平日还是明面上还是会给段一瑾留点台阶,今日这样举动,实属罕见。
“他自己蹭上来的,关我屁事。”苏时木白了一眼,不管不顾想要越过他上车,刚被拽了一下,脚踝都疼了。
苏时木拉上车门的动作突然受到一阵强劲的阻力,抬眼一看段闻之的大手紧紧拉住了车门。
还强行挤上车里,原本车厢空间本来就拥挤,苏时木有些生气,更是不想和段闻之呆在一起。
她扭过头对着车窗,拒绝对着段闻之。真是每一次什么事情都会赖到苏时木身上,她都快气死了。
段闻之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刚才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苏时木和段一瑾凑的这么近,段闻之像是个小炮仗一下子就炸掉了。
苏时木捏紧车垫,强忍着给段闻之挥上一拳头的冲动,“你发什么疯,松开我。”
她清晰能看到段闻之眼底噼里啪啦燃烧着的怒火,苏时木有些不安。
段闻之接下来的动作,却让苏时木始料未及。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傾身强吻自己的人。
段闻之攻略味道十足,苏时木及其抗拒这个陌生的味道,她跟他除了那一晚上可笑的鱼水之欢后就没再有过什么了。
也就持续了个十几秒,段闻之就把她松开了。苏时木整个人都要炸掉了,抬手擦掉自己脸上的口水。
心情复杂无比,苏时木紧皱着眉头,车子正在下山,有些晃动,让她恶心感再次泛上来。
也不排除是段闻之刚才亲了她,她觉得恶心这种可能。
苏时木看了一眼旁人,段闻之黑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也安静下来当被狗咬了呗,这么大点地方,她又打不过段闻之,也只能先认命了。
回到家后,段闻之长腿一迈,三两下就下了车进去了,身影消失在房子里。
苏时木在后面嘟嘟囔囔,是她被占便宜,怎么反倒是他别扭起来了。
她跟在段闻之后面,苏时木真是捉摸不透这个男人他的想法。
她刚踏进门,就瞧到段闻之外套掉到地上,苏时木起初还想耍坏心思踩上两脚的,但转念想到他那充斥着寒意的眼神。
还是乖乖帮忙捡起来了,苏时木身子一僵,她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有点特别。
好像从哪里闻到过,苏时木还没来得及深思,段闻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风风火火过来夺走了她手上的衣服。
苏时木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外套已经被抢了过去。“这…”她下意识就想询问,但想到今天寿宴,段闻之接触了那么多人,哪里沾到了也正常。
段闻之把衣服挂回衣架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别乱动我东西。”
语气微微有些凶,苏时木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被段闻之抓包在他房间翻东西的事情。
她理亏,她不反驳,苏时木坐回沙发上熟悉的小位置看电视。
只是电视的喧闹根本没能影响苏时木的思绪,她忍不住回想刚才闻到的那股香味。
真的很熟悉,苏时木总觉得自己之前在哪里闻到过,偏偏又说不出来如此抓心挠肺。
段闻之不知道在厨房鼓弄什么,时不时还发出点乒呤乓啷的声音,跟拆厨房没什么两样。
苏时木也好奇的往厨房那边看了两眼,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没有多久,段闻之啪一下把碗放到她的面前,里面正是一个热乎的鸡蛋。
“我不饿。”苏时木以为他自己别扭完了,想要讨好一下她,虽然这个想法很自恋。
但她觉得可能性很大,苏时木撇撇嘴,现在倒是会服软了,刚怎么不见掐她的时候用劲小点。
段闻之语气冷硬,凉飕飕地看了她一眼:“不是让你吃的。”
“把手伸出来。”段闻之见苏时木还是不解,有些气恼。
“毒害我?”苏时木瞅了瞅鸡蛋,这是没掐死她,想要在鸡蛋下毒毒死她?
段闻之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苏时木情商那么低。
恼怒的情绪涌上来,“自己敷。”段闻之丢下一句话就阴沉着张脸离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去拿了个热鸡蛋给她敷手。
刚才拿衣服的时候,段闻之恰好看见了苏时木手上的淤青,所以就有了这么一幕。
苏时木拿起鸡蛋,看了看手才发现自己被掐的地方,淤青了,她也明白过来段闻之什么意思了。
鸡蛋裹着布敷在手上,暖呼呼的。也不知道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怎么了,段闻之居然会关心她受伤不受伤。
苏时木心底里也原谅了段闻之的“罪行”,想起车厢里那个吻,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
苏时木猛然惊醒,天已经亮了许久。她看了一眼时间惊慌失措,发现快迟到了。
她匆匆洗漱下楼,车子早就候在外面了。苏时木原本以为肯定逃不过段闻之强行让她吃早餐的命令。
结果佣人早早就把早餐打包好了递给她,“先生让你多睡会,所以早餐给你打包了,夫人记得吃。”
苏时木接过早餐,有点受宠若惊,不过心情的确好了许多,都开始哼上小曲了。
马不停蹄了赶去公司,还好没有迟到,踩点打卡。苏时木回到座位上,刚坐下没有多久。
就瞧到苏熙慢悠悠回来了,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最惹人目光的不过就是她脖间暧昧的痕迹。
苏熙没有过来招惹她,苏时木也懒得搭理,也就苏熙会把段一瑾那样的男人当成宝贝了。